第17章 满院皆惊，再扇中海（2/2）

刚傻柱，还他妈敢抽一大爷的脸！够狠！够绝！这院儿里的水啊，算是被这小子彻底给搅浑了！我可得好好瞧着，嘿嘿，这下热闹大了！我得赶紧回去，把这惊天动地的大好事儿跟我家娄晓娥说道说道，让她也跟着乐呵乐呵！这赵铁柱啊，真是我的福星啊！他把院里搅得越乱，我许大茂才越能趁机捞到好处！

许大茂几步走到傻柱跟前，猫哭耗子似的假惺惺地问：“哎呦，我说傻柱儿，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怎么趴地上了？挨揍了？谁这么不开眼，敢动咱们厂的何雨柱大厨啊？要我说啊，就你那茅坑石头一样的臭脾气，在食堂里得罪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早晚得挨顿结结实实的削！今儿个算是应验喽！报应啊！”

“许大茂你给老子闭嘴！滚蛋！”傻柱气急败坏地吼道，想撑起来却使不上劲，声音因为疼痛和愤怒而嘶哑不堪。

赵铁柱没有理会许大茂的冷嘲热讽，他平静地看着捂着脸摇摇晃晃、眼神怨毒的易中海，又看了一眼勉强支撑着身体、但依旧狼狈趴在地上的傻柱，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但字里行间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胁：

“傻柱，记住了。今儿这顿，是给你在食堂里抖勺欺负人的一个教训。你以后要是再敢仗着厨师的身份，克扣任何一个工人同志的饭菜，我就打到你记性好为止！我说到做到。”

他扫了一眼旁边脸色变幻莫测的易中海、兴高采烈的许大茂和那些噤若寒蝉的围观街坊们，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然后再次对傻柱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明儿中午，我赵铁柱，还去你的窗口打饭。希望你，继续像个爷们儿一样，别怂。手，继续抖！”

说完，赵铁柱不再停留，甚至没有再看易中海一眼，转身，在死寂一般的院门口，在无数双或惊骇、或畏惧、或幸灾乐祸、或若有所思的目光注视下，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西合院的大门，留下了满地的狼藉和一群被震惊到极致、半天回不过神来的人群。

傻柱捂着剧痛的肚子，看着赵铁柱消失的背影，眼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仇恨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他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狠人，说打就打，在院门口就敢下这么重的手，打了人还敢当众放狠话，甚至连院里说一不二的一大爷都敢照脸抽！这他妈是二流子还是亡命徒啊？！他心里又恨又怕，明儿中午该怎么办？那个煞星真敢来？自己还能像今天一样给他抖勺吗？丢人啊！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在院门口儿让人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给揍趴下了！连一大爷都被当众扇了两个大嘴巴子！这事儿不出半天，肯定要传遍整个大院，甚至整个轧钢厂！而他赵铁柱那句阴魂不散的“手，继续抖！”，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悬在自己脖子上，让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的手腕子真的有点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傻柱心想：妈的，疼死老子了！这肚子像是让人拿铁棍给捅了！这小子的力气怎么这么他娘的大？！太狠了！下手也太黑了！竟然连易大爷都敢打第二回？！他是真疯了吗？！完了，这下我在院里、在厂里的面子算是彻底栽干净了！这顿揍难道就白挨了吗？趴在地上让人当猴看！明儿他还真要来打饭？他还让我继续抖勺？他这是存心要我难堪，要我死啊！他明摆着知道我只要一抖勺，就等着挨他更狠的揍！我到底是抖还是不抖？不抖，那我何雨柱的脸往哪儿搁？以后在院里厂里还怎么抬头？不就等于当众认怂了吗？那许大茂那个孙子不得笑话我一辈子！可要是抖了……今天这顿打还没挨够吗？

许大茂见赵铁柱走了，易中海还在那捂着脸运气，傻柱跟滩烂泥似的趴着，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扬高了声音，对着还没散去的人群嚷嚷道：“哎，都看见了吧？今儿个可是开了眼了！傻柱让人给收拾了，连易大爷都……啧啧！这可真是新鲜事儿啊！我得赶紧回去跟我媳妇说说，这事儿太值得说道说道了！”说完，他得意洋洋地哼着小调，也转身进了院子，留下易中海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感觉全世界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