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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易中海的毒计(1/2)
易中海捂着高高肿起的老脸,穿过院子的每一步都像是在炭火上碾过,那火烧火燎的疼,让他刚刚遭受的奇耻大辱愈发刻骨。-微?趣¢小*税`徃′ ?嶵¢歆\璋-截`更*薪?筷¢太阳穴突突地跳,青紫的肿块更是碰都不能碰,稍微牵动一下嘴角,都疼得他倒吸凉气。
院里那些还没散尽的街坊,三三两两聚着,目光有意无意地飘过来,虽然隔着段距离,但他似乎能听见他们压低的议论声,感受到那些目光中毫不掩饰的戏谑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他甚至瞥见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刘家媳妇,此刻正和邻居挤眉弄眼,嘴角那抹憋不住的笑意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这让他浑身燥热,如芒在背,仿佛被当众揭了疮疤,又狠狠撒上了一把盐。他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条缝,让他钻进去躲个清静,可偏偏还得在众人面前维持着“一大爷”的架子走过去。
他竭力绷着脸,想维持住那点摇摇欲坠的可怜体面,可扭曲的嘴角和阴沉到能滴出水来的表情,却将心底的滔天怒火与刻骨恨意暴露无遗。他袖子里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泛白的月牙印痕,几乎要掐出血来。
他憋着一股恶气,胸膛剧烈起伏,径首穿过院子,朝着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快步走去,脚步因压抑不住的愤怒而有些踉跄不稳。
“咚咚咚!”他敲门的声音都带着狠劲。
屋里传来老太太略显含糊的声音:“谁啊?进来。”
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艾草味扑面而来。¨第,一`看+书~枉- ¢追?最\鑫?章_节¢瞧见老太太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正慢条斯理地捻着针线,眯着眼在昏暗的光线下引线,一副事不关己、岁月静好的淡然模样,易中海那根紧绷到极点的神经,“啪”的一声彻底断裂,所有强撑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
他“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炕沿边,膝盖磕在冰凉的砖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也顾不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抖得不成调,哭诉赵铁柱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院门口,把他这个院里的一大爷,当着那么多小辈和街坊的面,像拎小鸡崽子似的粗暴地拎起来摔打,嘴里还骂骂咧咧,说什么“老东西”、“给脸不要脸”,话语难听至极,不堪入耳。
他添油加醋,把赵铁柱描绘成一个目无尊长、无法无天、六亲不认的混世魔王,唾沫横飞地控诉赵铁柱扬言要拆了他这把老骨头,还说要让他以后在院里抬不起头做人。对自己先动手挑衅、拉偏架,试图倚老卖老压人的那些龌龊事,那是半个字不提,只翻来覆去地强调赵铁柱的“恶行”,以及对他这个一大爷权威的无情践踏,把自己说得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聋老太太眼皮耷拉着,手里的针线活计却没停,穿针引线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听着易中海的哭诉,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那双浑浊的老眼,在昏暗中一点点冷了下来,目光变得冰冷刺骨。
她太了解易中海是个什么货色,外强中干,又极好面子,把“一大爷”这个位置看得比自己的命根子还重。¨优!品\小.税.旺¨ ,毋`错¨内_容`如今这院里,他是她立的杆,是她用来维持院内秩序的工具,轻易动不得。
赵铁柱这几下,打掉的不仅是易中海那张老脸的面子,更是她老太太在这院里经营多年的规矩和脸面。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也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这么放肆?这院子里,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来的小年轻耀武扬威、指手画脚了?这不是明晃晃地打她的脸吗?以后她的话还有谁听?
“行了,老易。”聋老太太终于开了腔,嗓音嘶哑,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漏风般的杂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一把年纪的人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委屈都受不住,将来还能成什么事?这口气不能白咽,这脸也不能白丢。”
易中海一听这话,知道有门儿,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顿时落了大半,知道老太太这是准备替他出头撑腰了。他心中一阵狂喜,连哭声都收敛了不少。
他赶紧抹了把脸上的泪痕和鼻涕,也不用人扶,自己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因为跪久了,腿脚有些发麻,但他强忍着,恭恭敬敬地垂手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像个等待师父训话的学徒,等着老太太的示下。
聋老太太眯缝着眼,朝炕桌方向努了努嘴:“坐。毛毛躁躁,急火攻心,成不了事。”
她停顿了一下,将手里的针线活计放到一旁的针线笸箩里,才慢悠悠地继续说:“赵铁柱那小子,我听说他跟厂里的高主任走得近,背后有人给他撑腰。厂里头,你想明着动他,不容易。年轻人火气盛,不知天高地厚,你跟他硬碰硬,那是拿鸡蛋去碰石头,自己先碎了,讨不到半点便宜。”
易中海连连点头,如同小鸡啄米,心里却更急了,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险些又要破灭:“那……那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他今天敢在院门口打我,明天是不是就能爬到咱们头上拉屎,把咱们这西合院给拆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算了?”聋老太太发出一声冷哼,嘴角撇了撇,露出一抹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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