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李厂长的助攻，南易的调令（2/3）

饭很快，却不失从容。几个年轻工人凑过去跟他说话，他偶尔点点头，偶尔应一声，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萝?拉\小/税~ -首¨发￠可就是这样，那些人也显得很兴奋。赵清的心跳有些快，她假装整理账本，余光却始终停留在赵铁柱身上。他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抬头朝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赵清条件反射般地低下头，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听到赵铁柱那边传来一声低笑，不知是不是错觉。

赵铁柱则借着这股东风，顺理成章地走进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他知道，这次事件，让自己在厂里彻底立住了脚。但光有威望还不够，他需要更实际的东西。而李副厂长，就是他眼下最好的跳板。他特意等了几天，等风头过去，也等李副厂长召见。

“铁柱啊，来，坐。”李副厂长满面春风，亲自给赵铁柱递上一根烟，又给他点上火，“上次那个车床主轴的改造，总工程师在技术会议上把你夸上了天！说咱们厂这几年，就没出过你这么有灵气的技术工人！现在厂里好几个技术攻关项目，都点名让你参加。你可是咱们厂的宝贝疙瘩了！”

赵铁柱吸了口烟，谦虚道：“都是厂长领导有方，我就是瞎琢磨，运气好。厂里能发展好，我这个工人脸上也有光。”

“这话说的敞亮！”李副厂长哈哈大笑，“你小子，有能力还懂得谦虚，前途无量！”

两人聊了几句技术上的事，赵铁柱话锋一转：“厂长，咱们厂现在技术上去了，产量也上去了，这后勤保障，好像有点跟不上发展了。”

李副厂长眉头微皱，身体前倾：“哦？怎么说？”

“就说食堂吧，上次接待市里的领导，那可是咱们厂的大事。可餐桌上的菜，还是我厚着脸皮从分厂借的厨子做的。”赵铁柱语气平静，却字字扎心，“那几道菜，领导们赞不绝口。可回头一想，咱们红星轧钢厂这么大的厂子，上万人吃饭，连个能拿得出手的厨子都没有，还得去分厂借人，这说出去，厂里的面子也不好看啊。”

李副厂长一听，猛地一拍大腿，深以为然：“你小子提醒得对！这事儿我也正琢磨呢！上次那个厨子，手艺确实了得！叫什么来着？”

“南易。”赵铁柱提醒道。

“对！南易！”李副厂长眼睛一亮，显然是想起了那几道让他回味无穷的菜，“我听说了，那小子手艺绝了！分厂那个小庙，确实是委屈他了。这样，我亲自下调令，把他调到总厂食堂！专门负责小灶和接待，让他当大厨！”

赵铁柱顺势问道：“那现在食堂的何雨柱师傅……”

“何雨柱？”李副厂长嘴角往下一撇，满是不屑，“他？他现在魂儿还在厨房吗？整天跟西合院里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搅合，上次打架还被关了几天，菜做得一天不如一天，不是咸得齁死人，就是淡得像刷锅水！还总抱怨这抱怨那的，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正好，让南易过来，也给他紧紧弦，让他瞧瞧什么叫天外有天！”

李副厂长越说越来气，显然对傻柱积怨己久。他拿起电话，首接打给了人事科：“给我办一份调令，把分厂食堂的南易，调到总厂食堂，任大厨！对，就是他！越快越好！”

放下电话，李副厂长看着赵铁柱，满意地笑了笑：“铁柱啊，你这小子，不仅技术上是把好手，连对厂里的管理都这么上心。好，很好！”

赵铁柱微微一笑，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分厂食堂里，南易正挥舞着大勺，锅里的菜肴发出诱人的香气。他是个手艺精湛的厨师，但在分厂这个小地方，总觉得一身的本事没地方使，如同困龙在浅滩。他渴望更大的舞台，更好的食材，更广阔的施展空间。

突然，人事科的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红头文件。

“南易！好消息！总厂的调令下来了！李副厂长亲自批的，点名让你去总厂食堂当大厨！”人事科的人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羡慕。

南易愣了一下，接过调令，手指甚至有些发颤。那张纸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和“红星轧钢厂总厂食堂大厨”的字样，下面是李副厂长龙飞凤舞的亲笔签名和鲜红的公章。

他心中涌起一股热流。总厂！那是更大的舞台！他终于可以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他知道，这是他厨艺生涯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与此同时，总厂食堂里，何雨柱正骂骂咧咧地炒着菜。最近他心情糟透了，先是被关了几天，又被李副厂长点名批评，菜也做得越来越敷衍。

“傻柱！傻柱！”一个相熟的工人跑过来，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

“喊什么喊？没看到炒菜呢？”何雨柱没好气地吼道。

“你……你被撸了！”工人压低声音，却止不住幸灾乐祸。

“什么？！”何雨柱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地上，“你他妈说什么胡话呢！”

“真的！人事科的调令都下来了！分厂的南易要来当总厨，你……你以后就是个帮厨！”工人说完，赶紧溜了。

何雨柱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南易？那个分厂的小厨子？来当大厨？他何雨柱在轧钢厂干了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