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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血葬终章(1/2)
第八十西章 血葬终章
陈默把最后一张符纸贴在祠堂门框上时,指腹的血泡正好破裂。?x¨x*i.a,n?g*s+h¢u`..c+o?m\血珠滴在符纸中央的朱砂咒文上,那道“镇宅”的符咒突然扭曲,化作个血色的“祭”字,字的笔画间钻出细小的黑发,缠上他的手腕,与床垫里那些族谱残页的发丝连成一片。发丝勒进皮肉的地方,传来蚂蚁啃噬般的痒,他低头一看,手腕上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薄,隐约能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血管的走向,竟和青砖墙上的血痕完全吻合。
子夜的钟声从老宅深处传来,不是村口老庙的铜钟响,而是堂屋横梁上那幅朱砂葬仪图在震颤。图中穿他衣服的身影不知何时坐了起来,棺椁边缘渗出的铁锈色液体,正顺着梁木的纹路往下流,在地面汇成条细小的河,河里漂浮着三枚指甲——和监控里那个佝偻身影刮窗棂时掉落的一模一样,指甲缝里还沾着他昨晚梳头时掉落的黑发。更诡异的是,那身影的手指动了动,河面上的指甲便跟着翻转,露出底下的月牙痕,与他左手无名指的月牙分毫不差。
“咔哒。”
阁楼的暗格突然自动弹开,夹着人骨书签的族谱摊在月光里。某页缺失的边缘正在渗出暗红液体,液体在桌面上漫延,填补出半行模糊的字迹:“光绪二十三年,以长孙为质,借命于宅,香火断时,骨肉还宅”。人骨书签的齿痕里,卡着半片褪色的蓝布,布纹里嵌着细小的皮肉碎屑,凑近了闻,有股淡淡的福尔马林味——和他在地基下挖出的无头干尸身上的味道完全一致。书签下方的书页上,不知何时多了串牙印,齿形大小与他的臼齿完全吻合,像是他自己啃上去的。
陈默摸出手机想拍下图文,屏幕却突然跳出二十年前的监控画面:大火烧到堂屋时,爷爷穿着那件褪色蓝布衫,正用菜刀劈自己的脖颈,血溅在青砖墙上,流成的纹路与现在墙上的血痕分毫不差;地窖里,几个穿同样蓝布衫的人影正往黑水里扔东西,水花溅起的瞬间,能看清是婴儿的小手,手腕上戴着的银镯子,和他小时候戴过的那只款式相同;而井边,有人在往水里缠脐带,脐带的另一端,拴着个穿红肚兜的小孩,眉眼像极了小时候的他,小孩的脚边,扔着半块啃剩的馒头,馒头上的牙印,与他现在的牙印完全重合。,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画面突然中断,手机屏幕裂成蛛网,裂纹里渗出粘稠的液体,滴在地上,竟化作他母亲的字迹:“别信张奶奶”。字迹很快被地上的血河淹没,河水里浮起张被水泡烂的照片,是他全家福的一半,照片上母亲的脸被挖掉了,露出后面老宅的木门,门后伸出只手,正抓着年幼的他的脚踝。
这时,后院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不是从井里,是从地基的方向。陈默抄起墙角的撬棍冲出去,暴雨不知何时停了,月亮惨白地挂在天上,把老宅的影子拉得像口棺材。地基下的土松动着,昨天埋回去的无头干尸不知何时爬了出来,正用断指抠自己的胸腔,铜钥匙掉在旁边,钥匙柄上的“陈”字被新鲜的血染红,血珠落地的地方,长出几缕灰白的头发,根须扎进土里,拽出半片腐烂的胎盘,胎盘上的血管纹路,与族谱封面上的陈家图腾一模一样。
“还我头来……”
堂屋的血字突然活了过来,每个字都在扭曲、膨胀,化作无数条血蛇钻进墙缝。墙里传来咀嚼声,像是有人在啃骨头,伴随着指甲刮擦砖石的尖啸。?0?4?7^0-w·h′l/y..~c!o-m¨陈默猛地转头,看见青砖墙上的裂缝里,无数只手正在往外伸,有的手握着他丢失的刮胡刀,刀片上沾着带毛囊的皮肉,正是他今早剃须时不小心刮掉的那块;有的手捏着他的牙刷,刷毛上缠着灰白的头发,发根处还粘着他常用的洗发水泡沫;最前面那只手的手腕上,戴着爷爷的银镯子,镯子上刻的“长命百岁”,被血涂改成了“血肉归宅”,镯子内侧的刻字,是他的生辰八字。
“小默,别怕。”
张奶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的蓝布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衣摆处沾着的泥土里,混着细小的骨头渣。手背上的三道血痕己经愈合,长出三个黑色的痦子,排列成三角形,和祠堂横梁上葬仪图的棺椁位置完全对应。“你爷爷当年不是被拽进去的,是他自己走进去的——陈家欠老宅的,总得有人还。”她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是半颗风干的头颅,眼窝对着陈默,黑洞洞的深处,映出他此刻的脸;嘴里塞着的,竟是他床垫里缺失的那几页族谱,书页用发丝缝在颅骨内侧,发丝的粗细和他的一模一样,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陈默突然想起张奶奶第一次塞给他的符纸,当时没注意,现在才发现符纸边缘的褶皱里,夹着片婴儿的指甲,指甲上的半月痕,与他左手小指的完全相同。他后退时撞到供桌,桌下的阴影里,钻出个小小的身影,穿着他小时候的红肚兜,脖颈处却空荡荡的,腔子里流出的不是血,是黑色的井水,水里漂浮着他的乳牙,牙床上还带着新鲜的血丝。小孩的手抓住他的脚踝,手心的温度冰冷刺骨,掌纹里,嵌着祠堂地砖的碎末。
“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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