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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幼帝遭难鸠死亲子(1/6)
黄铜炭火盆燃着熊熊的火苗,宫室中弥漫着温暖的气息。EZ晓说网 哽薪嶵全冯太后斜靠在床帐上,手里捻着一枚甜栗在慢慢品尝。宫女为她还备下了两个镶金的手炉,在她身边也不时地袅出缕缕热气。总之,严寒在这里是没有一席之地。冯太后用凤眼斜视一下冯仁,这才缓缓开口:“说吧,你又想夹白什么?”
“太后,奴才看不说也罢。”冯仁见太后漫不经心的样子,便有意吞吞吐吐卖起关子来。
“少要故弄玄虚,更莫装腔作势,有话就直说,不说就滚。”冯太后把手中的栗子皮丢在地上。
“太后,刘太监来看皇上了。”
“情有可原。”冯太后很淡定,“算来他们也有几个月没见面了,终于忍不住来了。”
“不过,刘太监告诉了皇上一个秘密。”
“有何秘密可言,看你的样子倒是很神秘。”冯太后似乎依然是漫不经心。
“刘太监对皇上说,他的生身母亲是让太后害死的!”冯仁特意抬高了声音。冯太后动心了,一时间她没有说话。少许她又问道:“那皇上他有何反应?”
“皇上像太后一样,没有言语。”
冯太后明白,无言就是入心,说明元宏对此事已是认可了。这样的皇帝长大后,还不是要报仇,不能给他秋后算账的机会。她以轻缓的语气吩咐冯仁:“你记住,从现在起,不要再给皇上送炭火,也不要送饮食和水。”
“奴才明白,谨遵懿旨。”冯仁心中窃喜,但他不敢显露出来,表面上显得很是平静。
偏殿中的炭火盆已然熄灭了,一天过去了。既不见人来填炭火,更不见人给送饭食。拓跋宏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试着推推殿门,却是插得死死的,纹丝不动。雪还在下,逼人的寒意直刺骨髓。夜已深了,无助的小皇帝蜷缩在被窝里,忍饥挨饿受冻,熬过了一个漫漫的长夜。天终于亮了,拓跋宏以为总该有人来送饭了,可是直到雪住天晴、日上三竿,还是连个人影也没等来。他伤心地哭了,毕竟才是五岁的小孩子,但他是饮泣,不敢大放悲声。
他在内心中呼唤,父皇啊,你为什么扔下儿臣于不顾。妈妈你在哪里,难道真如刘公公所言,母亲已被皇祖母害死。皇祖母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不闻不问?难道真如刘公公所言,她是个坏人?许许多多理不清的问号,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反复闪现,而没有答案。
日出日落,从满天繁星,到朝霞耀彩。三天过去了,拓跋宏躺在床上已是一动不动了。小太监顺子,看不惯冯仁那幸灾乐祸的样子,起大早去向刘太监报告了皇上危在旦夕的消息。刘太监忙三火四跑人献文帝的寝宫。他把献文帝叫醒:“太上皇’皇上性命危矣。”
“这却为何?”献文帝一听此言,急得翻身就要下地,险些摔倒在屋地上。
刘太监讲了顺子报送的信息:“太上皇,这三天不吃不喝再加上受冻,别说五岁的孩子,就是大人也得饿死了。”
“这,这,这该如何是好!”献文帝哪里还坐得住’“我那皇儿小小年纪,千万莫冻饿而亡。”
“太上皇,皇上在太后处,是有意让他冻饿而死的,定是太后的主意。”刘太监提议,“皇上之命危在旦夕,就只有太上皇亲自出马,或许方能挽救皇上。”
“去,哪怕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穴,朕也要同太后辩理,救出皇儿。”献文帝吩咐备轿。”
当献文帝气喘吁吁到了太后面前,冯太后故作懵懂地问:“皇儿,这大雪纷飞的天气,你强撑病体来到哀家宫院,所为何事?”“母后,儿臣实是思念皇上难以安寝,万望许儿臣见他一面。”献文帝被刘太监扶着深深一躬。
冯太后满脸惊讶的神色:“哟,看皇儿说的,你要看儿子再正当不过,好像是哀家对你有所限制似的。可以啊,哀家从来没说不行啊。”
“儿臣谢过母后。”献文帝恨不能一步就迈到儿子身边,“冯公公,你就头前带路吧。”
冯仁迟疑一下,他想如果让献文帝进人偏殿,那里冷得像个冰窖,献文帝必然大怒,便道:“就不必劳太上皇大驾了,待奴才命人把皇上请来就是。”
少时,两个太监把拓跋宏抬来了。他已是瘦得没了模样,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在担架上,只能对冯太后和献文帝微微动动头不意。
冯太后当时就翻脸了:“怎么了,皇上为何这般模样?为什么对哀家封锁消息,难道有人要加害皇上!”
冯仁嗫嚅地说:“太后,您为何忘了,是您亲口懿旨,要皇上吃些苦,经受锻炼和考验。”
“哀家是曾说过,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对皇上日后亲政大有裨益。”冯太后又说,“哀家的话没错啊,可哀家也没叫你们这样做,完全改变了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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