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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幼帝遭难鸠死亲子(2/6)
的初衷,这太过分了。”冯仁假惺惺地:“奴才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献文帝爱抚地摸摸拓跋宏的额头:“皇儿,你可还挺得住?”“父皇放心,儿臣明白皇祖母是一番好意,儿臣经过此番磨炼,更懂得孝敬长辈、人生艰难。”
“哀家的皇孙会有出息的。”冯太后这话倒是发自内心的,她没想到,拓跋宏对她毫无怨言。
一场风波过去,拓跋宏的境遇好多了。这主要是冯太后的心理发生了变化,她觉得自己年老之后,这个皇孙就是她的依靠,便尽心尽责地教导拓跋宏治国之道。虽然小皇帝尚且年幼,但这孩子天资聪颖,堪称早熟。教过的道理,基本都能烂熟于心。冯仁也看出太后对拓跋宏态度的变化,他想如果日后皇上长大,对自己必然不利。他便假意凑到皇上身边献殷勤:“万岁爷,奴才对您可是忠心耿耿的。¢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拓跋宏毕竟还是小孩子,他还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喜怒,只是鼻孔中哼了一声,没有任何语言回答。
冯仁不甘心:“万岁爷,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奴才。”
拓跋宏还是不理不睬。
冯仁见拓跋宏手拿一把刷子扫床,便伸过手去:“万岁爷,这事都理应是奴才们做的。您歇着,让我来。”
拓跋宏也不言语,但那把刷子却不松手。
冯仁心里彻底凉了,他想看起来还得千方百计鼓动太后,让这个小皇帝崽子长不成人,否则日后不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中午时分,拓跋宏睡着了,冯仁蹑手蹑脚地溜进房中。小太监顺子发现冯仁鬼鬼祟祟的,担心他会暗害小皇帝,便悄悄跟在后面,肌在窗缝处向里偷窥。只见冯仁将拓跋宏袍服上的玉珮摘下来,又悄无声息地退出。之后便到了茅厕,四顾无人,冯仁将玉珮投进了粪池中。他哪里知道,这些全被顺子看在眼中。
顺子想,这又是冯仁想要陷害皇上的一个狠招。因为这玉琢是冯太后送于皇上的,这该如何是好?思之再三,他决定早些把真相告之太后,免得冯仁在这上面做文章。
顺子瞧见太后午睡后起床了,便将预备好的一盏香茶送过去太后,这茶正可口。”
“好的。”冯太后接过来,“你倒是有眼力见儿,下去吧。”
“太后,奴才有件事想报告给您。”
冯太后这会儿心情尚佳:“什么事,说吧。”
“太后,奴才无意间发现,冯公公把皇上的玉珮偷走了。”顺子讲述了事情经过’“奴才也不知冯公公是何用意。”
冯太后想了想,叮嘱道:“好,哀家知道了。此事你不要再同任何人提起,哀家自有道理。”
午后,拓跋宏按惯例也来请安。冯仁也就凑了上来,他看看拓跋宏的腰间,空空荡荡的,就有意发问:“皇上,太后赐给你的玉珮,为何不戴在身上?”
拓跋宏一摸,果然不见了,思索一会儿也不得要领:“皇祖母,孙儿也不知何时弄丢了。”
“皇祖母所赐之物,你当珍重,怎能漫不经心地弄丢呢!”冯太后脸色变了,“就此便该打。”
拓跋宏跪下:“皇祖母,孙儿甘愿受罚。”
冯仁冷笑几声:“皇上,怕不是丟失那么简单吧。”
冯太后问:“此话何意?”
“太后,皇上他是恨人及物。他对太后心怀不满,便将玉珮恨之入骨。为了解气,奴才亲眼看到他将玉珮抛掷在粪池中。”
“竟有此事!”
拓跋宏急加申辩:“皇祖母,绝无此事。对皇祖母所赐之物,孙儿爱惜有加,整日挂在腰间。”
“太后,莫听他狡辩。”冯仁提出,“且去粪池中打捞,看看可有物证。”
冯太后便吩咐侍立在侧的顺子你去打捞。”
少时,顺子将清洗过的玉珮取回:“太后,确实在粪池中捞得。”
冯太后看一眼冯仁:“皇上将玉珮丢人粪池,确实是你亲眼所见?”
“太后,千真万确,奴才不敢伪言。”
冯太后绷起脸:“皇上,你对哀家不满,就该把话说在当面,不该背地里拿玉珮发泄,你可要受到责罚。”
“孙儿将玉珮丢失,便是对皇祖母不敬,受到责罚乃理所当然,孙儿毫无怨言。”拓跋宏先叩了一个头。
“顺子,与哀家打皇上二十板子。”
“太后,这?”顺子心中好不难过,太后明明已知是冯仁捣鬼,为何还要责打皇上,他迟迟不动。
冯太后拉下脸来:“怎么,你敢对抗懿旨?”
“奴才不敢。”顺子举起板子,不疼不痒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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