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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裤裆+零钧重(2/4)
扣除。
双方都对这判罚没有异议,因为此前早有八起先例。
一开始他也义愤填膺,要求严肃军纪。
后来慢慢发现,这并非单纯的士兵问题,也有当地百姓用妻女下套来讹钱的情况。
禁军一个月的军饷八百文,五千是半年多的收入,对普通百姓来说更是一大笔钱,许多贫苦百姓愿意为此冒险。
说来说去还是生活所迫。
或者说这都不是生活了,而是生存。
听到判决女孩的父母不立即不嚎了,只磕头高呼青天大老爷。
赔的钱当堂点清,送到女孩手中。
只有女孩还在流泪,时不时看向旁边年轻火头军。
年轻士兵直接怕得嚎啕大哭。
两百鞭真可能死人,何况大热天,能不能挺过去全看运气。
现在有了酒精,可以让存活率上升一些。
赵立宽呵斥道:“连自己的裤裆都管不住算什么男人,引以为戒。”
身边的钟剑屏一言不发,目光如电。
赵立宽脸皮厚,不为所动起身,继续去处理别的事。¨3¢8+k+a·n+s\h·u′.*n!e\t-
部队补员整编,布防,伤员安置。
越是在生死边缘游走,自己也变得越发冷漠和平静。
没那么义愤填膺,没那么道德束缚。
在战场上他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无论多位高权重,多富有的人也不会比别人多条命出来。
杀一个人太容易,死亡来得太简单。
既然如此,人总有一死,何必唯唯诺诺,何必在条条框框里战战兢兢不敢施展手脚。
安逸的生活固然可贵,但在这短短的几十年人生中,总要亮出自己的锋芒,一往无前。
下午,处理完许多军务,他已经昏昏欲睡,放下手中笔。
“回后院,我们继续。”赵立宽用命令的口吻对钟剑屏道。
“遵令。”钟剑屏脸色微红跟上来。
其实不只士兵,他自己也管不住。
大腿上的箭伤本来都好,经过三家村几天的艰苦鏖战,伤口再次发炎崩裂。
他也怕死,入驻梅州城终于放松下来后每天让钟剑屏帮他用酒精擦洗。
怪南方天气太热,怪空气太湿润,热得人大汗淋漓。
他是个十七八的棒小伙,哪经得起这样的考验,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了。
钟剑屏是他的亲兵,只会乖乖听令。
当晚,赵立宽把自愿留下的伤兵名单整理好,并让锻炼一番的钟剑屏去府库提钱然后带人发放。
有部分受伤较重,年纪稍大的老兵已不可能再走三千里回到北方去。
只能给予每人钱财补偿,就地由官府安置,后半辈子留在南方生活。
在这个交通通信都十分不便的年代是常见的事。
有二百三十多人自愿留下。
梅州朝廷还没派遣知州,他暂代着,把之前被关牢房里的朝廷命官放出来,暂代理各衙门事务。
另外他也亲自问过被软禁在他家宅院里的曾雄,叛军造反的原由。
与还关押在鸡鸣关的黄中景口供几乎全对得上。
前任南安府知府花恒田所做之恶罄竹难书,而因为山高皇帝远,大青山阻隔,部族林立的特殊情况,当地百姓告求无门,终于酿成如今局面。
而花恒田本人据说在战争爆发后形势不妙逃往北方避难。
赵立宽把笔录一一记录下来,又询问了不少当地官员补充细节。
很快,赵立宽注意到一件事。
那就是花恒田的财务情况很奇怪。
按理南岸府及其周边有百万百姓,他敲骨吸髓这么几年,平均下来每人头上得一两都有百万之巨。
百万两白银什么概念,这购买力足以在江南、中原等物价中等的地区购买十亿多斤粮食!
可在这些梅州官员讲述中,他们中有几个见过花恒田,甚至去他府上做过客。
说这几年他既没大兴土木,也不好古玩珍宝,连小妾也只有两个。
东面那边早被叛军占了。
还是绕路走梅州、三江口、鸡鸣关、长宁县的小道逃去泸州渡江。
梅州官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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