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据守斋郎村(2/3)
在旁边皱着眉说,“师长!政委!再不呆下来抓几个土豪真的是怕无米下炊了。”
“好吧!大家商量一下看,怎么打?我们先去斋郎,大家看怎么样?”刘英问。
话音刚落,郝剑急急忙忙跑了回来:
“师长!政委!听说红军要来,斋郎的乡亲都要往山上跑了。”
刘英沉吟一会,剑眉跳动:“野外下着雨,天又黑了,老百姓在外面怎么呆?现在就让部队先进斋郎村吧。?3~w′w·d~.¨c·o~m·叫老百姓不要再乱动。要求各纵队必须严格执行纪律,不管有没有人都不要随便进民宅。跑出去的乡亲劝他们回来我们自己做好,时间久了,老百姓看得到的。”
粟裕坐在椅子上,右手臂的伤还没痊愈,依然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左手紧握成拳头,用力地摁在太阳穴上。脸色苍白,额角虚汗直冒。看来他的头痛病又在发作,没有减轻些许。听刘英说完,略作停顿,轻声说:
“好!就按政委说的办。各纵马上进斋郎,封锁路口。郝剑去外围打土豪,观察情况,供给部随你行动,要多搞些粮食。”
挺进师迅速上了斋郎山。
高耸陡峭的斋郎山过了半山腰才变得平缓。百来户人家就聚落在这一块山坳上。村中屋社古朴厚实,依着山势一级一级重叠而上。
村口,风水林高大茂盛。路旁一颗杉树三四人恐怕还抱不住,树干日久,当中烂出的窟窿足可以放张八仙桌子进去。村口的右边建有社庙,庙堂门前一股细水“叮咚”,流下庙侧的崖底。有独木桥与路相连。狭窄的斋郎岭穿村子而过,石磴连着斜坡,坎坎坷坷。一边是山岗,一边是沟壑。岭头叫大砻头,有岔道,自村旁穿山口迤逦西去庆元。回身,离斋郎山顶只隔一个小小的岙口了。山高处还有条路,就是去凉亭交叉的横路,本地人叫鲁班路。与斋郎山上来的小路交叉。此处建有一凉亭,周遭景致尽收眼底。有一夫当亭,万夫莫开之险。远望高耸的峦嶂和铅云混为一体。近看大砻头前古木参天,散落岙地的屋舍隐约可见,那就是斋郎村。斋郎岭岭脚斋郎溪横截,连日山雨,洪水暴涨,巨大的声响似千军万马穿涧而过。除斋郎岭外,村子东北向还有一条小径,当地人叫黄麻岭。
红军进斋郎时村里的人只跑得剩下一些老弱病残。附近村庄百余名大刀会从村后凉亭方向杀下斋郎,被郝剑带人迅速击退。村中有几家地主富户的粮仓满满的,肥猪也有好几头,人早已逃之夭夭。红军将士眉开眼笑,当即准备丰盛的晚餐。村子里喧闹起来。虽说到了四月中下旬,但这里的气温明显比别处冷。红军战士衣服本就不够穿。每人甚至只拥有一件单衣,没有换洗的、多余的衣服。现在刚刚在大雨里走过,全身没多少地方还是干的;风一吹,直冻得人打哆嗦。这会儿只想找个暖和的屋子歇着。然而老百姓的家门都紧紧地锁着,谁也没去碰。大家利用晒谷麦的簟架板,干稻草在废弃的破屋里和屋檐下搭床打铺。政治部的人往来穿梭慰问留在村里的乡亲。帮着劈柴担水,清扫庭院。一时间炊烟袅袅,欢声笑语,在这个寂静的山村,呈现出祥和,安宁的气氛。
设在村子中央一处地主豪宅大院的师部此刻却是另一番景象。
粟裕病了,一上山就支撑不住,病倒在床。卫生员说是发高烧,受了风寒。粟裕自己说没事,只是头痛,睡睡就好。看他形容枯槁,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都认为一时半载怕是很难起来了。
刘英和其他纵队的首长心情沉重地围在粟裕的床前,愁眉不展。
粟裕的额头烫得吓人。
红军一直以来都缺医少药,没什么药品可用。刘英吩咐拿毛巾冷水浸过,拧干,亲自给粟裕捂头上。又替他掖了掖被子。示意大家到另外的房间。
“让师长安静点休息!”刘英说。他自己在谭家桥受伤的左手还没好,白纱布包着,但不用吊在脖子上了。
“师长!政委!”一干人搀扶着挂彩的罗骏急匆匆走进师部,他的肩膀被被枪弹击中,伤势不轻:
“粮食一粒没收上来,浙保团的前卫已经到合湖了。距这里不过三十里地,就是一个在山上,一个在山下的事情。我们要不要撤啊?”
“你先去包扎,我和师长商量商量看。”刘英说。
“好快啊!我们又得走吗?看来这顿饭又吃不安稳了。”邝世宁说。
“师长!政委!”王亮领着郑德顺出现在众人面前。说大刀会知道郑德顺家接待过红军,要拿他治罪,他和老婆孩子闻风逃上了斋郎。
“这些混蛋!”刘英低声骂了一句,走过去和郑德顺握手表示慰问:“老乡!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我们政委!”王亮介绍说。
“哦!政委!我有重要情况向你说,我那周围村庄住进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红潮》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