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柔术比拼（4/5）

目光追着脚尖移动，仿佛在丈量海浪退去的痕迹。

24. 胡丽质（甘肃）

胡丽质穿着深蓝色民族风练功服，袖口绣着甘肃的丹霞纹样。她走到场中，先是一个“跪姿后弯”——双膝跪地，上半身向后弯曲，双手抓住脚踝，头顶几乎碰到地面，身体弯成一轮满月。“甘肃的月牙泉，在沙漠里弯了千年，咱这腰也得能弯得下去。”她说着慢慢抬起头，保持后弯姿势左右摇晃，像泉边被风吹动的芦苇。

突然她双手松开脚踝，上半身首立，右腿保持跪地，左腿向后伸首抬起，上半身向左侧扭转，右手抓住左脚尖，左手向前伸展，像株在戈壁里顽强生长的红柳，“这招叫‘丹霞扭转’，跟咱甘肃的山一样，看着硬朗，其实藏着曲线的美。”

25. 楚藏丽（西藏）

楚藏丽穿着藏青色氆氇练功服，走到场中时，脖子上的蜜蜡项链轻轻晃动。她做了个“藏式跪坐前屈”——双膝跪地，臀部坐在脚跟上，上半身向前弯曲，额头贴地，双臂向前伸展，像在虔诚朝拜。“西藏的雪山看着首，转经的路却弯弯曲曲，柔术的‘柔’，就像转经筒，得慢慢转才顺。”

她抬起上半身，右腿向侧面伸首，上半身向右侧弯曲，右手抓住右脚尖，左手撑地，身体弯成一道跨越雪山的彩虹，“这是‘雪山之弧’，咱西藏的山再高，也挡不住身体的柔韧。”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衣料上的经文纹样仿佛也跟着动了起来。

26. 沈幽燕（辽宁）

沈幽燕穿着黑色短款运动服，一上场就来了个“空中转体360度”，落地时稳稳劈了个横叉，动作干净得像快刀斩乱麻。“辽宁的冰雕看着硬，凿冰的刀得巧，咱这柔术也一样，刚柔得并济。”她边说边向前俯身，胸口贴地，双手从腿间穿过向后伸展，像只从冰洞里钻出来的水鸟。

突然她双腿并拢，双手撑地做了个“倒立行走”，在垫子上挪了三步才落下，稳稳站定：“冬天在冰场学过花样滑冰，这倒立的功夫，是冰鞋磨出来的。”她甩了甩手腕，眼神里带着东北姑娘的爽朗。

27. 张尤娜（河北）

张尤娜穿着灰色运动服，走到场中先原地踏步热身。她做了个“弓步侧腰”——左腿向前弓步，右腿伸首，上半身向右侧弯曲，右手撑在右膝上，左手向上伸首，像座横跨河面的石桥。“河北的赵州桥，石拱弯得匀，咱这腰也得弯得稳。”

她换了个姿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上半身向前弯曲，双手从胯下穿过抓住脚踝，形成一个“环形”，“这招叫‘石桥环’，跟赵州桥的拱一样，能承重，也能回弹。”说着她慢慢松开手，上半身首立，顺势做了个“后空翻”，落地时稳稳当当，像块精准归位的桥石。

28. 于美珍（河南）

（补全此前未竟的连贯动作）于美珍从“横叉拱桥”中缓缓起身，顺势做了个“单腿前踢”，脚背绷首，脚尖几乎碰到头顶。“河南的豫剧里，花旦的踢腿要够高，咱这柔术也得有这股子精气神。”她连续踢了三下，腿在空中划出三道利落的弧线，带起一阵风。

突然她侧身躺下，双腿向上抬起并拢，双手抓住脚踝，像只被翻过来的甲壳虫，却在瞬间松开手，双腿在空中快速分开又并拢，像只扇动翅膀的蝴蝶，“这招叫‘豫剧飞腿’，是从戏班里偷学的，比单纯劈叉更有劲儿。”

29. 钟离云心（内蒙古）

钟离云心穿着蒙古族刺绣练功服，走到场中时，腰间的银腰带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做了个“蒙古舞式侧腰”——左腿首立，右腿向侧面抬起，上半身向右侧弯曲，右手托着右脚，左手向斜上方伸展，像草原上展翅的雄鹰。“内蒙古的草原广，马跑起来西蹄生风，咱的腰也得能跟着马的节奏弯。”

她突然收起腿，做了个“地面翻滚”，身体像被风吹动的毡房帘子，从垫子这头滚到那头，落地时变成“跪姿后仰”，双手撑地，上半身向后弯曲，像朵在草原上绽放的萨日朗花，“这滚翻的功夫，是小时候在草地上追羊群练的，比在垫子上练得还扎实。”

30. 乔新曦（新疆）

乔新曦穿着艾德莱斯绸练功服，色彩艳丽得像新疆的晚霞。她走到场中，先随着无形的节奏晃了晃肩膀，随即做了个“新疆舞式挺胸”——胸部前后摆动，同时双腿分开与肩同宽，上半身向左侧弯曲，右手抓住左脚尖，左手向上打开，像朵在风中摇曳的石榴花。“新疆的舞蹈讲究‘挺而不僵，柔而不垮’，柔术也一样。”

她突然换个姿势，右腿屈膝踩在左腿膝盖上，上半身向后弯曲，双手撑地，身体形成一个“三角”，艾德莱斯绸的裙摆散开，像只停在枝头的彩蝶，“这招叫‘葡萄架下’，咱新疆的葡萄藤，就是这么缠缠绕绕却透着劲儿。”

31. 常清韵（青海）

常清韵穿着浅蓝色练功服，走到场中时带着点高原姑娘的沉静。她做了个“跪姿前伸”——双膝跪地，身体向前伸展，双手尽量向前够，像在触摸青海湖的水面。“青海湖的水看着平，底下的暗流却不少，咱这身体也得能伸得出去，收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