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超人与浩克家族（5/7）

理伤势。” 他看向陈默，超人，你看起来很虚弱，那些绿石头……

我没事。 陈默打断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得更首，“先处理你们的伤。乔伊，你的手臂需要固定。罗斯将军，你背上的伤口很深。詹妮弗，你手臂的咬伤，他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压下自身的虚弱，开始像一个战地医生般冷静地指挥。

女浩克詹妮弗挣扎着站起来：“我来帮忙。我对处理外伤有点经验。” 她开始寻找洞穴里可用的东西，一些相对柔韧的藤蔓状植物、几块形状合适的扁平石头、以及一些散发着微弱愈合能量的绿色苔藓。

在陈默的指导下和詹妮弗的协助下，洞穴里开始进行一场奇特的战地急救。

陈默先用超级视力看清楚受伤的位置，再用精准的力道，帮助乔伊将骨折的手臂复位，詹妮弗则用坚韧的藤蔓和扁平石头小心地固定。

乔伊疼得额头青筋暴起，灰色的脸上全是冷汗，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吭声。

红浩克罗斯背上的伤口深可见骨，陈默用生物力场暂时封闭了主要出血点，詹妮弗则用找到的苔藓小心地敷在伤口边缘。罗斯紧绷着脸，任由他们摆布，猩红的眼睛看着洞顶，不知在想什么。当詹妮弗处理他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划伤时，他闷哼了一声。

女红浩克贝蒂拒绝了大部分帮助，只是冷漠地坐在角落，自己用利爪清理着伤口边缘的腐肉和粘液，然后撕下披风袍子的一角，草草包扎。詹妮弗默默递给她一些苔藓，贝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了过去，涂抹在几处较深的伤口上。

浩克则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陈默和詹妮弗忙碌的身影，看着乔伊咬牙忍痛，看着罗斯默不作声，看着贝蒂笨拙地包扎。他那简单的思维里，愤怒的火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沉甸甸的感觉。他笨拙地搬来几块相对平整的石头，示意受伤的人坐下。

处理完主要伤势，洞穴里陷入了另一种沉默。疲惫、伤痛和对未来的绝望笼罩着每个人。幸存的弱小者们依偎在一起，传递着仅存的一点水和某种类似块茎的植物根茎，小口地咀嚼着。

我们需要食物和水。 乔伊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靠在洞壁上，脸色依旧苍白，怪物退了，但不会走远。必须有人出去找补给。

“我去。” 女浩克詹妮弗立刻说道，她活动了一下包扎好的手臂，虽然动作还有些僵硬，“我对附近的地形比较熟。而且……我体型相对小，目标没那么明显。”

“我和你一起。” 一首沉默的女红浩克贝蒂突然开口，声音依旧冰冷，但带着不容置疑。她站起身，猩红的眼睛扫过众人，“两个人，安全些。” 她没有看任何人，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罗斯哼了一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小心。 乔伊只说了两个字。

詹妮弗和贝蒂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悄无声息地移动到被怪物撞开的洞口缝隙处，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外面，然后如同两道迅捷的影子，一绿一红，迅速消失在幽暗的、遍布水晶和硫磺蒸汽的地狱景观中。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洞穴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外面怪物偶尔传来的、令人心悸的嘶鸣，贝蒂和詹妮弗回来了，带来了找到的食物。

浩克坐在陈默旁边，巨大的身躯蜷缩着，显得有些笨拙的安静。他时不时看看陈默苍白的脸，又看看乔伊骨折的手臂，再看看角落里默默舔舐伤口的罗斯。陈默闭目养神，努力对抗着氪石的虚弱，同时敏锐的感官关注着外面的动静。他注意到罗斯的目光偶尔也会扫过浩克，那眼神复杂难明，仇恨似乎被疲惫和一种更深的茫然冲淡了些。

超人， 乔伊靠在水晶壁上，小口喝着所剩无几的水，骨折的手臂被固定着。他的眼睛带着探究，也带着一丝对遥远阳光的向往。你……在地球上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陈默睁开眼，看着跳跃的篝火，眼神似乎穿透了幽绿的洞穴和冰冷的水晶，望向了遥远的彼方。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沉的怀念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我生活在一个……很普通的小镇上。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有阳光灿烂的午后，空气里飘着青草和邻居家烤馒头的香味。我的父母……他们是很普通的人，努力地生活，关心着柴米油盐，也关心着我。

我己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陈默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沉重的思念，太久了。久到……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否安好。

每一次想到他们，心口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他停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无处不在的氪石辐射带来的虚弱感似乎也加重了这份沉重。

洞穴里很安静，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詹妮弗、罗斯、贝蒂，甚至浩克，都看向他。乔伊黄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同情。

陈默抬起头，眼中的迷茫和思念被一种岩石般的坚定取代。“但是，我知道我有要做的事情。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做。在这里，在纽约，在任何需要的地方。

哼，听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