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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超人与浩克家族(6/7)
责任。 罗斯将军闷哼一声,猩红的眼睛看着思绪的火焰,语气复杂,“沉重的责任。”
责任…… 詹妮弗低声重复,绿色的眼眸中若有所思。
贝蒂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陈默,那冰冷的目光深处,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
浩克则听得似懂非懂,但他捕捉到了陈默语气中的那份沉重和坚定。他伸出巨大的手掌,笨拙地、轻轻地盖在了陈默的肩膀上,仿佛在用他的方式表达理解和支持。
贝蒂则将蜥蜴尸体扔在地上,走到一边,开始处理自己手臂上的划伤。
食物的出现,让洞穴里死寂的气氛稍微活泛了一些。
乔伊指挥:罗斯,生火。浩克,把石头搬过来垒个火塘。
罗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乔伊会首接指挥他。他猩红的眼睛瞪了乔伊一眼,但最终还是闷声不响地走到洞穴中央,因为对力量的压制,红浩克己经没法发出火焰。
罗斯用蛮力砸碎一些散落的、相对干燥的黑色石块,试图弄出火星。浩克则笨拙地搬来几块较大的、相对平整的氪石水晶,在罗斯清理出的地方垒成一个粗糙的圆形。
很快,一小堆篝火在洞穴中央燃起。跳动的火焰驱散了些许阴冷和绝望,带来了微弱的光明和暖意。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詹妮弗将水囊植物切开,把清凉微甜的汁液分给每个人,包括陈默和那些弱小者。又将荧光菌切成小块分食。
那菌块入口苦涩,带着一股浓烈的矿物和硫磺混合的味道,但吞下去后,确实有一股微弱的热流在胃里散开,补充着消耗的体力。贝蒂猎获的蜥蜴肉也被简单分割,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焦香和硫磺味的肉香。
陈默小口喝着那微甜的汁液,感受着些许水分滋润干渴的喉咙,但荧光菌和烤肉对他几乎无效,氪石的虚弱感依旧沉重。浩克则狼吞虎咽,似乎对那怪异的味道毫不在意,补充着消耗巨大的体力。
火光映照着每一张绿色的、红色的、灰色的脸孔。沉默依旧占据主导,但气氛却与之前的绝望死寂不同了。一种共同经历了生死搏杀、共同分享着有限生存资源的这种微妙联系,在无声中悄然滋生。
味道……像轮胎烧着了。 罗斯将军咬了一口烤蜥蜴肉,皱着眉评价道,打破了长久的沉默。这出乎意料的、带着点黑色幽默的抱怨,让紧绷的气氛莫名松弛了一瞬。
詹妮弗忍不住轻笑了一下,虽然那笑容很快被疲惫取代:“总比饿死强,将军。至少它能让你有力气继续瞪浩克。”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罗斯。
罗斯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用力嚼着肉。
浩克抬起头,巨大的绿色眼睛看看罗斯,又看看詹妮弗,似乎不太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但感觉到气氛没那么紧张了。他抓起一大块烤得焦黑的肉,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浩克……觉得……还行。”
贝蒂坐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小口吃着菌块,冰冷的眼神在跳跃的火光中似乎也柔和了一丝。她偶尔会看向詹妮弗处理伤口的动作,或者瞥一眼篝火旁笨拙地试图将一小块肉烤得均匀些的浩克。
话题渐渐打开。乔伊分享了他在这片地狱废土中挣扎求生的经验,如何在怪物环伺下寻找水源和安全的临时据点。詹妮弗则讲起了她成为女浩克之前,作为一名律师处理过的有趣案件,她的幽默感和清晰的逻辑让罗斯都有些侧目。
浩克虽然大部分听不懂,但也努力插话,用他简单粗暴的词汇描述着他在外面世界“砸”过的各种东西,主要是坏蛋和坦克,偶尔引得大家发出一阵无奈又带着点理解的轻笑。
罗斯将军也难得地开了口,不是关于仇恨,而是讲起他年轻时在军队里的训练和演习,言语间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硬朗和怀念。
陈默静静地听着,感受着这些被困在绝境中的灵魂所流露出的、超越形态的生命力。他注意到,当詹妮弗讲到一个关于法律漏洞的趣事时,贝蒂冰冷的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当罗斯讲起一次失败的伞降演习时,乔伊灰色的脸上露出了然和调侃的表情。浩克则在听到“砸坦克”时,兴奋地拍了拍地面,差点把火堆震散。
分享食物,处理伤口,围坐篝火……这些在平时微不足道的互动,在这里,却成了维系彼此、对抗虚无的珍贵纽带。敌意并未完全消失,罗斯看向浩克的眼神依然复杂,贝蒂依旧疏离,但一种“同舟共济”的认同感,一种对彼此处境的深刻理解,正在慢慢取代纯粹的隔阂。
詹妮弗说,力量被锁死感觉,就被那层无形的膜弹回来,很憋屈
“习惯了。” 罗斯闷声道,他尝试握紧拳头,暗红色的肌肉鼓起,但那股力量感很快就达到了一个无法逾越的顶点,他只能不甘地松开。“至少还能砸碎那些怪物的脑袋。”
“我们需要配合。” 陈默再次开口,他看向众人,眼神坚定,“既然个体力量无法提升,我们就必须依靠战术和配合来弥补。下一次冲击,可能会更猛烈。”
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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