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入学测试（2/2）

。瑞斯站在血泊中，胸口剧烈起伏，兴奋剂泵发出过载警告。他的银发被血黏成绺，脸上带着近乎高潮般的愉悦表情。

"不够劲啊..."瑞斯舔了舔嘴角的血，"这玩意儿连惨叫都不会。"

广播突然响起欢快的音乐："时间到！让我们看看各位的作品~"

五个手术台同时亮起聚光灯。钟辞注意到自己的同桌虽然心脏被取出，但脸上竟带着安详的微笑——他的心理学暗示显然起了作用。美嘉的同桌被制作成"标本"，主要器官泡在五个小瓶里，摆成花朵形状。影枫的作品像教科书插图，梦兰的则如同博物馆展品，而瑞斯的...只能称为"残骸"。

"评审开始！"广播里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最佳作品的小组将获得【神之眷顾】buff！"

五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钟辞的钢笔无意识地在掌心转了三圈；梦兰的手术刀微微抬起；影枫的眼镜闪过一道冷光；瑞斯捏紧了拳头；美嘉则笑着摸向口袋里的美工刀。

"获胜者是..."广播故意拖长音调，"002号梦兰医生！恭喜你获得'完美主义'勋章！"

一枚金色徽章从天而降，落在梦兰掌心。徽章背面刻着细小的文字：【死亡是终极完美】。梦兰的银灰色长发无风自动，当他别上徽章时，钟辞注意到他的瞳孔变成了完全的黑——没有一丝眼白。

"其他小组也不要气馁~"广播又恢复了欢快的语调，"接下来是小组分享环节！请互相'学习'同桌的...特性？"

地面突然伸出无数血管般的触须，将五具同桌残骸拖入地下。取而代之的是五个漂浮在半空中的光球，每个光球里都浓缩着同桌的记忆片段。

美嘉好奇地戳了戳面前的光球，里面立刻闪现出片段：一个小女孩在地下室抚摸动物标本，身后站着微笑的女人...

"啊！"美嘉突然尖叫着后退，金发炸开，"这不是我的记忆！这是...这是..."

钟辞面前的光球则显示着：一个少女在浴室镜前将绳子套上脖子，而镜中的倒影却没有同步动作，反而咧嘴笑了...

"记忆混淆..."影枫的眼镜片上数据疯狂滚动，"系统在故意刺激我们的创伤记忆。"

梦兰的光球里，一个小女孩躺在手术台上，开颅器嗡嗡作响...他的手术刀突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瑞斯首接一拳打爆了自己的光球，但飞溅的碎片却化作更多画面：一个少年被锁在狗笼里，穿着皮靴的男人举起电击棒...

钟辞的死亡预判突然在视野中炸开红色警告：【团队疯癫值突破临界点！危险！】。他刚想开口，整个房间突然剧烈震动。

"入学测试圆满结束！"广播宣布，"下一环节将在【数据疯人院】进行！现在传送——"

五人脚下的地面突然塌陷。下坠过程中，钟辞看到美嘉正疯狂地抓挠自己的手臂，金发间隐约露出后颈上浮现的黑色编号：004；梦兰的银灰色长发如翅膀般展开，发丝间闪烁着手术刀的冷光；影枫的皮肤下代码流动加速，整个人开始呈现半透明状态；瑞斯则狂笑着撕开自己的伤口，让血喷溅成弧线。

钟辞的钢笔自动在笔记本上书写：

团队疯癫值同步率：53%

共鸣条件即将满足

小心，最危险的从来不是副本...

然后黑暗吞噬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