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星罗堂·糖霜下的旧影与归途倒计时（4/5）

点线索，结果被这扁毛畜生当点心盯上了！幸好它眼神不好，爪子没抓稳！对了，你们怎么也在这银婆…呃，银婆婆这儿？”他绿豆眼滴溜溜一转，看到了旁边脸色不善的银婆婆，连忙把“银婆子”咽了回去。

“叽里咕噜？你这老耗子还没被猫叼走？”银婆婆显然认识他，语气带着熟稔的刻薄，自顾自地磕起了瓜子，瓜子壳精准地吐在刚被砸坏的花圃边缘，“金…哼，我姐的好朋友？哼，她认识的老鼠，关我什么事？”

小青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叽里咕噜！你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救武崧他们，对不对？”

叽里咕噜捋着胡子，一脸高深莫测：“哎，老耗子我啊，就会耍耍嘴皮子，指点指点迷津。这治病救人的真本事，还得找专业猫士！”他刚想摆摆架子，突然感觉尾巴一紧，低头一看，迷你大飞正一脸好奇地揪着他的尾巴毛，迷你明月和武崧也凑了过来，武崧的小爪子还试图去拔他的胡子！

“哎哎哎！放手放手！小祖宗们！”叽里咕噜手忙脚乱地保护自己稀疏的毛发和宝贵的胡子，狼狈不堪。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他跳到安全距离，才喘着气说：“不过！你们能找到这儿，算是走大运了！因为能救他们的猫啊——” 他绿豆眼狡黠地瞥向正在吐瓜子壳的银婆婆，“——就站在你们面前呢！”

银婆婆吐瓜子壳的动作一顿，眼皮都没抬：“老耗子，少在这儿没事找事！你认识的猫关我屁事！”

“姨婆！” 白糖反应极快，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银婆婆面前（动作快得连银婆婆都没反应过来），“求求您！救救武崧、大飞、明月吧！求您了！”

“哎哎哎！起来！谁是你姨婆！少乱套近乎！”银婆婆被他这一跪弄得手忙脚乱，差点被瓜子呛到，脸上满是嫌弃“这礼我可受不起！”

银婆婆看着跪在面前的白糖，又看了看旁边同样面带恳求的小青，尤其是小青那双酷似记忆中某个身影的冰蓝眼眸…她内心剧烈挣扎着。救？这俩孩子身份太特殊，牵扯太大，姐姐的徒弟…她实在不想管！不救？看着那三个无辜幼崽胸口的印记和白糖遮住的右眼…她烦躁地“啧”了一声。

“哼！”她猛地站起身，对着悠狸喊道：“悠狸！送客！让他们赶紧赔钱滚蛋！”她指着地上一个碎裂的青花瓷盘——那是在白糖突然下跪时，她“手一抖”故意摔碎的。“这盘子可是古董！值两个银币！赔钱！”

小青和白糖傻眼了，看看地上的碎瓷片，又看看彼此：“赔…赔钱？”（他们心里清楚，这绝对是银婆婆故意的，但理由不明）

“我们…没钱了…”两人异口同声，声音微弱。

银婆婆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嘴角勾起一丝“奸商”的弧度：“没钱？那就更不能走了！”她指着院子，“留下来！做工抵债！什么时候还清盘子的钱，还有你们这几天的吃住费用，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星罗堂！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故意把“吃住费用”咬得很重，仿佛真是个斤斤计较的老财迷。

小青和白糖面面相觑，最终只能认命地垂下头：“是…”

于是，星罗班成员白糖和小青，正式成为了星罗堂的“包身工”，开始了艰辛的打工还债生涯。

当晚，他们被安排住进了后院角落一间低矮的茅草屋。看着熟悉的屋顶横梁和墙角堆放的杂物，白糖恍惚间像是回到了星罗班的日子。“嘿，做猫要乐观！”他用夸张的、模仿金婆婆的语气说了一句，随即又变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调侃，“至少…我们还有个不漏雨的屋顶，对吧？”他试图活跃气氛。

小青坐在用布帘隔开的“女生区”草铺上，看着三个熟睡的幼崽，连日来的委屈、担忧、对婆婆和母亲的思念再也压抑不住，泪水无声滑落。坚强如她，也终究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

布帘另一侧，原本还在强颜欢笑的白糖，听着小青压抑的啜泣，脸上的笑容也垮了下来。他默默摘下右眼的眼罩，紫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妖异而脆弱。他蜷缩在冰冷的草堆里，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臂弯，肩膀无声地耸动着。伪装卸下，深埋心底的无助和恐惧汹涌而出。

“吵死了！大半夜哭什么哭！再哭就给我滚出去睡大街！”银婆婆中气十足的吼声从隔壁主屋传来，带着浓浓的不耐烦。

哭声瞬间止住。两人都明白，这看似刻薄的吼声，是银婆婆式的“早点休息”通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银婆婆的“催债魔音”就准时响起：“白糖！死小子！还不起床！昨天的住宿费还没结呢！八个铜板！麻溜的！”

白糖顶着鸡窝头，睡眼惺忪地爬出来，一脸生无可恋：“婆婆…这破草屋…还要钱？”

“废话！屋顶不是顶？墙不是墙？八个铜板，童叟无欺！”银婆婆叉着腰。

白糖认命地叹气：“行行行…八个就八个…”他掏出仅剩的几枚铜板。

银婆婆瞥了他一眼，忽然“大发慈悲”：“看你小子还算顺眼，算你六个铜板吧！”

接下来是繁重的体力活。劈柴、挑水、清扫偌大的院落、搬运沉重的杂物…银婆婆似乎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