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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飞来横祸(2/4)
茶。燕长歌,燕长歌,他已经做了敝寺十六年的强邻!”普陀山茶团载誉天下,可与进贡的御茶相提并论,世人也都认为,这茶产是大千阁寺的产业,想不到岛上茶山竟被一人垄断,和尚却丝毫染指不得。
“竟有这等事,他纵然修为通天,也不能这样蛮横吧?难道和贵寺有什么恩怨?”玄空叹道:“都是些陈年旧事,当年种种,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这其中的缘故,原本不能一意埋怨燕居士,毕竟当年还是敝寺对他不起。”
盈缺刚闷头把剩下的汤药喝完,闻言冷笑道:“打不过人家就随便找些理由来搪塞,当和尚当到这个份儿上,嘿嘿,却和放生池子里缩头缩脚的乌龟有何区别!”
玄空亦是冷笑,“你不做缩头乌龟,却做床上的病猫。”
盈缺一怒而起,脸色峥然一白,“我纵然被打死,也强过窝囊过活!你肯对人家卑躬屈膝,过这样仰人鼻息的日子也就罢了,还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开脱,却更让人不齿!”
玄空见他那样的病容,心中一软,到嘴边的话吐出口时便变了样子:“你你又哪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也罢,今日就做一回长舌妇,把这桩旧事讲出来。不过我今日所言,出于我口,入于你等之耳,却再不能让第五人知晓,否则恐有杀身之祸!”
子杞立时应道:“这个自然。^1,7?n′o·v~e?l+.\c^o/m,”越裳也微微点头,只有盈缺把脸朝向一边,哼道:“你爱讲就讲,恁多废话。”
玄空不理会他,径自说道:“燕长歌二十年前携着爱侣遁世隐居,这是众所周知的了。那几年他两人大概踏遍山河,很是逍遥自在。十七年前的仲春,这夫妇二人忽然造访我普陀山门。原来他妻子笃信佛教,早年做姑娘时曾许下誓愿,如今得证鸳梦,要到佛寺还愿。燕居士对他妻子百依百顺,他什么事也争一个最好,妻子还愿亦挑上天下第一寺院。却怎知道这一来,却为敝寺和他夫妻二人,引来了天大的祸事。”
子杞插口道:“这样说来,大师定是见过燕夫人的,却不知是怎生模样?”
“阿弥陀佛那位燕夫人,如今想来,若说容貌似乎也不算绝美,与燕居士同行是要被掩去许多风采的。不过她谈吐雅健,举止得宜,却是难得一见的大方女子。老衲与她也不过只有数面之缘,并不十分了解,想来其为人定然有些特异之处,不然也不会当得燕居士如此宠爱。”
玄空轻咳了几下,接着道:“且不说那燕夫人容貌如何,单说她来我寺中还愿,要三月斋戒,专心礼佛。为了这位贵人,当年的老方丈单辟出最好的佛堂和禅院,没有丝毫怠慢之处。燕居士起初也同住在寺里,只是几日下来便闷的发慌,整日里对着的都是和尚和佛像,嘴上便忍不住对诸天佛祖有些不净的言语了。燕夫人嫌他冲撞了佛祖,便让他到寺外自便,等三个月后再来接她。谁想到这燕夫人竟有莫大毅力,等到三个月后,只说诚心仍旧不够,还要再呆一些时日。那几个月里老衲偶尔路过,看那燕夫人每日诵经拜佛,几乎整日都呆在佛堂里,当真是虔诚无比。
“燕居士听她如此说,自然不会违拗,留夫人在寺里安心还愿,自己仍在外云游。时间一晃便到隆冬,已是第二年光景,有一日燕居士踏雪而来,说他夫人已然了了心愿,要他来寺里迎接。这隆冬时节,香客稀少,我们平日除了早晚两课,极少走动,燕夫人又每日足不出户,两厢里几乎数月不见。想他们夫妇自有联络手段,燕居士说来接人,那定是没错的。
那天老衲的师兄玄朗亲自迎他进门,老衲也在身后相陪,等推开佛堂门来,却不见燕夫人,却只有一封书信,和和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燕居士当时就慌了手脚,哎,其实我师兄弟又如何不惊慌,他也顾不上看信,径往燕夫人居住的禅院去寻人,仍旧找不到,当时便抓住我师兄衣领厉声质问。我师兄当年还不是主持方丈,主管香客起居,燕夫人失踪他难辞其咎。好在师兄还算镇定,只让燕居士先看了信再说。
“那信据燕居士说,是燕夫人的亲笔无疑,信上说她来寺不到一月,竟在无意中被人迷奸,数月之后发觉自己竟染上了身孕!她不忍打掉腹中婴孩,又没有面目见夫君,含耻忍垢在寺里生下婴儿后,便自戕而死。她在信里嘱托燕居士,要他看在夫妻情分上善待这女婴,只当是她仍旧在他身边了。又要他莫迁怒寺中众僧,这事只有寥寥数人知情,奸污她的人只怕也早已远遁,和寺中和尚没有半点干系。”玄空长叹了一口气,“想我寺佛门宝刹,何等的庄严肃穆,竟然让燕夫人遭受这等惨事。令他夫妻天人永隔,实乃我寺之罪责。”
盈缺冷笑道:“只怕是你寺里的和尚监守自盗,自己做下这等丑事!”
玄空怒道:“放屁!出家人怎会干这种卑鄙下流的勾当?”
“干不出来?”盈缺猛地坐起来,大声的质问,“你自己不就是个例子?当年若不是你对我娘始乱终弃,我们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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