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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飞来横祸(3/4)
又何至于冻馁街头?你初时甜言蜜语,后来却对我母子不闻不问,不然我娘又何至于芳年早逝?你有给千万众生的慈悲心肠,却为什么不分给她一点点?”
玄空脸色煞白了一片,估计听涛阁的松纹白宣也就这么个白法了。他鼻孔里小心翼翼的抽着冷气,仿佛每一口气息都能带来刀割般的痛楚。盈缺吐出了那句话后,坐在床沿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脸颊上泛着病态的潮红,禅房里充满了打破禁忌后的沉默和尴尬。
子杞接连被重磅秘闻轰炸,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对应这无所适从的沉默气氛。越裳第一个回过神来,轻轻的发问,声音恰好可以盖过室内粗重的呼吸声,“这样说来,燕玉簟原来不是燕长歌的亲生女儿。却不知道,后来如何?”
玄空仿佛被放掉了一身的力气,无力的说道:“后来的事情,依着燕居士的脾气,也不难猜测。他见过了燕夫人的遗体才真正死心,又逼问那凶手的下落,我寺自然是交不出人来。燕居士大怒欲狂,早把燕夫人的遗言抛到脑后。想那时候我尊师惠威方丈仍在,大千阁寺大有身怀神通的高人,为了自保,不得不以武力劝谏燕居士。只是本来我寺在普陀山共有三处庙产,遍及全岛,那一战下来,却被燕居士毁掉了两处,只剩下如今这一片寺院。他天下第二的名头果然不是虚叫,一身艺业实在可惊可怖!我师尊率领三百人布下的莲华大阵也被他冲的七零八落,若不是折铁仙师路过,勉强胜了他半招,只怕大千阁寺的招牌,当时就被人摘去了。”
“折铁,又是折铁!好一条英雄!”子杞拍手叫道,遥思当年折铁的风采,不由大为心折。
“怎么,公子和折铁仙师相识?自那年长白山一役,仙师便杳无音信,却不知近况如何?”
子杞脸色一暗,叹道:“不瞒你说,我就是当年长白山当事人之一,折铁那一战后,道基全毁,跟普通人也差不多。他从龙虎山走后,却不知过的怎样了。”
“折铁仙师恩义布于四海,可谓天下第一等人物,却怎落得这般下场?”
“大师也不必悲戚,天师道一位前辈曾说折铁仙师虽然道行尽毁,却因之而抛弃尘俗,一心向道,未必不是因祸得福。”
玄空合十道:“阿弥陀佛,这话大有佛理,定是高人之语。”他低头默默诵念,权当遥寄思情,继而又道:“仙师的伤势不可再对他人言说,若是这事流露出去,只怕又是一场祸端!”
子杞和越裳点头应是,玄空站起身来,就要起身告辞,临去时嘱托道:“两位只管安坐,老衲那早课却实在耽误不得了。今日所言存于心中即可,老衲也再不絮言了。这岛东有几处景致颇为婉丽,两位若是有意,到可以赏玩一二。不过岛西却是燕居士的地界,最好还是莫要去招惹为妙。”
子杞忙站起身来,笑道:“怎么讲到一半便要走了?那燕长歌不是败在折铁手里了吗,怎么又要去了普陀岛的半壁?”
“他虽然输了半招,我寺也不敢过于强迫。他亲手将夫人葬在岛东茶山上,在寺庙废址上结庐居住,划了半边地界,不准和尚入内,更将三世佛殿中的释迦佛像抬走,熔掉之后,铸成八柄十丈巨剑镇于岛东。这样的强邻,敝寺也只好生受了。”他说罢抬脚便走,仍旧不看盈缺一眼,到似是逃跑一般,却不料又被子杞拉住,“大师休恼,我却又想起件事来,不知贵寺中可有一柄名为‘逐鹿’的宝剑。”
玄空匆匆说道:“敝寺只有我一人用剑,寻常也不轻出,此剑敝寺断断没有。”当下如风一般走到门边,推门而出。
三人仍旧坐下说话,只是气氛却有些异样。盈缺脸白如纸,神色也是少有的颓唐,子杞和越裳绝口不提他和玄空的关系,生怕又惹出了他的旧伤。坐不多时,两人便告罪离去,临去前着他小心修养身体。越裳本想回居室休息,却被子杞拉住了不放,定要同游普陀山。两人出了大千阁寺,一路赏玩,可惜岛上胜景大多都在东岸,两人囿于玄空的劝告,也不好随意招惹麻烦。况且沿着海岸行去,细数沙鸥点点,静听涛声卷岸,也别有一番风味。
入夜之后,越裳终于得了清闲,自回西厢休息不提。子杞心中却另有打算,早晨听玄空说寺中没有逐鹿剑,他心中便笃定此剑是在燕长歌之处了。鹿鸣居士曾对越裳说,这剑是当年天师道遭群道围攻之后,托于一位信人手中,算来燕长歌隐居时间也恰好相和。
对于逐鹿宝剑,子杞比越裳更加上心,只因他心中存了另一个念头,只想早早把剑讨来,送与冒襄,冒襄心中虽然苦恋华山林婉,却每每自惭形秽,总觉得配人家不上,若是得了这把与定秦剑齐名的宝剑,便不能让佳人另眼相看,心里也能添上几分底气。
燕长歌喜怒无常,子杞实在不敢带着越裳一同来冒险,才一个人入夜里偷跑出来。虽说自己不过是索回故人嘱托之物,有便还没有便罢,可谁又能料到那九霄狂客会不会另生事端?其实他也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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