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黄金精神与恶灵的二重奏（2/2）

块，狠狠地、密集地撞击、碾压、并最终随着墙壁的完美复原，被强行“挤”回了二维的平面之中！

“叽呀——！”

黑色的影子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啸，它的形态变得极不稳定，如同信号不良的电视雪花，明灭不定。

有效！

“牛排头小子，干得漂亮！”荷尔·荷斯瞬间明白了仗助的战术，精神大振。

“荷斯先生！”凉子也在这一刻，从心魔的束缚中惊醒过来。仗助那蛮不讲理却充满了“黄金精神”的战斗方式，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她猛地抬头，目光越过了地上的影子，死死地锁定了房间中央的仮赖谷，和他肩膀上那只作为能力核心的鹦鹉！

“敌人不是影子！是那只鸟！”她尖声叫道。

所有人都明白了。影子只是现象，只要鹦鹉和仮赖谷还在，它们就能无限再生。

“牛仔大叔！”仗助一边再次打碎墙壁牵制自己的影子，一边对荷尔·荷斯发出指令，“这里交给我！那只鸟，就交给你了！这可是你这个‘前辈’唯一能耍帅的地方了，可别搞砸了！”

这一刻，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在了荷尔·荷斯身上。

天花板上，他的影子发出了最恶毒的嘲笑：“你能做到吗？你只会把枪口对准没有反抗之力的女人和背后！关键时刻，你永远都只会逃跑！”

那黑色的枪口，再次对准了他。

但是，荷尔·荷斯的眼神，变了。他不再去看那个代表着他过去的、懦弱的亡灵。他的目光，第一次如此坚定、如此纯粹。他看到了正在用生命为他创造机会的少年，看到了那个继承了英雄意志、需要被守护的女孩。

他想起了十年前，花京院典明在生命最后一刻，用绿宝石水花打坏钟楼的决意。

他想起了不久前，自己对凉子许下的、关于赎罪的承诺。

“我啊……”荷尔·荷斯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皇帝】，枪口没有对准天花板上自己的影子，而是稳稳地指向了房间另一头的——鹦鹉。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自嘲却无比释然的笑容。

“确实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也是个只会逃跑的懦夫……”

“但是，就算是我这样的男人……”

砰！

他扣动了扳机，声音不大，却仿佛宣告了一个旧时代的终结。

“……也想偶尔站在‘帅气的主角’这一边啊！”

一颗银色的、承载着一个男人全部觉悟的替身子弹，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无视了所有障碍与嘲讽的弧线，如同一道银色的流星，径首射向那只正在尖叫的、作为一切罪恶源头的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