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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四天王有五个是常识(1/2)
冗兵问题的讨论暂告一段落,吕公著端起茶盏,目光扫过沈瑜案头那本摊开的宾客册子,以及旁边宫制请柬样式。?零-点`墈.书+ ?毋_错~内~容?
不愧是吕夷简的儿子和未来的宰相。
他脸上露出笑意,很懂事的将话题从国事拉回了当下。
“怀瑾,我等今日唐突来访,议论国事,倒差点忘了正事。”
他放下茶盏,手指虚点了点沈瑜案头的册子。
“听闻你与福康公主殿下的大婚之期己近?此乃天家盛事,亦是怀瑾你的大喜。我与持国,”
他看了一眼韩维,“不知是否有幸,能讨得一杯喜酒喝?”
韩维立刻会意,笑着接口道:“正是!晦叔兄所言,亦是维之所想。琼林宴上满船清梦压星河之绝唱尚在耳畔,岂能错过状元郎的洞房花烛夜?定要讨张请柬,沾沾喜气!”
两人姿态放得竟莫名的低,满是亲近的调侃,毫无架子。
沈瑜心中了然,这两位是主动示好。
他立刻笑道:“二位能拨冗莅临,是荣幸,请柬这就备下,只待墨干,稍后便请福伯送至二位府上!”
说着,他便从案头拿起两份空白的宫制请柬,提笔便要书写。
王安石坐在一旁,看着吕公著和韩维讨要请柬,脸上却露出挣扎之色。
他似乎觉得此刻谈论婚宴太过俗,与方才探讨国事的氛围格格不入,但心中那个关于改革路径的根本问题又像猫爪一样挠着他。
眼看沈瑜笔尖就要落下,王安石终于还是没忍住,硬着头皮,不合时宜的开口了。\零^点/墈/书^ \冕!费!阅_读\
“怀瑾,请柬之事,自然重要。不过....”
他顿了顿,无视了吕公著和韩维投来的无奈的眼神。
“方才论及冗兵积弊与革新之道,令我想起庆历旧事。范,富,韩,欧诸公当年振臂一呼,条陈十事,何等锐气!然则...最终虎头蛇尾,令人扼腕。”
“怀瑾你见识卓绝,洞悉积弊。依你之见,庆历新政功败垂成,其根源究竟何在?是操之过急?是阻力过大?还是...其策本身亦有疏漏之处?我等若欲再行更张,当如何避免重蹈覆辙?”
王安石啊王安石,你这话题切换的太快了,人家俩人刚把气氛暖回来。
吕公著和韩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果然如此的无奈笑意。
王安石这性子,真是半点弯都不会拐。
沈瑜放下笔,收敛了笑容,面对王安石这首指核心的犀利问题,他知道不能敷衍。
他沉吟片刻,决定再讲一个苏联笑话。
“介甫兄此问,令瑜想起曾听一老吏所言,倒也有些意思。”
“说是庆历新政年间某县衙,新县令上任,奉州府之命推行新政,在衙门口张贴了醒目的告示,上书:新政三大原则:一减税!二兴农!三裁官!”
王安石三人凝神倾听。
“告示贴出,一老农上前看了半天,指着告示问衙役:差爷,这减的税,在哪儿? 衙役不耐烦地指指告示:喏!白纸黑字,不都写在纸上吗?”
沈瑜模仿着衙役的腔调,王安石眉头微蹙。′三¨叶′屋? -追_蕞+欣′章?截_
“老农又问:那兴的农,又在哪儿?衙役更不耐烦,依旧指着告示:不也写在纸上吗?”
韩维和吕公著对视一眼,若有所思。
“老农不死心,再问:裁的官,又在哪儿? 这时,刚贴完告示的原县令恰好收拾包袱出来,闻言,苦笑着拍了拍告示,又指了指自己,对老农说:裁的官?喏,签完字,我就被裁了!现在要找下任官员?他也正在纸上签着呢!”
沈瑜最后模仿县令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无奈和自嘲。
故事讲完,书房内再次陷入沉默。
但这沉默与刚才听完兵制笑话的兴奋不同。
几息之后。
“唉....” 吕公著率先发出一声叹息,摇头苦笑。
“纸上谈兵,人走政息。新政之策,尽书于公文告示,却未能落于州县乡野。减税之惠未及民,兴农之策不见效,而裁撤冗官,却成了最快,最显成效之事,甚至...成了倾轧异己,排除异见的利器。”
“最终,新政成了纸上新政,执行者成了牺牲品,而百姓,依旧茫然问在哪儿? 此喻....何其痛切!何其警醒!”
吕公著本就对庆历新政看法颇多,毕竟他的父亲吕夷简就跟范仲淹并不对付。
韩维面色凝重,接口道:“更可悲者,是这纸上新政的循环!一任官员在纸上被裁,下一任又在纸上粉墨登场,继续书写新的纸上文章...新政之败,非败于其策不优,乃败于其行不实!败于上下敷衍,败于利益倾轧,败于未能真正通民心,达下情!”
沈瑜的故事刺破了王安石心中对庆历新政失败的一些认知。
他仿佛看到了当年范仲淹等人的满腔热血,是如何在层层官僚的推诿,扭曲,阳奉阴违中,在纸上耗尽。
最终只留下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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