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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八个视频后续:古人反映(3/4)
锁死别人,结果逼出个更好的羊皮纸?英国想锁死北美,结果逼出个更厉害的对手?这打仗……怎么还打出‘好事’来了?”她秀气的眉头微蹙,带着少女特有的困惑。
孙婉宜放下手中的牌,轻声道:“我爹爹看完,在书房里踱了半宿的步,连声说‘悖论!真是悖论!’他说那拿破仑本想饿死英国,结果倒把美国喂壮了,还让俄国人学了自由思想回去造反……这弯弯绕绕的,比我们闺阁里的绣花线还乱。”
赵明淑接口道:“可不是!我兄长在枢密院当个小吏,回来说上官们吵翻了天。有人说这证明咱大宋也该学学那‘经济绞杀’,给西夏、北辽套上绞索。可也有人怕,说万一绞索没勒死狼,反逼得狼学会自己打铁造更利的牙,或者跟更远的金人勾搭上,岂不是更糟?吵得不可开交呢。”
她模仿着官员们捋胡子瞪眼的模样,逗得李清照和孙婉宜掩嘴轻笑。
李清照若有所思:“我倒是想起《契机》那期里,‘和平之锚’的说法。天音最后说‘最坏的和平也好于最好的战争’……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超越年龄的感伤,“看那些戍边的军卒,就像天音里说的张老疙瘩,守的是屏障,自己却永远困在屏障之外,比嘉峪关的风还冷……打仗,终究是底下人最苦。”
暖阁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炭火噼啪作响。少女们手中的叶子戏似乎也失去了趣味,天音带来的宏大命题与残酷现实,第一次如此清晰地侵入了她们安逸的闺阁生活。
明,宣府镇,某长城戍堡
寒风像无数把钝刀子,切割着戍堡土墙。张老疙瘩蜷在背风的墙根,面前摊着一块破皮子,上面放着他视若珍宝的几件铁家伙——一个磨得锃亮的旧马镫,一个他反复敲打、修改了无数次的新马镫胚子,还有几根粗细不一的熟铁条和一把豁了口的锉刀。火盆里的炭火微弱,映得他脸上沟壑更深。
第八个天音《冲突》里那些金戈铁马、连锁反应的宏大叙事,离他太远。他脑子里只反复回响着《工程》里展示的“技术流动”,以及一个朴素的想法:当兵的,家伙什儿好一点,活下来的机会就大一点。
“成了……真他娘的成了!”张老疙瘩布满老茧和冻疮的手指,颤抖着抚摸那新打出来的马镫。
这马镫与他见过的所有都不同。传统的马镫像个圆环或半圆脚套,而他这个,在脚踏的位置向前延伸出一个微微上翘的“托”,像个小小的铁靴头,边缘还被他细心锉圆了,不会磨伤马腹。最关键的是,连接马鞍的挂环处,他加了一个可以有限转动的活节!
“王二狗!过来!”张老疙瘩哑着嗓子喊旁边的年轻戍卒。
王二狗搓着手跑过来:“老张叔,又鼓捣您那宝贝呢?天寒地冻的,消停会儿吧。”
“少废话!把你脚抬起来,踩上去试试!”张老疙瘩把新马镫塞到他手里。
王二狗半信半疑地把脚(穿着破棉鞋)伸进那带“托”的马镫里,模仿骑马的姿势。“咦?”他眼睛一亮,“这……这前面有个托儿顶着,脚底板踏实多了!不像以前,光靠脚心勾着,跑起来颠得慌,腿肚子都抽筋!”他又试着扭了扭脚踝,“嘿!这挂环还能动?不硌脚脖子了!”
“废话!”张老疙瘩浑浊的老眼里难得迸发出光彩,“老子琢磨多久了!天音里说,技术流动,互相学!这托儿,顶住脚,省劲儿!这活节,跟着脚脖子转,骑久了不累!在马上开弓、挥刀,下盘更稳当!”他仿佛看到明军骑兵装备了这新马镫,在草原上把鞑子冲得人仰马翻。
然而,王二狗脸上的兴奋很快褪去,变成了无奈:“老张叔,是好东西……可咱这鸟不拉屎的戍堡,谁管这个?百户大人只关心城墙别塌了,有没有逃卒。您这宝贝,怕是……怕是没机会见天日了。饷都发不齐,谁给您上报?谁给您打造?”他拍了拍张老疙瘩的肩膀,叹了口气,走开了。
张老疙瘩眼中的光,像被寒风吹灭的残烛,一点点黯淡下去。他摩挲着冰冷的铁马镫,看着戍堡外苍凉死寂的边墙和更远处莽莽的敌境。
天音说的技术流动、创新火花,在这冰冷的现实壁垒前,脆弱得如同戍堡里那点微弱的炭火。他的发明,在这片被遗忘的战场上,换不来任何东西,除了更深沉的绝望。他默默地把新马镫包好,塞回怀里,那点微弱的暖意,抵不过心底蔓延的寒冰。
唐,长安,西市波斯邸后院
后院货栈里弥漫的香料气息,此刻在利奥闻来却带着一丝焦灼。
他烦躁地踱步,手里紧紧攥着那份与“王记”丝帛行签订的、用波斯文注释的《长期供货与风险分担契约》。天音《流动》揭示的“契约精神是商业血脉”曾让他豪情万丈,视这纸契约为“经商和平”的保障。然而,近日天音里那些因“不可抗力”而失效的盟约、因连锁反应而崩坏的贸易,像阴影笼罩心头。
“主人!主人!不好了!”他的伙计,一个年轻的粟特少年,跌跌撞撞地冲进来,脸色惨白如纸,“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咱们的船队……‘新月号’和‘顺风号’,在过狮子国(斯里兰卡)海域时,遇到……遇到百年不遇的超级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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