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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八个视频后续:古人反映(4/4)
风!‘新月号’……沉了!‘顺风’号桅杆全断,船体进水,勉强漂到注辇国(印度东南海岸)港口,货物……货物全泡了海水,香料……全毁了!”伙计的声音带着哭腔。
轰隆!
利奥只觉得脑袋里仿佛也炸开了一个惊雷!他踉跄一步,扶住堆满胡椒袋的货架才没摔倒。沉船!货毁!这正是契约里白纸黑字写明的“不可抗力(海难)”!按照契约,他需要退还王有财预付定金的一半(三成定金的一半),而王有财则不得追索剩余货款。
“真主啊!”利奥痛苦地闭上眼。
那船香料,是他几乎押上全部身家,准备履行与王记契约的关键货物!定金的一半也是笔巨款!更可怕的是,没了这批货,他拿什么履行后续的供货承诺?王有财那老狐狸,会甘心只拿回一半定金就罢休吗?天音展示的“连锁反应”瞬间在他眼前具象化——一次海难,可能摧毁他苦心经营的信任网络和“和平”梦想。
他颤抖着手指,抚摸着契约上“不可抗力”那几个波斯文字符,又想起《冲突》结尾那句“最坏的和平也好于最好的战争”。现在,他连这“最坏的和平”(契约框架下的损失分担)都感到摇摇欲坠。
他必须立刻去见王有财,带着契约,带着沉痛的消息,祈求对方能遵守那纸上的承诺,别让这场天灾引发的“冲突”,彻底绞断他这条刚刚接续的“商业血脉”。
清,西川潼川府界,崎岖山道
寒风卷着黄土,抽打在王老汉沟壑纵横的脸上。他佝偻着背,奋力推着那辆罩着破芦席的鸡公车。车上堆着高高的破烂家当,缝隙里塞着锅碗、农具,还有那只绑着腿、蔫头耷脑的老母鸡。儿媳抱着小孙子跟在车后,深一脚浅一脚。
“爹!快看!翻过前面垭口,就是潼川府地界了!”儿子指着前方隐约可见的垭口,声音带着疲惫却难掩兴奋,“告示上说了,那边平!地肥!”
王老汉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黄土,喘着粗气,他想起成都府门口那张盖着大红官印的告示。上面“插占为业”、“永为世业”、“免纳粮赋五年”的字眼,像火苗一样在他心里烧着。张青天(张德地)是懂“流动”的!没像西晋那样把流民当“祸水”堵死,而是开渠引水,变害为利!这道理,天音讲透了,张青天做绝了!
车轮碾过一块凸起的石头,剧烈颠簸。车上的家当发出哗啦的碰撞声,那只老母鸡惊恐地咯咯叫起来。小孙子在儿媳怀里被颠醒了,哇哇大哭。
“当家的,真……真有地?真能白种五年?”儿媳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这问题她一路上不知问了多少遍。
“有!”王老汉斩钉截铁,啐了口带土的唾沫,眼神异常坚定,“成都府门口那么大的告示!红彤彤的官印!张青天拿‘立毙杖下’担保的!天音都说了,咱这是‘活水’!流对了地方,就是咱的活路!”他想起告示上那句“早来早得,晚来晚得,不来不得”,心头发狠,肩膀死死抵住车把,脚下猛地发力。
终于,一家人挣扎着翻过了垭口。眼前豁然开朗!不再是连绵的荒山,而是一片相对开阔、略显起伏的丘陵地。虽然依旧荒凉,枯草在寒风中摇曳,但视野尽头,隐约可见零星的炊烟和开垦过的田地痕迹。更远处,灰蒙蒙的天空下,似乎有更广阔的平野。
“到了!真到了!”儿子激动地喊起来。
王老汉停下鸡公车,拄着车把,大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望着这片陌生的、承载着全家希望的土地,又想起天音《冲突》里那些被战争碾碎的城池和流离的难民。他们一家,也是这乱世“流动”的一部分,但何其幸运,没有卷入毁灭的漩涡,而是被引导向了一片可以“深耕”的土地。张青天的告示,就是他们在这残酷的“冲突”世界里,抓住的一线“和平契机”。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对着寒风,对着这片等待耕耘的土地,也对着冥冥中指引方向的天音,低声却无比坚定地说:
“粪要腐熟……水要浇透……天音赐福,张青天给路……咱老王家的根,就扎这儿了!”车辙深深印入冻土,蜿蜒指向云雾缭绕的前方。在这片曾被战火反复犁过、如今等待新生的土地上,无数像王老汉一样的“活水”,正带着天音启示的微光和对告示承诺的信任,沉默而坚韧地流向土壤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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