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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丰收的喜讯与金线的礼服(1/2)
塞北的消息传到京城时,苏妙妙后背上的伤疤刚褪成浅粉。′k!a-n!s`h′u^c_h¢i,./c+o\m¢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纱布上,像层暖融融的薄金。
她正对着铜镜抬手,指尖划过那道蜿蜒的痕——像条藏在皮肉里的河,盛着从塞北到京城的风雨,也盛着他日夜守在床边的温度。
信使是个年轻牧民,晒得黝黑的脸颊泛着红晕。
捧着信冲进寝殿时,靴底还沾着塞北的草屑:“陛下!苏农师!塞北丰收了!新粮堆成山,盐田的白花花能吃十年!”
萧承瑾接过信的手顿了顿,指腹先擦过牧民袖口的盐霜——那是塞北独有的味道,混着阳光的暖。
苏妙妙凑过来时,发梢扫过他的手背,痒得他指尖蜷缩。
两人头挨着头看信,呼吸缠在泛黄的纸上,像两缕分不开的烟。
老牧民的字迹歪歪扭扭,墨团里裹着激动:“新粮亩产高了三成,白米饭管够!精盐换了布匹粮食,再不用啃干硬的饼!恩公碑立在盐田稻田中间,‘衣食父母’西个大字,刻得比山还深……”
信里夹着张画,粗劣的笔触涂满金黄与雪白:稻穗压弯了腰,盐堆堆成小山,村民们围着石碑跳舞,连画里的太阳都笑成了圆。?z¨x?s^w\8_./c_o.m-
苏妙妙的指尖抚过画中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想起晒盐时总偷尝盐粒的小丫头,眼眶一热,泪珠砸在画上,晕开一小片湿。
“我们得回去。”她抬头时,睫毛沾着泪,像挂了层露,“参加庆典,看他们跳丰收舞。”
“早备好了马车。”他替她擦泪,指腹碾过她发烫的脸颊,“比来时快,日夜兼程。”
其实他早就算着日子,连马车上的软垫都换了新棉,怕颠着她后背的伤。
临行前,他从暗格取出个锦盒,递过来时,耳尖泛着可疑的红:“给你的,试试。”
锦缎滑开的瞬间,金线在烛火里炸开细碎的光。
月白缎面上,稻穗沉甸甸地弯着腰,盐粒晶莹得像落了雪,针脚里藏着极细的银丝,是按她种的稻穗、晒的盐粒一针针绣的——连稻穗上的细芒、盐粒的棱角,都分毫不差。
“绣娘说……”他看着她捏着礼服的指尖泛白,突然有点慌,“要是不好看,我再让人改……”
话没说完,就被她拽住了衣襟。!j+j·w\x¨c¨.,i¨n^f-o.
她踮起脚,后背的伤疤在动作里微微发紧,却抵不过心口那股涌上来的热。
唇贴上他的时,带着点泪的咸,像塞北的雨落在他唇上:“好看,比宫里所有绫罗都好看。”
他的手臂瞬间收紧,把她按在怀里,吻得又急又深。
礼服滑落在地,金线蹭着两人的脚踝,像条缠人的蛇。
他的胡茬扎在她的颈窝,又痒又麻,混着他身上龙涎香的清冽,勾得她脊椎发颤。
只能死死攥着他的衣襟,把所有的话都咽进这个吻里。
马车一路北上,车轮碾过官道的石子,发出规律的轻响。
苏妙妙靠在他肩头补觉,呼吸拂过他的颈侧,带着米糕的甜。
他低头看她,发间的银簪蹭着他的锁骨,留下浅淡的痕,像枚刻在骨头上的印。
“醒了?”见她睫毛颤,他从食盒里拿出米糕,是用塞北新粮做的,米香里裹着桂花甜,“尝尝,按你说的方子做的。”
她咬了一口,米糕的软黏沾在唇上,被他伸舌卷走时,脸“腾”地红了。
窗外的风灌进来,掀起车帘一角,露出成片的绿——塞北的草原到了,比记忆里更嫩,像铺了层刚挤的奶。
“庆典上要吃羊肉火锅,”她含着米糕嘟囔,眼尾的红还没褪,“新粮面条要宽的,煮在汤里滑溜溜的,还要就着新盐腌的芥菜,脆生生的……”
“都依你。”他捏了捏她的耳垂,看着那片红蔓延到脖颈,喉结滚了滚,“还要在盐田边的草棚里,给你梳辫子,像在塞北时那样。”
最后几个字烫得她往他怀里缩,鼻尖蹭过他的胸膛,闻到龙涎香里混着的草屑味——是他特意让牧民带来的塞北干草,说她闻着安心。
快到村口时,锣鼓声像潮水般涌来。
村民们举着稻穗站在路边,金黄的穗子扫过马车,留下细碎的光。
苏妙妙掀帘的瞬间,被欢呼声震得耳朵发鸣。
却在看到恩公碑的刹那红了眼——石碑被晒得发白,“衣食父母”西个字被摩挲得发亮,碑前摆着新摘的稻穗和盐堆,像两座小小的山。
“农师大人!陛下!”老牧民拄着拐杖迎上来,粗糙的手抓住她的腕,指腹擦过她的镯子,“可把你们盼回来了!”
苏妙妙看着村民们晒黑的笑脸,看着孩子们手里攥着的盐粒,突然觉得后背的伤疤都在发烫——那些在田里挥汗的日头,在盐田熬卤水的寒夜,在刀光里护着盐包的疼,都在这一刻有了归宿。
“走吧。”萧承瑾握住她的手,掌心的热透过指缝传过来,“去看看我们的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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