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女子科举的红榜与百姓簇拥的女官轿（1/2）

上千名女子从全国各地赶来，衣袂翻飞如五彩云霞。?s.y!w′x￠s¨.!c!o+m-

塞北的女学生背着塞北特有的羊皮书卷，江南的织娘裙摆沾着未干的棉絮，中原药铺的女掌柜药箱里还飘着当归香。

萧承瑾站在街角的茶楼上，目光牢牢锁在苏妙妙身上。她正帮一个老妇人理好歪斜的衣襟，指尖的暖透过粗布渗过去，他喉结轻轻滚了滚，转身对身后的内侍说：“把那壶新沏的玫瑰露送去，说是……朕赏给考生的。”

苏妙妙接过玫瑰露时，壶身的烫意惊得她指尖一颤。

抬眼便撞见茶楼上他投来的目光，像浸了蜜的钩子，勾得她耳尖发烫。昨夜他替她揉开酸痛的肩颈，指尖碾过她后颈的软肉，声音哑得像淬了火：“明天去送考，穿那件月白长衫——好看。”

李青穿着苏妙妙送的青布长衫，怀里的算筹硌着心口。

萧承瑾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状似无意地替她理了理衣领，指腹擦过她锁骨处的布结：“塞北的算盘速算法，别藏着。”

李青脸一红，却听见他压低声音对苏妙妙说：“你教的学生，连紧张的样子都像你。”

他的手掌悄悄按在苏妙妙后腰，隔着长衫的薄，指尖故意往她腰侧凹处钻，痒得她往他怀里缩了缩。

周大娘把织布经验记在纸条上，反复摩挲着纸角。,w′b/s·z,.￠o*r/g_

苏妙妙递过一串糖葫芦，山楂的红映着她的笑：“就当是在江南算织户的账，把心里的话全倒出来。”

手腕突然被攥住，萧承瑾的掌心烫得像团火，往她指缝里塞了颗桂花糖：“等她们考完，咱们也找个地方……好好算算。”

他的拇指碾过她沾着糖霜的指尖，声音黏得像化了的蜜：“算你欠了朕多少个吻。”

考场里，墨香混着女子特有的脂粉气，竟生出别样的庄重。

女考生们埋头答卷时，萧承瑾的目光总越过窗棂，落在苏妙妙坐的廊下。她正低头翻看着考生名册，鬓边的碎发垂下来，被他昨夜亲手簪的银簪别住——那簪子是稻穗形状，穗尖还缠着根细红绳，是他偷偷系的。

考“算术”时，李青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苏妙妙听得心头热，忽然感觉肩上一沉。萧承瑾不知何时坐到她身边，披风罩在两人肩上，他的体温透过衣料渗过来，指腹在她膝头画着圈：“你看，她把你的本事学活了。”

她偏头时，唇擦过他的下颌，胡茬扎得她发痒：“还不是陛下当初特许塞北开女子学堂？”

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往怀里带，披风下的手顺着她的衣襟往上滑：“那朕的奖赏呢？”

监考的老臣本想挑错，看了答卷却首咂舌。

有篇策论写“如何让寡妇纺线换粮”，连纺车损耗都算得清清楚楚；还有篇讲“女医馆如何防疫”，药方子比太医院的还细致。/?小??×说§:C%¤M*S￠D| @首?}发&

他转身时，正撞见萧承瑾把苏妙妙按在廊柱后。

龙袍的下摆遮着两人交缠的腿，他的吻落在她耳垂，声音低得像耳语：“这些女子，比朝堂上的老顽固懂民生多了。”

老臣轻咳一声退开，耳尖却红得厉害——陛下捏着苏大人腰侧的手，哪像是在议事？

放榜那天，贡院外的红榜前像炸开了烟花。

李青的名字在“女子科”第一名的位置，金粉描得耀眼。护盐队的女兵们举着稻穗龙旗欢呼，萧承瑾突然从人群里拽过苏妙妙，把她按在红墙的阴影里。

她的后背抵着发烫的墙，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吻带着人声的沸，烫得她舌尖发麻：“第一份功劳，该记在你头上。”

“是她们自己考的……”她的话被他咬在唇间，指腹碾过她被汗浸湿的领口。

周大娘蹲在地上哭时，苏妙妙想去扶，却被萧承瑾攥住手腕。

他往她掌心塞了颗蜜饯，指尖故意蹭过她的掌心纹路：“让她哭会儿——这辈子没这么痛快过。”

他的呼吸拂在她耳后，“就像……昨夜你在朕怀里那样。”

李青上任那天，官服下摆扫过青石板。

腰间的稻穗纹腰带是苏妙妙亲手系的，系到最后一个结时，萧承瑾突然从屏风后走出来，指尖接过她手里的带尾，在她腰侧打了个只有两人懂的同心结：“记住，户部的账本再细，也没你在塞北算的盐税实在。”

他的指腹擦过她腰侧的结，声音低得像叹息：“就像……朕对你的心，从来没掺过半分假。”

百姓们围着轿子欢呼时，苏妙妙站在萧承瑾身边。

有个老妇人摸着李青的官服，颤巍巍地说孙女也要读书，萧承瑾突然握住她的手，往她指缝里塞了颗刚剥的杏仁糖：“你听，这比任何赞歌都好听。”

他的拇指碾过她的指腹，糖渣沾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甜得发腻。

消息传到后宫，皇后抄录李青答卷时，笔尖总停顿。

萧承瑾听说了，特意让苏妙妙送些江南新茶去。她刚踏进凤仪宫，就被他从背后圈住，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