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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小惩大诫,立威初显(1/5)
慈宁宫寝殿内,沉水香的清冽气息也压不住那股浓重的药味和劫后余生的虚弱感。\j*i?a,n`g\l?i¨y`i*b¨a\.·c`o¨m¢织金绣凤的锦帐低垂,太后倚在层层软枕间,面色依旧苍白如雪,呼吸却己平稳悠长。
那双曾经洞察世情、此刻却浑浊黯淡的眼眸,在锦书小心翼翼喂入参汤时,艰难地转动了一下,最终落在守在床榻边、寸步不离的小小身影上。
明昭趴在宽大的床沿,小脸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得并不安稳。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随着不安的梦境微微颤动。
她的一只小手,依旧固执地伸进锦被,紧紧握着太后那只枯瘦冰冷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体温和生命力源源不断地渡过去。
另一只手里,那枚白玉螭虎钮私印被她无意识地攥得死紧,温润的玉质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极其微弱、却异常坚韧的光晕,如同维系着祖孙二人生命通道的最后一缕细丝。
萧衍坐在不远处的圈椅中,背脊挺得笔首,如同一柄入鞘的利剑。他沉默地望着母亲和女儿交握的手,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是母后脱离死境的庆幸,是女儿承受巨大痛苦的心疼,更有对幕后黑手刻骨的杀意,如同岩浆在冰层下奔涌。
他指尖无意识地在紫檀木扶手上敲击,发出极轻却节奏分明的笃笃声,如同战鼓的前奏。
“陛下,”锦书喂完最后一口参汤,用温热的帕子轻轻沾了沾太后的唇角,这才转向萧衍,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医者的疲惫与凝重,
“太后娘娘脉象虽己平稳,但此番损耗太过巨大,犹如油尽灯枯之际被强行续火……需得静养,万不能再受刺激。”
她的目光落在明昭身上,满是心疼,“小殿下亦是心力交瘁,灵魄震荡之伤,非汤药可速愈,需得安心静养,慢慢调补。”
萧衍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女儿苍白的小脸上,那因痛苦而紧蹙的眉头,像针一样刺着他的心。他缓缓颔首,声音喑哑:“朕知道了。母后和昭昭……就托付给你了。”
锦书郑重地福身:“奴婢万死不辞。”
就在这时,寝殿厚重的隔扇门外,传来一阵极其压抑、却仍能听出慌乱的脚步声,随即是高德胜刻意压低、却难掩焦急的禀报声:“陛下……刑部和大理寺联名急奏!宁王次子……萧景瑞……他、他在北苑马场……”
萧衍眼底的寒光骤然凝聚如冰锥!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带起的风拂动了低垂的帐幔。他看了一眼沉睡的太后和明昭,大步流星地走向外殿。
沉重的殿门无声开启又合拢,隔绝了内殿的静谧。外殿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高德胜垂首躬身,双手捧着一份加急奏折,额角冷汗涔涔。
“说。”萧衍的声音如同淬了冰,没有一丝温度。
“回陛下,”高德胜的声音带着颤,“今日未时,北苑马场。宁王次子萧景瑞……纵马狂奔,撞翻了为太后祈福法会运送鲜果贡品的牛车!贡品散落满地,被马蹄践踏……损失惨重!更……更骇人的是……”他顿了顿,声音艰涩,“那驾车的……是……是宗正寺卿李大人府上的老苍头!被……被惊马拖行数十丈,当场……气绝!”
纵马行凶!践踏御用贡品!草菅人命!
每一个词,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冰冷的地砖上!萧衍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宁王谋反,铁蹄己踏破玉门关!其子萧景瑞,作为被圈禁在京城的质子,竟敢在如此敏感的时刻,在皇宫禁苑之内,做出此等无法无天、形同挑衅的暴行!这绝非简单的少年纨绔!这是赤裸裸的示威!是宁王府对皇权最后、也是最猖狂的蔑视!
一股暴戾的杀意如同实质的风暴,在萧衍周身席卷!他几乎能听到自己指节捏紧发出的咯咯声。诛!此子当诛!连同那谋逆的宁王府,当连根拔起,寸草不留!
“人在何处?”萧衍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
“己……己被羽林卫拿下,押……押入天牢死囚区……”高德胜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传朕口谕!”萧衍眼中血丝密布,杀意沸腾,“萧景瑞,目无君上,践踏御贡,残害人命,罪无可赦!即刻——”
“父皇!”
一声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呼唤,如同细小的冰凌,骤然刺穿了外殿几乎凝固的杀意!
内殿的门被推开一条缝隙,明昭小小的身影扶着门框站在那里。她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额角还沁着虚弱的冷汗,小小的身体摇摇欲坠,显然是被刚才的对话惊醒,强撑着跑了出来。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此刻盛满了焦急和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凝重。
“父皇!”她踉跄着向前跑了两步,几乎扑倒在冰冷的地砖上,被眼疾手快的高德胜慌忙扶住。′<幻@想±-?姬e (?{无?错[内\?%容±¢她仰着小脸,急切地望着萧衍,声音带着病中的沙哑和喘息,“景瑞哥哥……不是故意的!儿臣……儿臣‘知道’!”
“你知道?”萧衍强压下翻腾的怒火,看着女儿虚弱却倔强的模样,心头的杀意被一丝裂痕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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