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坦白（2/2）

...你...”她喃喃道，声音带着颤，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画轴。

杨昭的声音低沉而清晰：“这不是魔术，也不是变把戏。”

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动摇的世界观上。

“就像你怀中的这幅画，它之所以显得特别，让人觉得鲜活，是因为...”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词语：

“因为它蕴含了‘灵气’，一种真实存在的、滋养万物、也被万物所运用的能量...”

裴南雁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画！对，这幅画！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那种彷佛画中山水随时会过来的生机...

“难道...”

她低头看着怀中的画卷，无意识的摩挲着纸面，彷佛想触摸到杨昭所说的那种“灵气”。

“南雁...”

杨昭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将她混乱的思绪强行拉回。

“这个世界，远比你看到的、学到的、理解的...要复杂的多，也广阔的多，你所知道的那些神话传说，那些模糊的想象，也许并非全然虚构，祂们有真实的根基，那就是灵气，通过灵气修炼，或许便可达到那传说中的‘仙’...”

“修...仙...”裴南雁艰难的重复这两个字。

这两个字于她而言，只存在于网络小说、仙侠剧里，是虚幻的代名词。

可此刻从杨昭口中如此郑重的说出，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令人心悸的真实感。

“是的，修仙...”杨昭的目光变的悠远，望向了某个看不见的远方。

“通过不同的方法，锤炼自身精神与体魄，沟通天地，吸纳、炼化、运用那种被称为‘灵气’的能量，最终追求超越凡俗、甚至...长生久视的道路...我，就是一个修行者，或者说...一个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