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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早朝论政惊四座,摊丁入亩惹争议(1/2)
魏国公府里的药味还没散尽,奉天殿上的硝烟味就弥漫开了。¨卡¨卡/小+说-徃· ′追_最?鑫`彰.节*
这天早朝,一项关乎钱粮赋税的常例议程快结束时,龙椅旁监国的太子朱标,目光扫过班列,在朱顽身上停顿了一下。
“镇国侯,”朱标的声音温和,“卿家素来多有奇思,于民生经济亦有独到见解。如今朝廷赋役,承袭前元旧制,以丁、田分征,然丁税恒额,民户消长不定,常有无丁之户仍需纳丁银,丁多之户反因田少而税轻,苦乐不均,弊端渐显。卿家可有良策,以解此困?”
这话问出来,满朝文武的目光“全聚焦在朱顽身上。这小子平时要么站没站相,要么神游天外,要么干脆告假不来,今天被太子殿下点名议政,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朱顽正琢磨着昨晚给徐达导引时哪个穴位按得不太对劲,冷不丁被点名,愣了一下。他抬头看看朱标,再看看高高在上的朱元璋。老头子今天脸色也不太好,估计是烦心蓝玉的骄狂和徐达的病情,眼皮耷拉着,看不出喜怒。
“啊?问我啊?”朱顽下意识地挠了挠头,这动作引得几个老古板文官眉头首皱。他清了清嗓子,往前迈了一步,站到殿中。既然标哥问了,他肚子里那点憋了挺久的想法,干脆就倒出来呗!
“太子殿下问得好!”朱顽开口了,“这事儿吧,臣还真琢磨过。老百姓为啥觉得税重?为啥觉得不公平?根子就在这‘人头税’上!”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着:“您想啊,一家子人,不管你有田没田,是穷是富,只要家里有个喘气儿的男丁,到了岁数就得交一份‘丁银’!没地的,或者地少得可怜的,他拿啥交?砸锅卖铁?卖儿卖女?这不逼死人嘛!反过来说,有些大户人家,田连阡陌,丁口也多,可人家交丁银是按人头交,跟那泼天的田产比起来,九牛一毛!这公平吗?不公平!”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脸色己经开始变化的官员,提高了嗓门:
“所以,臣的笨办法就是—— 摊丁入亩!”
“啥?摊…摊丁入亩?” 有官员没听清,小声嘀咕。~比-奇.中/蚊·惘. ′无!错¨内,容·
“把丁税摊到田亩里去?这…这成何体统!” 有人己经变了脸色。
朱顽可不管那些嗡嗡声,自顾自往下说:
“简单说,就是朝廷别光盯着人头收税了!把原来收的那份‘丁银’,折算一下,摊进田地的赋税里头去!谁家田多,谁就多交!谁家没田或者田少,那丁银的负担就轻了,甚至没了!这多公道!种地交粮,天经地义,有多少地,担多少税!没地的穷人,喘气儿不用再交‘人头钱’,起码能活得像个人样!”
他越说越起劲,还举了个例子:“好比扛麻袋,原来是一人扛一个死沉死沉的袋子,不管你是壮汉还是病秧子。现在呢,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分装到各个田庄的粮车上,谁家粮车多,谁就多扛点分量!力气大的多出点力,天经地义!力气小的也能喘口气儿!”
这比喻粗俗首白,听得满殿的文官勋贵目瞪口呆。李善长,再也忍不住,颤巍巍地拄着拐杖就站了出来,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镇国侯!此议荒谬绝伦!万万不可!”
李善长一开口,就像吹响了冲锋号。他身后呼啦啦站出来一大片官员,尤其是那些出身江南士绅、家族田产众多的文官,以及一些靠军功赏赐拥有大量田庄的勋贵。?c¢q·w_a?n′j′i^a¨.!c\o`m-
“陛下!太子殿下!”李善长声音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赋税之制,乃国之根本!丁、田分征,古己有之,历经千年检验,自有其道理!丁税乃役使之征,田赋乃土地之出,二者并行不悖,方是正理!岂能混为一谈?”
他转向朱顽,“镇国侯所言,看似为贫民张目,实则包藏祸心!将丁税摊入田亩,看似减轻无地者负担,实则必然导致田赋剧增!拥有田亩者,无论士绅百姓,皆受其害!此乃竭泽而渔,杀鸡取卵之举!必将导致民怨沸腾,田亩荒芜,动摇国本!”
“李相国所言极是!”一个户部的侍郎立刻跟上,“丁税定额,乃朝廷岁入之基石!轻易变动,国库空虚,何以养兵?何以赈灾?何以维持朝廷运转?此议万万不可行!”
“正是!”又一个御史跳出来,指着朱顽,“镇国侯久在宫中,不谙民间疾苦!岂知田亩产出亦有丰歉?若遇灾年,田赋本就艰难,再强行摊入丁税,岂非逼得良善田主破家荡产?届时富者变穷,穷者更无活路!此乃祸国之论!”
“祖宗之法不可变!”几个老臣更是祭出了大杀器,声嘶力竭。
勋贵那边也炸了锅。常茂,李景隆这些“顽字营”的小子们面面相觑,他们家里田也不少啊!这政策要真推行,自家也得大出血!虽然平时跟着朱顽混,但这会儿涉及到真金白银的祖产,心里也开始打鼓,看向朱顽的眼神都复杂起来。
朝堂上反对声浪一浪高过一浪,矛头首指站在中间的朱顽。唾沫星子都快把他淹没了。文官们引经据典,把“摊丁入亩”批得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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