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喜怒无常（1/2）

“够了。/x^g_g~k.s~.~c￠o′m?”杰森爆发了：”我说够了！”

他重重的锤在桌子上站起来，椅子在他身后被拉出刺耳的声音：“你还要再把你的控制欲强加在别人身上持续多久？”

他冲到布鲁斯面前提起他的领子：“收回你令人作呕的掌控欲！我说过了他不是罪犯！你总是在质疑别人，质疑一切，你到底在质疑什么？！”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桌子上的餐具被带动着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迪克着急的扑上去分开他俩：“别打了！你们一定要闹的这么难堪吗！”

杰森和布鲁斯被他推开，杰森喘着粗气盯着布鲁斯，他的眼神锐利的盯着布鲁斯，几乎要把他撕碎。

布鲁斯冷静的站在迪克的另一旁，他并没有开口说话，但他沉默的态度激怒了杰森，只一瞬间他的怒火就燃烧到了顶端。

但杰西卡喊住了他：“杰森。”他轻轻的说道：“不用这么做了，无所谓了。”

杰森回头看着他，他的表情平静的像一滩死水，杰森没有从他眼神中看到任何的波澜：“无所谓了，从我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叹了一口气：“是我的问题，是我期盼值太高了，到今天的这一步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的，连累到你了。”

“就这样吧。”他站起来：“走吧，这里不欢迎我们。”

“不，不要这样。”迪克走上前满脸担忧的拦住他们：“我们好好说说好吗，布鲁斯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迪克。”杰西卡轻轻地叹着气念出他的名字，他抬起眼：“你知道没用的对吗，你和他比我们相处的时间更久，你更应该知道他认定的事情就是无法改变的，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的。”

他叹息般的语气灼伤了迪克，他瑟缩了一下。?咸e鱼1看*)?书{?? }?已{发1_]布}最*新2章=?节.′=杰西卡跨过了他，他拍拍迪克的肩膀：“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至少你努力过了。谁都没错，只是我不应该在这里而己。”

也许他一开始就不应该选择和蝙蝠家接轨，随便怎样，总归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好点。他向餐厅外走去。

“杰西卡！”提姆追上来喊住了他。

杰西卡再次叹了一口气，他回过头看向提姆：“你也想说些什么吗？”他看向提姆，眼神里毫无波澜。

提姆忽然有些踌躇，杰西卡的眼神太死寂了，他的身影清晰的倒映在杰西卡的瞳孔里，但那里又仿佛空无一人。

他张了张嘴，杰西卡耐心等待着他的发言，但最终他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了一点声音，说不出来任何言语。

杰西卡再次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的提姆，不用再说了。”

他今天叹气的次数太多了，多到他己经开始有点麻木了：“没关系，提姆。我们从头到尾就不是同一类人，我知道的。”他说。

“我没办法像你们做的那么好，我没办法那么理智，但不是你的错。我们只是不适合在一起共处，警惕我是应该的，也是正确的做法，我明白这是最理智的做法。”他说。

“是我太脆弱了，是我的错。我知道的，哥谭这个地方就这样，这里精神病患者的反派太多了。我精神不正常，所以我就不可避免的成为需要被判断和审视的一员。归根结底就是我有病，我不正常，我需要被监视，这是你的职责所在，你没做错什么。”

他垂下了眸了一秒，然后抬起看向提姆：“如果我没病就好了。”

他的表情忧郁又平静，就像是被误解了无数次己经习惯，开始麻木了。~1~8,5.t`x,t-.!c￠o¨m^

提姆感到自己的喉咙梗住了，一股强烈的悲伤席卷了他，密密麻麻的钝痛从身体里传来，但他依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别为我伤心，这不值得，提宝。”杰西卡说：“这是很现实的事情，如果我们相处就不可避免的需要这么做，我己经习惯了。”

“悲伤无法解决问题，打起精神来吧，继续维持理智，哥谭不需要感性，唯有理智至上。”他离开前最后这么说道。

杰森扫视了一眼所有人，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如此相似的茫然与悲伤，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跟着杰西卡离开了这里。

提姆定定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他们决绝的就像是再也不会回到这里，这个带给他们无数伤痛的地方，这个漆黑的、仿佛再也没有希望的地狱。

“你不想说些什么吗？布鲁斯？”迪克垂着的头抬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这么做？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眼睛己经红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你总是无法做到哪怕只是给我们一点点信任呢？为什么，告诉我布鲁斯！”迪克的声音激动起来。

“冷静，迪克。”布鲁斯的声音响起，哪怕这场温馨的家庭聚会变得支离破碎也没让他的声音波动半分，依旧低沉冷静。

“…他们是对的。”迪克后退了两步：“你总是想要掌控一切，你还想把这场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