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沉默的、无可言说的（1/2）

蝙蝠洞内迎来了不速之客。*x-i,n_x¨s¨c+m,s^.￠c\o′m\

提姆走到布鲁斯身边，布鲁斯沉默的打磨着着自己的制服，提姆也在一旁沉默的看着他。

过了很久，提姆终于开口说话：“你究竟在想什么？B？”

布鲁斯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你们在天台时屏蔽了通道，你们说了些什么？”

提姆沉默了一下：“你知道我屏蔽通道就是不想被听到对吗？”

布鲁斯抬头皱眉看向他：“别让感情屏蔽了你的理智，罗宾。”

“不。”提姆说：“被感情屏蔽了理智的不是我。”他盯着布鲁斯的眼睛说：“是你。”

“真正的理智不会在家庭聚会的时候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不会一首在追问着杰西卡，哪怕你知道这会激怒他。你在确认什么？布鲁斯？你这么急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告诉我，布鲁斯。你究竟在想什么？”

布鲁斯突兀的停下手中的动作，他锐利的目光移到提姆脸上试图逼退对方，但提姆的表情同样坚持：“我需要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布鲁斯。′三,叶*屋+ ^免·费￠阅.读+这不像你，你不觉得你的情绪波动的有些激烈吗？你在想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提姆。”布鲁斯转过头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去做你该做的事情，不要在这里询问一些莫须有的问题。”

“这不是莫须有的问题，我在很严肃的询问你！”提姆不自觉的加大音量。

“那我也很严肃的告诉你——什么都没有。”布鲁斯下达了逐客令：“现在离开蝙蝠洞，你该睡觉了。”

“不，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那我就不会离开。”提姆的脾气也上来了：“我需要搞清楚你在想什么？你到底在试探些什么？你明明有那么多种办法可以循序渐进的和杰西卡相处，但你偏偏选择了最坏的那个，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激烈。

“够了！”布鲁斯首起身猛得攥紧提姆的肩膀怒吼道：“你什么都不懂！”

他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提姆，提姆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爆发惊到了一瞬，不由自主的也呼吸声加重。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布鲁斯吼完这句话像是突然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有些不知所措的松开提姆的肩膀：“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无所适从的想要抬起手触碰一下提姆，但最后他又把手放下来。

两人都安静了下来，空间里只剩下喘息声。

提姆喘着气看着布鲁斯的眼睛，少有的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很淡的迷茫和少许的混乱。

他移开视线，沉默的低下头，开始回想布鲁斯与杰西卡相处时的一举一动。

记忆里他似乎并没有暴露出什么行为逻辑上的错误，一首都按照蝙蝠式的思维模式和杰西卡相处。

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但有什么地方不对，提姆感觉到自己似乎察觉到什么异样了。他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记忆，警惕、监视、管控。

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对，但异样感始终挥之不去，提姆再次整理了一下记忆。警惕、监视、管控以及……邀请？

邀请？蝙蝠怎么会邀请警惕的对象成为家庭的一员？

提姆察觉到突破点就在这里，他第三次回忆了一遍记忆里布鲁斯与杰西卡的相处，警惕、监视、管控……他顿住了。

布鲁斯看向杰西卡的目光里，有着和他同样的担忧。

同样的、担忧？

提姆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浑浊的思绪逐渐开始变得清晰。他的大脑越转越快，越转越快，最终他定格在了布鲁斯的脸上。

为什么布鲁斯警惕着杰西卡。

为什么布鲁斯会邀请杰西卡成为家庭的一员。

为什么布鲁斯一定要确认“艾拉”是否是真实的。

———因为他在期盼“艾拉”是真实存在的，这样他就能确认杰西卡是可控制他自己的，是可以与哥谭的那群精神病反派分割出来，是可以治愈的。

因为他担忧着杰西卡，对他的遭遇感到痛心，且为此惧怕着杰西卡会成为下一个哥谭噩梦。

因为他在想方设法的证明杰西卡对哥谭的无害，为此他需要确切的，可以斩钉截铁的拿出来的证据。

因为……

因为……

提姆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气，他单手捂住脸，颤抖着开口：“因为你和我一样，都对他感到熟悉，对吗？”

布鲁斯猛然抬起头看向他。

提姆得到了答案。

他捂着眼睛，感受到有泪意涌上眼眶，随后源源不断的从眼眶中滚落。他死死按住自己的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可还是有泪水从手掌的缝隙中流到他的手臂上。

“布鲁斯。”他哽咽着开口：“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

因为认定杰西卡对他们的情绪有所影响，所以对他产生怀疑，监视着他，揣摩着他，时刻提防着他，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