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再见（1/3）

“我是在做梦吗？”布鲁斯询问道。,d,a′w~e+n^x`u¨e~t_x¨t-.\c^o`m^

“为什么这么问？”杰西卡坐在沙发上，歪着头看着他。

布鲁斯走过来，他轻轻地将手抚摸在杰西卡的脸上，他停顿了一会才开口道：“因为你从未在我梦里……以这个形象出现过。”

“我一般会以怎样的形象出现？”杰西卡好奇的询问他。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有些时候我们会在巷子里遇见，我看见你浑身是血的站在我对面。有些时候我们一起待在书房里，我看见你泪流满面的坐在我的面前。”

“还有些时候，我看见你麻木的坐在我的身边，你不说话，也没有在流泪，只是坐在那边。”

“但那些都是痛苦的形象，对吗？”杰西卡说。

“是啊。有些时候我也在流着眼泪看着你。”布鲁斯说：“看见你痛苦的时候，我也在不自觉的为你流着泪。”

也许是梦境的原因，他好像放下了防备，坦然的开口说着这些。

“但我并没有见过你为谁流泪的模样。”杰西卡将一旁的抱枕揽到怀里，好奇的将下巴搁在抱枕上看着布鲁斯。

“我不将它放在表面上。”布鲁斯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我为很多人流泪过。为了哥谭，为了这个家，为了所有孩子。”

他带着温度的体温从杰西卡的一侧传递过来，杰西卡将头面向布鲁斯：“这个孩子里包括我吗？”他询问道。

“当然。”布鲁斯回答他：“我为你流过的泪就像洪水那样，源源不断的从远方向我奔赴而来，打湿了我的所有衣服。”

“我讨厌哭。”杰西卡说。

“我也是。但我不讨厌这个泪水是为你而流的。”布鲁斯说。

他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布鲁斯开口询问他：“你是真实的吗？”

“也许吧。”杰西卡回答他：“也许我只是你的一个梦境，一个你幻想出来的记忆。”

“但又或许我是真的进入了你的梦里，和你面对面的站在一起聊天。”

“是吗。”布鲁斯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杰西卡靠过来，兴奋的制止了布鲁斯的动作，他压低声音学着布鲁斯深沉的语气说：“你恨我吗？”

布鲁斯转头惊诧的看着他，杰西卡被他的表情逗的大笑起来，他边笑边说：“拜托，你的表情真的很明显耶！不止是你是最佳侦探，我也好歹是世界上最佳侦探带出来的好吗。”

“你真的想知道？”他歪着头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安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宣判。

杰西卡托腮看向窗外：“真相是...不。”

他停顿了几秒，转过头来再次被布鲁斯的表情逗笑了：“很意外是吗？但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杰西卡将后背靠在沙发上，搂紧抱枕，轻轻摇晃着双腿看向落地窗外。

阳光暖暖的洒下来，照在他的脸上。

这是布鲁斯梦里少见的没有下雨的晴天。

“你是个很了不起的超级英雄。我是说，如果我们不是家人的话，也许我们会成为志同道合的伙伴。”

“也许我们会中途分道扬镳，争吵着大打出手。”他搞怪的挥舞了两下拳头，嘴上发出“嘿！”“哈！”的声音，布鲁斯为他的动作微笑起来。

“但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重新和好，重新成为志同道合的伙伴，又或者我们再也不见，各自在个人的领域里发光发热。但我们终归会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

杰西卡安静下来，他把脸放在双手上：“不管怎样，伙伴都比家人好些。”

他叹了一口气：“我们只是很不幸的成为了家人。”

“但这不怪你。”杰西卡说：“我知道站在你的视角是真心实意的想让我变好，我也知道你很爱我。”

“只不过事实是孩子天生就有爱父母的能力，而父母却没有能够给予孩子相同爱的能力。”

“并不是在指责你，布鲁斯。”杰西卡伸出一只手指制止住了布鲁斯要说的话。

“我知道你要分走的精力太多了，你白天需要扮演布鲁西，晚上需要成为蝙蝠侠，你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狐?),恋.°文|1学[ o\?无;错e±¤内2÷容\°?”他把头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布鲁斯：“我怎么忍心去打扰你呢？”

“你活的那么苦，比我喝过最苦的咖啡还要苦，我知道你身上背负的责任有多么沉重。”

“我不怪你，布鲁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把头转了过去，并没有看着布鲁斯，但布鲁斯听到有轻微的水声溅到地上。

地上的水渍随着阳光的照射，在墙壁上形成了一粒一粒的光斑。

杰西卡扶着脸颊面对着落地窗，他垂着头，布鲁斯看不清他的神情：“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能理解，我也能明白你这么做的原因，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我完全明白这是最正确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