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另一个世界（1/2）

在世界的另一端。?h′u?l,i*a?n￠w^x,.\c?o_m+

时间停滞，画面开始倒流。

布鲁斯猛然从梦中惊醒，梦里强烈的悲伤还依旧残留在他身上。

他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抓起外套就向车库奔去。

“布鲁斯少爷？布鲁斯少爷！”阿福在他的身后惊诧的喊他，身边的场景随着他的奔跑快速的倒退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作响。

布鲁斯己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有未曾见过的记忆在他回忆里闪烁，一帧一帧地挤入他的脑海中，一些他曾经遗忘了的情绪像开闸的大坝汹涌的从他的心底瞬间填满他的身体。

快乐的，自豪的。

担忧的，悲伤的。

但那都是关于杰西卡的。

安静的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杰西卡。被他抛入空中，欢笑着喊他再来一次的杰西卡。仰着头跟在他身后倾慕的看着他的杰西卡。

——毫无声息的被他紧抱着的杰西卡。

布鲁斯踩上油门，速度被开到最快，他紧握着方向盘，冷静又疯狂的超过一辆辆拦住他去路的小客车。

一路上闯了多少红灯他己经不记得了，满眼只有那个屹立在纽约中央高耸入云的大厦。

“先生，布鲁斯先生抵达大厦。”贾维斯优雅的伦敦腔在空旷的客厅响起。

“让他上来吧，贾维斯。”托尼用有些沙哑的嗓音疲惫的说。

布鲁斯一路冲上来的时候就看到托尼颓废的坐在沙发上，盯着杰西卡和艾拉留下的物品安静的发着呆。

“你来了？布鲁斯。”托尼并没有看他，就像是早己预料到他会过来一样。?z¨x?s^w\8_./c_o.m-

他阴沉的开口：“你来晚了一步，他们己经走了。”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眼神空洞的对着桌面上的几个小玩意发着呆。

“是吗。”在看清托尼脸色的瞬间，布鲁斯便恢复了冷静的模样，全然看不出他来时的疯狂。他微微低头，用低沉的声音回应了一句。

空气中沉默了下来，他又重新变回了那个冷静的蝙蝠侠。

“你怎么还敢来。”托尼突然呢喃了一句：“你怎么还敢来？布鲁斯？”

他无神的视线定格在布鲁斯身上，在看清布鲁斯的瞬间恢复了聚焦点，就像是猛兽锁定猎物时的凶狠。

布鲁斯熟悉这种眼神，在过去他失去自己的孩子时，无数次的在镜子里见到过这样仇恨又无助的目光。

“为什么？”托尼呢喃道：“为什么你没能救下他？”

他曲起身体激动抱住头：“为什么你没能救下他！布鲁斯！告诉我！布鲁斯！”

托尼的头缓缓抬起来定格到布鲁斯身上：“告诉我。”

他站起来冲到布鲁斯面前抓住他的领子：“告诉我啊！布鲁斯！就因为你的一时疏忽大意，他被折磨了多久？一年！”

托尼双眼通红的看着布鲁斯，他竖起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整整一年啊。”

“我找了他那么久……我找了他们那么久，就因为这个破世界，我什么都忘了！我什么都忘了……”

他的手微微松开布鲁斯的领子，双眼无神的看着布鲁斯：“哦，我忘了，他现在连你孩子都不是，他现在姓斯塔克了。,x.q?i_u\s·h,u￠b_a¨n`g_._c!o~m`”

“那是我的儿子。”布鲁斯声音低沉的提醒他。

“你的儿子？”托尼咀嚼着这个词，他突然嗤笑一声：“你的儿子？”

他笑着摇摇头：“你的、儿子？”托尼笑出了声：“那他妈是你的儿子？”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在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突然戛然而止。

布鲁斯暗暗绷紧身体，警惕的看着托尼。

托尼突然动了，他右拳以一个非常快速的力道冲击到了布鲁斯面前，布鲁斯早有预料的伸出左臂格挡，两人的骨骼重重的击到一起，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

但两人都根本不在乎来自手臂上传来的阵痛感，布鲁斯猛的后撤一步躲开了托尼另一边袭来的拳头，他压低身体蓄力冲托尼脸上来了一拳，托尼猛的歪头躲过了这一拳。

两人像两头受伤的野兽一样，不管不顾的，狼狈的互相撕咬着，但凶狠的外表下两头野兽都流着泪痛苦的呜咽着。

为了杰西卡，为了彼此，为了这个操蛋的世界。

“布鲁斯！”有一个惊慌失措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互相攻击的动作。

克拉克急急慌慌的闪现在他们身侧的玻璃外：“你的儿子，他是叫杰森、不，我是说叫杰西卡的那个。他、他，我脑海里突然多了一段关于他的记忆。”

托尼看了他一眼，他不爽的擦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后重重甩开布鲁斯的衣服，布鲁斯也退后了一步面无表情的整理了一下领子。

克拉克从托尼打开的窗户飘入屋内：“这是怎么回事？”他顾不得察看眼前两人的伤势，焦急地询问道：“我记得我们都在找他，他怎么样了？”

他扶住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