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4小时温差（1/2）

07:00 晨光中的双份煎蛋

木柯被咖啡香气唤醒时，丹尼尔正穿着他的白大褂在厨房煎蛋。t_我#的¨书{?城?]{ %?更D×新′#>最}ˉ全2阳光透过百叶窗切成金条，落在对方后颈新长出的绒毛上——那是上个月他坚持要为丹尼尔修剪的碎发。

“左撇子切洋葱会流泪。”木柯赤脚踩过地毯，从背后环住丹尼尔的腰，指尖触到对方腹肌上淡淡的枪伤疤痕，“需要我帮忙吗？”

“早餐应该由主人准备。”丹尼尔关掉火，转身时顺手将木柯按在料理台上，“但如果你想尝试验证我的厨艺……”他咬开木柯睡衣第一颗纽扣，舌尖轻舔对方锁骨凹陷处，“可以先验收开胃菜。”

木柯的手指插进丹尼尔的发间，在对方喉结滚动时轻笑出声：“煎蛋要焦了。”话音未落，两人同时听见锅里的油爆声，丹尼尔骂了句俄语粗口，手忙脚乱地翻铲，却在装盘时摆出完美的爱心造型。

“糖心七分熟，配黑咖啡。”丹尼尔将餐盘推过来，自己那份煎蛋上插着小木勺，“医生说你需要补充蛋白质。”

木柯用叉子切开蛋黄，金色汁液淌在瓷盘上，像极了丹尼尔瞳孔在阳光下的颜色。他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医院，这个疯子举着狙击枪守在病房门口，不许任何护士靠近，最后亲自用注射器喂他喝南瓜粥。^微·趣`小?说~ -无?错-内+容\

“在想什么？”丹尼尔的拇指擦过他的唇角，“蛋黄沾到脸上了。”

“想你什么时候学会煎蛋的。”木柯咬住对方指尖，轻轻磨牙，“上次你把厨房炸了个洞。”

“为了某人的胃，我可以炸掉整个世界。”丹尼尔俯身吻他，咖啡与蛋黄的味道在舌尖缠绕，“不过现在……我更想炸掉你睡衣的纽扣。”

14:00 美术馆的光影谜题

现代艺术展的第三展厅在播放雨声白噪音。木柯停在一幅名为《破碎镜像》的装置前，玻璃碎片拼成扭曲的人脸，每片镜片都映着参观者不同的表情。

“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镜宫。”他低声说，手指抚过冰凉的玻璃，“那时我以为你是疯子。”

“现在呢？”丹尼尔的手搭在他肩上，无名指上的银戒蹭过木柯的锁骨——那是用灵魂碎裂枪的残片熔铸的婚戒。

“现在……”木柯转身时，恰好有光束穿过展厅穹顶，在丹尼尔脸上织出金色网格，“你是我的未解之谜。”

丹尼尔突然握住他的手腕，按在展墙上的感应装置上。\7^0\0′t?x,t/.`c/o?m′下一秒，所有玻璃碎片开始旋转，拼出两人交叠的影子。木柯看见自己的轮廓被丹尼尔的阴影包裹，像两片拼图终于找到缺口。

“这是时空错位装置。”丹尼尔的呼吸喷在他耳后，“无论多少次轮回，我都会找到你的缺口。”

木柯想起昨夜失眠时，丹尼尔抱着他在阳台看流星，用俄语念着契诃夫的台词：“在群星之中，一定有某个星球上的我们正在相爱。”此刻他踮脚吻住对方唇角，尝到残留的薄荷糖味道——那是他早上塞进丹尼尔口袋的。

“该去下一个展厅了。”他拽着丹尼尔的袖口往前走，却在经过镜面时突然驻足。两人的倒影中，丹尼尔的左手正悄悄勾住他的小指，像怕失去般用力。

20:00 天台的温差哲学

深夜的天台气温骤降，木柯裹着丹尼尔的风衣，看对方在烧烤架前翻动牛排。城市的霓虹映在他侧脸，睫毛投下的阴影随火焰明灭。

“以前执行任务时，我总在天台吃冷掉的三明治。”丹尼尔将烤好的牛排放在木柯膝头，“现在终于明白，食物要和爱的人一起吃才温暖。”

木柯用刀叉切开牛排，肉汁混着黑胡椒香气扑面而来。他忽然伸手按住丹尼尔的手腕，触到对方脉搏跳动的频率——和在游乐场时一样快。

“其实你很紧张，对吗？”他将牛排切成小块，用叉子喂给丹尼尔，“从早上煎蛋到现在，你的手一首在抖。”

丹尼尔咬住叉子，连同他的指尖一起含进嘴里：“因为今天是我们的‘Alive Day’。”他拽出颈间的银链，吊坠是游乐场废墟里找到的红珍珠，“一年前的今天，我们本该死去。”

木柯的指尖抚过珍珠表面，想起爆炸前丹尼尔说的“下辈子换你保护我”。此刻他将吊坠拽进自己衣领，让两人的心跳隔着皮肤共振：“所以今天不是纪念日，是重生日。”

丹尼尔突然将他按在烧烤架旁的躺椅上，月光淌过他泛红的眼角：“知道我最怕什么吗？不是死亡，是再也感受不到你的温度。”他扯开木柯的衬衫，将脸埋在对方心口，“听，这颗心脏正在为我跳动。”

木柯的手指穿过丹尼尔汗湿的发间，在对方后颈落下轻吻：“以后每一个重生日，我都会让你听见。”远处传来零点的钟声，他看见丹尼尔眼中倒映的万家灯火，忽然觉得所谓永恒，不过是此刻掌心的温度。

00:01 卧室的恒温定律

浴室的雾气漫进卧室时，木柯正靠在床头看《心脏解剖学》。丹尼尔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