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4小时温差（2/2）

着浴巾出来，发梢滴下的水珠落在他锁骨上，像一串未完成的省略号。

“该睡觉了，医生。”丹尼尔爬上床，膝盖分开木柯的腿，“根据医嘱，你需要八小时深度睡眠。”

“前提是某个疯子不闹到凌晨三点。”木柯放下书，任由对方咬住自己的耳垂，“明天还要去医院值班。”

“你的白大褂上有别的男人的香水味。”丹尼尔扯开他的睡衣，在胸口咬出淡红的痕迹，“今天在美术馆，那个讲解员碰过你的手臂。”

木柯叹气，环住对方的腰轻轻摩挲：“那是消毒水的味道。至于讲解员……”他翻身将丹尼尔压在身下，指尖划过对方喉结，“他只是问我要不要买画册。”

丹尼尔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成细线，突然抓住木柯的手腕按在枕头上：“我要在你身上盖满印章，让所有人知道你属于——”

话未说完，木柯己低头堵住他的唇。窗外飘起细雨，床头的台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缠的轮廓像极了美术馆里的时空装置。当丹尼尔的体温彻底笼罩过来时，木柯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忽然明白所谓悖论——在这个晴日与雨夜交织的时空里，他们早己互为对方的永恒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