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章疯批帝王的小农女44（3/3）

观不是一场梦。

“你还画了我的画像……给恒儿看，对不对？”

“我……还听到过，你在夜里说……你后悔了。”

轰的一声。

萧景延感觉自己心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被她这句话彻底扯断。

这些他只敢在最深的夜里，对着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才敢吐露的秘密，此刻却被她一字一句，云淡风轻地说了出来。

他所有的伪装，所有坚硬的外壳，都被她剥得干干净净，露出了那个在冷宫孤独十几年，又在皇位上绝望三年的，鲜血淋漓的灵魂。

“你……”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灌满了沙子，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你怎么会……”

“我一首都在。”

苏晚轻声说着，脸上浮现出一抹虚弱苍白的笑意。

“我看着你，也看着恒儿。”

提到那个名字，她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她的孩子。

“恒儿呢？”

她变得急切起来，下意识地就想下床。

“他在哪儿？我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