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穿裆过人？乔丹笑了（1/6）

费城的凌晨六点，黑暗如同一块沉重的幕布，将整座城市紧紧笼罩。!零·点?墈¨书` -吾￠错+内￠容`光谱中心外，那辆大巴却如同一座孤独的灯塔，亮着昏黄的灯，在这片墨色中显得格外突兀。艾弗森揉着惺忪的睡眼，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走上车。一上车，德里克·科尔曼那如雷的鼾声便扑面而来，这位大前锋昨晚为了钻研公牛队的内线战术，拉着穆托姆博豪饮到后半夜，此刻怀里还死死抱着本《罗德曼篮板秘籍》，书页被口水浸得皱皱巴巴，仿佛在诉说着昨晚的疯狂。

“嘿，艾弗森，莉莉说芝加哥的风会吹乱投篮节奏呢。”戴尔·库里举着手机，一脸兴奋地凑过来。屏幕上，是小女孩精心绘制的新地图，芝加哥公牛队的logo被画成了三头张牙舞爪的怪兽，旁边还用红笔醒目地写着“小心尾巴”，透着一股童真的警惕。这位老将今日特意换上了一双崭新的球鞋，鞋盒上的标签都还未来得及撕掉，那可是他费了好大劲，托人从夏洛特带来的限量款，据说穿上它能大幅提升三分命中率，此刻的他，就像即将奔赴战场的战士，浑身散发着自信。

艾弗森伸手接过手机，指尖触碰到屏幕上未干的蜡笔痕迹，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不禁想起上辈子无数次对阵公牛的凌晨，同样是在这样的大巴上，对着战术板发呆，只是那时的队友里，没有像戴尔·库里这般随时带着相机，记录点滴的老将，也没有穆托姆博这样能用刚果谚语为大家加油打气的中锋。时光仿佛在这一刻交错，让他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多了几分感慨，也多了几分期待。

“罗德曼那家伙，篮板卡位时会用肘子狠狠顶腰。”穆托姆博突然从后排探过头来，浓重的眼袋就像挂了两个沉甸甸的篮球，尽显疲惫。“我可是仔细查过他的资料，1996年总决赛，他就是用这招对付奥尼尔的。”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上面用歪歪扭扭的拼音写着“防罗德曼：抬肘要快，卡位要狠”，不难想象，这是他在飞机上争分夺秒写下的。

大巴缓缓驶离费城，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那一抹曙光如同希望的火种，照亮了前行的道路。艾弗森凝视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高速公路，思绪不禁飘回到全明星赛绝杀的那天。在球员通道里，乔丹那略带挑衅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响起：“别以为赢了次表演赛，就真能撼动公牛。”那时的他，只当是老流氓不服气的嘟囔，如今想来，那分明是一位过来人饱含深意的警告。这警告，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清醒地意识到，今日之战，必将是一场恶战。

上午七点半，芝加哥联合中心的穹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清冷的银光，宛如一座神圣而又充满挑战的堡垒。76人队的球员们步伐坚定地走进球馆，场地工作人员正专心致志地给地板打蜡，公牛队的队标被擦得锃亮，那红色的“BULLS”字母，在灯光下宛如摊开的血书，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艾弗森踏上地板，轻轻跺了跺脚，试了试滑度，鞋底与地板摩擦发出的声音，瞬间勾起了他对1996年圣诞大战的回忆。那时的乔丹，就站在这片场地，用那如影随形的防守姿势，逼得他连续三次失误。就在这时，球馆的音响突然爆发出《Sirius》激昂的旋律，这首公牛队的出场音乐，如同战鼓一般，重重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戴尔·库里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相机，紧张得镜头盖差点掉进球员通道的缝隙里。

“放松点，戴尔。”艾弗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可目光却瞬间被场边那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迈克尔·乔丹正身着红色训练服，专注地练习中投。篮球穿过篮网的声音，在空旷的球馆里格外清晰，仿佛在演奏着一曲属于篮球的乐章。34岁的老流氓膝盖上裹着厚厚的护具，但热身动作依旧流畅自如，每次投篮后都会下意识地收腿，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时刻准备着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当艾弗森的目光与乔丹交汇时，老流氓嘴角微微上扬，突然做了个投篮的假动作，篮球在他指尖飞速旋转，那动作与全明星赛时艾弗森晃他的假动作如出一辙，只是多了几分岁月沉淀下来的从容与自信。这看似简单的举动，却仿佛在向艾弗森宣告着：“小子，别以为能轻易战胜我。”

“看来有人对圣诞大战的事儿还耿耿于怀呢。”穆托姆博凑了过来，手里的篮板秘籍被风轻轻翻开到第18页，正好是罗德曼那些让人头疼的“心理攻击语录”。这一幕，仿佛预示着比赛还未开始，双方的心理战己然打响。

赛前热身的最后五分钟，丹尼斯·罗德曼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篮下。这位公牛队的大前锋染着紫绿色的怪异头发，鼻子上还贴着创可贴，显得格外不羁。他在抢篮板时，故意用手肘狠狠撞了下穆托姆博的腰，嘴里还不依不饶地说道：“刚果来的大猩猩，今天你的篮板都会被我抢光。听说你在全明星赛盖了奥尼尔？哼，那是他故意让着你罢了。”

穆托姆博的眼中瞬间燃起怒火，这位刚果中锋的怒吼在球馆里久久回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非洲大山！”

“拭目以待咯。”罗德曼不屑地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