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穿裆过人？乔丹笑了（2/6）

嘴唇，转身时还故意踩了穆托姆博的球鞋，鞋底的纹路在91号球衣上蹭出一道灰痕，这一系列挑衅的举动，彻底点燃了场上的火药味。

戴尔·库里见状，赶紧举起相机，想要记录下这剑拔弩张的一幕，却被斯科蒂·皮蓬眼疾手快地拦住。,k-a′k.a-x`s.w^.!c+o.m,这位公牛队的小前锋伸出手掌，挡在镜头前，脸上挂着礼貌却又疏离的笑容：“比赛结束再拍吧，不然待会儿可就错过精彩镜头了。”他的指尖在相机外壳上轻轻敲了三下，那节奏，与公牛队的防守战术暗号一模一样，仿佛在向76人队暗示着他们严密的防守布局。

艾弗森望着皮蓬转身离去的背影，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上辈子皮蓬因背伤缺席的那些比赛。那时的公牛队，就像失去了脊梁，战斗力大打折扣。而此刻，这位29岁的防守大师正处于职业生涯的巅峰状态，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在训练服下若隐若现，宛如一头潜伏在草丛中的黑豹，随时准备对猎物发动致命一击。这场即将到来的比赛，注定充满了挑战与变数，艾弗森暗暗握紧了拳头，在心中为自己和队友们加油鼓劲。

跳球的哨声如同一记炸雷，瞬间刺破联合中心内的喧嚣。艾弗森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的爆米花味，让他的思绪瞬间回到1993年乔丹第一次退役时。那时，他还在乔治城大学的宿舍里，通过电视关注着新闻，画面中的联合中心同样飘着这样的味道，只是那时的观众席空了一半，冷冷清清，哪像现在这般座无虚席，热闹非凡。

穆托姆博奋力一跳，成功赢得跳球的瞬间，艾弗森己然如离弦之箭，向着前场冲去。然而，34岁的乔丹却比他更快一步，老流氓几乎是踩着三分线高高跃起，长臂如同一道铁闸，横在了艾弗森面前，手掌几乎就要贴到小个子的脸上。

“想再次晃飞我？”乔丹的呼吸重重地喷在艾弗森的额头上，胡子茬上还挂着赛前喝的运动饮料，“再练十年吧，状元！”

艾弗森的蝴蝶穿花步在乔丹强大的防守压力下，变得有些迟滞。就在脚步交错的刹那，乔丹的膝盖突然内扣，精准地卡住了艾弗森的突破路线。小个子无奈之下，只能强行起跳，可篮球刚一离手，就被一只如熊掌般的大手狠狠按了下来——“啪”的一声脆响，仿佛一块玻璃砸在地板上，格外刺耳。

全场顿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公牛队的球迷们兴奋地举着“23＞3”的标语牌，疯狂地晃动着，仿佛要将整个球馆掀翻。乔丹稳稳地抓着被封盖的篮球，转身便如闪电般发起快攻。32岁的穆托姆博刚退回禁区，就只见一道红色的闪电朝自己疾驰而来。

“刚果小子，给我让开！”乔丹在空中怒吼着，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右手紧紧抓着篮球，宛如握着一把锋利的战斧。穆托姆博赶忙起跳封盖，可就在那一瞬间，罗德曼赛前的挑衅话语突然在耳边响起，这一分神，让他的防守动作慢了半拍。只听篮球砸进篮筐的巨响与裁判的哨声同时响起，2 + 1！

穆托姆博落地时，踉跄了两步，膝盖重重地撞在篮架底座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望着乔丹加罚命中后高高扬起的拳头，心中不禁一阵失落，突然觉得全明星赛上封盖奥尼尔的荣耀，此刻就像一场虚幻的梦。眼前这个34岁的男人，才是真正统治篮下的巨兽，让人敬畏。

“别发呆！”艾弗森的喊声如同一记警钟，将穆托姆博拉回现实。小个子后卫己经成功断下皮蓬的传球，正全速向前场冲去。乔丹回防的脚步带起一阵风，却在罚球线前被艾弗森一个干净利落的穿裆运球晃得失去重心。

就在穿裆的瞬间，联合中心内的喧嚣仿佛突然静止，时间也在此刻凝固。艾弗森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如同战鼓擂动，撞击着胸腔。上辈子无数次在梦里完成的动作，此刻竟在现实中真切上演——他巧妙地穿过乔丹的防守，在空中又灵活地躲过罗德曼的补防，随后一个漂亮的拉杆上篮，手指轻轻一碰，篮球擦着篮板，稳稳地滚进篮筐。

落地时，艾弗森的鼻尖差点撞到乔丹的胸膛。老流氓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却又突然咧嘴一笑：“这招不错，可惜……”话未说完，他突然背身靠住艾弗森，臀部猛地发力，小个子瞬间被顶得后退三步。

紧接着，乔丹的后仰跳投划出一道熟悉而又优美的弧度，篮球稳稳钻进篮网时，艾弗森还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34岁的老流氓落地后，特意在他面前停顿了一下，居高临下地说道：“看清楚了，这才叫得分。”

在接下来第一节剩下的时间里，比赛仿佛变成了公牛队单方面的碾压。罗德曼像个狡猾的狐狸，用各种隐蔽的小动作骚扰着穆托姆博，抢篮板时故意用手肘狠狠撞他的肋骨，卡位时悄悄踩他的鞋跟；皮蓬则像一块甩不掉的膏药，紧紧贴在戴尔·库里身上，让老将的每次传球都如同在钢丝上行走，惊险万分，三分球也连续三次偏出；而艾弗森在乔丹那密不透风的防守下，频频出现失误，三次快攻都被老流氓凭借着丰富的经验无情断下。

当第一节结束的红灯亮起时，记分牌上刺眼的36 - 46，像一根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