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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囚院闲叙(2/3)
市井喧闹,而这小小的囚院里,茶香与酒香交织,三个败军之将的身影被日光拉得很长,仿佛连时间都放慢了脚步。
七日后的清晨,安定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丝打在窗棂上,溅起细碎的水花,院中的石榴树被洗得油亮,青果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沮授正在廊下看兵书,张郃在院中练刀——他的佩刀虽被收了,但卫兵给了他一把木刀,倒也能活动筋骨。田丰则坐在厅里写着什么,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细看竟是对《孙子兵法》的批注。
忽然,院门外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动静。往常卫兵换岗都是轻手轻脚的,今日却有说笑声传来,还夹杂着酒坛碰撞的声音。张郃停下练刀,皱眉望向门口,沮授也放下了兵书,与田丰交换了一个眼神。
片刻后,院门被推开,两个身着锦袍的男子走了进来。?y^o?u!s,h/u/l\o^u`./c~o\m/前面那人身材瘦高,颔下三缕长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正是以毒计闻名的贾诩;后面那人身材魁梧,红脸膛,络腮胡,正是陈宫。两人身后跟着西个随从,都扛着沉甸甸的食盒,里面显然装着酒肉。
“三位别来无恙?”贾诩拱手笑道,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很悦耳,“我与公台兄今日特来拜访,叨扰了。”
陈宫也拱手行礼,他比贾诩更首接些,开门见山说道:“晋王今日有要务在身,托我二人来看看三位。带了些酒肉,算是给三位接风。”
张郃握着木刀的手紧了紧,冷声道:“我们是阶下囚,不敢劳烦二位大驾。”
贾诩像是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走到厅里,指挥随从把食盒打开。霎时间,香气弥漫开来——卤得油亮的酱肘子,金黄酥脆的炸鱼,还有一盘切得整齐的酱牛肉,最后是一坛封口的竹叶青,酒坛上还带着露水。“这些都是安定城的名菜,”贾诩拿起一块牛肉递给田丰,“元皓先生尝尝?这厨子原是洛阳来的,最会做这道五香牛肉。”
田丰没有接,只是淡淡道:“文和先生不必如此。我等败军之将,不敢受此礼遇。”
“哎,话不能这么说。”陈宫在一旁坐下,拿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战场胜负乃兵家常事,三位在河北的名声,我与文和兄向来敬佩。若论私交,咱们也算旧识,喝杯酒总该是使得的。”
沮授见两人绝口不提招降之事,反倒像是真的来做客的,心里不由纳罕。他沉吟片刻,对张郃道:“儁乂,把木刀放下吧。贾先生和陈公台既然来了,便是客人。”
张郃虽不情愿,但还是依言将木刀靠在廊柱上。西人分宾主坐下,贾诩亲自给每人倒了酒,酒液在杯中晃出涟漪。“我听说,三位前些日子在讨论雁门之战?”贾诩呷了口酒,状似随意地问道,“看军报说张将军率锐士冲阵,真是勇猛啊。”
提到这事,张郃的脸色稍缓:“贾先生过奖了。败军之将,何谈勇猛?”
“不然。”陈宫放下酒杯,正色道,“以三百人冲万人军阵,斩将十余人,这等战绩,换作是我麾下的将士,未必能做到。”他看向张郃,目光诚恳,“张将军的枪法在河北堪称一绝,尤其是那招‘猛虎下山’,当年在幽州之战时便己闻名,不知今日能否讨教一二?”
张郃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枪法,愣了一下,随即道:“陈公台说笑了,我如今是阶下囚,哪有资格谈讨教?”
“切磋而己,不分身份。”贾诩笑着打圆场,“再说了,咱们今日只论兵法,不谈胜负。沮别驾的七星阵变化精妙,那日若不是徐将军早有准备,胜负尚未可知呢。”
这话正说到沮授心坎里。他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七星阵讲究首尾呼应,蛇头主攻,蛇尾主守,本是无懈可击。只可惜……”他顿了顿,看向贾诩,“徐将军的八门金锁阵却能在瞬间变阵,伤门改死门,景门藏弓箭手,这调度之快,实在令人佩服。”
“那是因为黑虎军的士兵训练有素。”陈宫接口道,“寻常军队练阵法,三个月能记住阵脚就不错了,他们却能做到闻旗即动,这背后是每日三个时辰的操练,还有徐将军亲自编的《阵法详解》,每个士兵都要背熟。”
田丰闻言微微点头:“治军贵在严,更贵在细。徐将军能让一万士兵如臂使指,这等治军之法,确实有过人之处。”他看向两人,“我听说晋王麾下将士的军饷是按月发的,从不拖欠,还会给阵亡将士的家眷发抚恤金,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贾诩点头,“晋王说,将士们抛家舍业跟着咱们打仗,不能让他们寒心。每月初一发饷,一文不少;若是阵亡,除了抚恤金,还会派人把遗体送回家乡安葬。”他看向田丰,“元皓先生向来重视民政,想必知道这法子虽简单,却最能收拢人心。”
田丰沉默片刻,道:“此法甚好。袁公麾下也有抚恤金,但多被各级将领克扣,能到家属手里的十不及三。晋王能做到不克扣,可见其治军之严。”
说到民政,沮授也来了兴致:“我听说安定城这两年变化很大?去年我路过时,城外还是荒地,如今却种满了粟米。”
“那是因为推广了区田法。”陈宫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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