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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病魔和药魔(2)(2/3)
接着,他摸了几个蚯蚓看,让徒弟拿去洗。
“小少爷离当日淋雨到真正发作差不多七天,又有内行的人发现得早,提前用了药,不是很严重!”
胡郎中安慰狄南堂说。
那大牌先生终于出来了,他甩手给了狄南堂几包散剂,说:“弄些黄连,厚朴!加上这些个存命散和玉真散,要是不见效,那就是没救了!”
“你?!”
龙蓝采的脾气终于发作了。
她是出了名的火暴性子,听到这话哪里还压得下火,这就抬手去打。
狄南堂知道这要打下去,就是冲的不是这先生那么简单了,慌忙拦在妻子面前,说:“生死有命,哪能怪得了先生!”
龙蓝采不依,狄南堂不得不强挽住她的手。#?兰°?e兰D文?t学
那先生才冷哼一声,停也不停走脱。
龙蓝采挣扎去追,被狄南堂抱住尤手脚挥动,大声恐吓。
她见那先生走掉,却突然转移怒火,盯住一旁看不出紧张神色的花流霜静静地看,然后推了狄南堂一把撒气。
花流霜连忙去劝她,龙琉姝也跟着去劝。
“你巴不得儿子死,好让爷入朝做官!”
龙蓝采走出了好远,恨恨地说,“我大哥只是留飞鸟在身边而已!”
“怎么会!”
花流霜虽然受了委屈,却仍然安慰她说。
“你不要假装说好话!人人都知道你嫁过来后,两人就厌恶小鸟儿!”
龙蓝采口不禁言,大肆糟蹋他们两个。
花流霜不知道怎么回事。
龙琉姝却再清楚不过,给花流霜解释说:“我阿爸想留住伯伯,可是伯伯却不愿意留下。
阿爸只好让飞鸟留下,可伯伯也不同意,说儿子是他的,是死是活由他说了算。
他们两个都很生气。
”
“原来是这样!”
花流霜微微叹了口气,用手扶住龙蓝采说:“男人的心思,我们总是难明白,他们要做什么,我们听从就是!”
狄南堂远远地听她们谈论,把手里的药给胡郎中,进了隔壁的房子。
他也不想去看人煎药,也不想去看飞鸟,闷闷地躺在毡毯上翻来覆去。
花流霜进来看了看,也没敢劝他便又出去。
好长一会后,狄南良突然推门进来,他慌忙伸手抹了泪痕,若无其事地坐起身来。
“靖康有什么好?”
狄南良看住他红红的眼睛问。
“都好!”
狄南堂说。
“也都不好!”
狄南良说,“你把家业都抛了,难道非要图个封妻荫子么?!要是诸多好,祖上也不会只身一人逃到了这里。
龙爷如此待我家甚厚,你在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此去负得起这个义么?”
狄南堂见他一付说客的模样,心中厌恶,挥手赶他,不轻不重地说:“知道了!”
说完,自个起身出去,再不理会。
狄南良讨个没趣,跟上来问飞鸟的病,接着安慰了几句,转话又说:“自小听兄长讲一个典故,今日又想了起来巢父、许由来。
”
巢父、许由都是上古高士,一个因听说有官要做,便觉得自己耳朵受污,以颍河之水洗耳。
当时,巢父正在牧牛,怕许由洗耳的水污了牛口,特地牵牛到上游去饮水。
狄南堂年少不得志时,常常举此典故麻醉自己,表志淡薄。
今日狄南良说来,一话两意,一是说狄南堂破了自己先前的话,二是说他竟然听自个说一句半句的就嫌不中听。
“你无意归国还家,我也不说你,你也不要再劝我,志向不同,就各行各便!”
狄南堂呻笑一下,止住狄南良,自个进了飞鸟的房子。
飞鸟的嘴角上弯,却不是笑,而是不得不笑,他浑身僵硬,小腹肌肉硬绑绑地,最是难的莫过于牙关紧合,吃不下饭。
花流霜和龙蓝采正一个人掰他的下巴,一人喂他药粥吃。
狄南堂叹了口气,无什么表情地看看,这又走了出去。
他心个最是让人看不透,无来由又曾经让飞鸟做殉品,也难怪仆人和蔡彩都在传言他极讨厌儿子。
花流霜回头看着他推门出去,心中却在想一个人到现在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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