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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病魔和药魔(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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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兄妹两个也是的,怎个一个病,另一个也病!”
蔡彩转着身子晃进来,一露面就用尖高的嗓子说话,但看到龙蓝采的目光就停住了。
“是呀,自小就是这样的!”
花流霜点头承认,接着否定蔡彩的高声嚷嚷,“这病最经不得吵,我刚把几个偷进来的孩子赶走!”
“这是邪气!吓走了邪物,想不好都不成!”
蔡彩得到了些底气,得到了撑腰人立刻看住龙蓝采大声地吆喝。
“好啦,嫂子,你回你屋看看落开从酒楼回来了没有!”
花流霜轻声曼语地叫她走。
“你们都去吧,我伺候人的时候多,喂东西我最拿手!”
蔡彩走过来抢了碗,接着拿了勺子在汤里抿了几下,乐呵呵地挖出点给飞鸟喂。
飞鸟的眼睛还会动,转了两下,努力地合上嘴巴,憋了好半天力气来下咽食物。
花流霜笑了笑,转过来站到一边人她上前。
蔡彩一边给说着话,一边把飞鸟的下巴推朝上,然后站起来使劲搅和下稀粥,斜着碗凑上去。
原来这就是她的经验,却是直接倾倒。
龙蓝采也是个急性的人,却也觉得这样吃无什么。
飞鸟的眼睛飞快地转着,想动手阻拦,浑身却不听话,只含糊地“啊”叫了一声。
花流霜也只是转个脸,便看到飞鸟的嘴巴里一下倒了半碗的粥,半稀半稠的粥水从嘴角下流。
“这儿子还是自个的好!”
蔡彩别有用心地回头笑笑说。
飞鸟开始受呛,接着痉挛,张着嘴巴吸吐气,浑身如同中邪般剧烈抖动。
花流霜大惊,夺了蔡彩的碗,推她到一边看。
飞鸟想咳咳不上来,胃中又抽搐,鼻腔中也辣味翻滚,眼泪都流了下来,接着又吐。
花流霜顾不得责怪两个毛手的人,又推了龙蓝采,拉倾飞鸟,探手抓他嘴巴里含着的食物,同时大声叫着龙蓝采去找胡郎中。
胡郎中还在外面煎药,听到了立刻过来,手忙脚乱地叫花流霜掐住人中,自个半爬上炕,垫着手敲后背。
接着,他的徒弟跨步如飞进来,在他的喊叫飞快拿了药箱,鞋也不脱就走脚上炕,摸出一根竿档在飞鸟身推。
龙蓝采愣愣地看着,颓然好久,回头看住连连问着碍事不的蔡彩,握手成拳,重重打在她脸上。
蔡彩尖叫一声,格不住后退几步,然后一屁股蹲在地下,鼻血立刻把脸出花,她生怕龙蓝采再打,嚎叫着爬起来奔出去。
痉挛持续了良久,飞鸟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天人之间几进几出,眼泪无端端地控制不住。
旁边的胡郎中边给他揉捏,边轻声说着:“放松!有异物卡在喉咙里就动动眼睛!”
飞鸟的情况终于转定,几人整理着吐的和倒的东西。
花流霜想在龙蓝采那替蔡彩说句话,可事儿过都过了了,又无从说起,否则便有替人讨公道的意思。
她叹了口气,把飞鸟窝在被子里,叫住其它人往外走。
出来后,花流霜想去看看蔡彩。
路过偏室时,她却在走廊里听到伯爷子在里面激动地说着话。
飞鸟的伯爷爷是她捎话来劝丈夫的,但她万万没想到,却恰恰相反。
“你要是回去,带上我好么?!”
老头说,他蹲对着门,满是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干瘪的嘴巴不受控制地颤抖。
“堂哥们愿意不?”
狄南堂偎在他身边问。
“管他们?!他们早忘了根在哪!恨这些兔崽子,他们竟然忘了本!做人却忘了本!”
老人哽咽着说。
他的声音酸酸的,竟然让花流霜有些难过。
“只怕你身子经不起路上的颠簸!”
狄南堂说,“你若有什么心愿,我回了老家办掉,不好吗?”
“受得,受得!我还能骑马放羊呢!”
老人执拗地说,几乎想证明一下给侄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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