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十九 章 各方反应（4/4）

烦的是财政，阁下。"他从公文包掏出泛黄的账本，纸页边缘卷着毛边，"央行金库的金砖和美金，连同值班行长在三个月前的暴雨夜消失了。现在收上来的地方税，只有爪哇岛和婆罗洲的顺利完成——派去苏拉威西的税务官，最后一封电报说在望加锡港看到穿黑袍的武装人员，之后就没了音讯。"老人突然提高声调："北极熊顾问建议推行国有化，把雅加达的纺织厂、三宝垄的糖厂全部收归国有，这样至少能应急半年！"

苏加诺沉默着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殖民地时期的总督府花园里，凤凰木正开得如火焰般炽烈。他突然转身，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苏门答腊不是肿瘤，"总统的目光扫过众人，黑眸里燃着异样的光，"是毒疮。"他抓起桌上的黄铜镇纸，重重砸在东南亚地图的苏门答腊位置："暹罗人用了二十天，从清莱杀到董里府，二十万教胞倒在湄公河边，可联合国连份谴责声明都没发。"镇纸在地图上划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现在该轮到我们了。就用'清理内部叛徒'的名义，告诉全世界：这是印尼的内政！"

会议室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吊扇转动的嗡嗡声。哈达副总统将半截香烟按灭在烟灰缸，腾起的青烟模糊了他的表情："阁下，您确定要...这么做？"

苏阿若没有回答，只是从胸袋掏出镀金钢笔，在便签纸上沙沙写下几行字。当他把纸推到桌心时，所有人都看到那行用印尼文写就的短句——"对于毒疮，唯一的疗法是手术刀。"总统的戒指在灯光下闪过冷光，如同即将出鞘的刀刃。

“苏阿托，给你60万人，一年内只留土地和爪哇人。”

“保证完成任务”。苏阿若道

“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