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酒吧（2/2）

致死，没想到你活下来了，而且...脱胎换骨。"

许言翻看后续文件，心跳加速，报告显示，"服药"后的GH-217各项指标突飞猛进，不仅身体素质达到顶尖水平，连认知能力也大幅提升，但只有他知道真相——不是药物起了作用，而是这具身体换了一个灵魂。

"从废物到武器，很戏剧性的转变。"琴酒抽出一张最新照片，上面是许言在篮球场上的身影，眼神锐利，动作矫健，与实验初期的照片判若两人。

"所以呢？"许言放下文件，"组织现在想怎样？回收实验品？"

琴酒罕见地轻笑一声："组织欣赏有价值的资产，加入我们，你可以保留学生身份作为掩护，定期接受测试，执行特定任务。"

这是个诱饵，许言心知肚明，但在这个世界，他确实需要一个身份，一个立足点。而黑衣组织，尽管危险，却能提供他需要的资源和保护。

"条件？"他冷静地问。

"服从命令，定期汇报，以及..."琴酒顿了顿，"证明你的价值。"

许言轻笑一声："前两条可以商量，最后一条现在就可以证明。"

车内气氛骤然紧张，伏特加的手悄悄移向腰间，但琴酒抬手制止了他。

"我欣赏你的自信。"琴酒说，"今晚先带你熟悉一下组织。"

保时捷驶入东京的地下世界，那里灯光昏暗，人影绰绰，与白天的繁华截然不同。

酒吧名叫"乌鸦巢"，隐藏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深处，推开厚重的木门，喧闹声和烟酒味扑面而来，十几双眼睛在许言进入的瞬间齐刷刷望过来，有好奇的，有敌意的，更多的是评估——一只新乌鸦能飞多高？

"各位，这是新成员。"琴酒简短宣布，"代号'幽灵'。"

一阵窃窃私语在吧台周围蔓延，许言无视那些目光，径首走向吧台，要了一杯威士忌。

"哟，这不是高中生吗？"一个染着金发的男子凑过来，满嘴酒气，"组织什么时候开始收童工了？"

许言抿了一口酒，没有理会。

"听说你一来就拿到了代号，"金发男不依不饶，"该不会是老大的小情人吧？"

酒吧里爆发出一阵哄笑，琴酒站在远处冷眼旁观，显然想看看许言如何应对挑衅。

许言放下酒杯，缓缓转身，他今天扎起了长发，完整露出的面容在昏暗灯光下美得近乎妖异。

"三秒。"他轻声说。

"什么？"金发男没听清。

"我数三秒，你收回那句话。"许言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酒吧安静下来，"一。"

金发男大笑："你以为你是谁——"

"二。"

"小鬼，信不信我——"

"三。"

许言动了，他的动作快得几乎留下残影——一手按住金发男的后脑，狠狠砸向吧台，砰的一声巨响，木质吧台裂开一道缝隙，金发男满脸是血，发出痛苦的呻吟。

酒吧瞬间鸦雀无声，许言松开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仿佛刚才只是拍死了一只苍蝇。

"还有人要发表意见吗？"他环顾西周，声音平静得可怕。

没人敢动，金发男被同伴搀扶起来，满脸是血，眼中充满恐惧。

琴酒从阴影中走出，嘴角带着满意的弧度："欢迎加入组织"

许言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感受着液体滑过喉咙的灼烧感

回程的车里，琴酒递给他一部新手机和一把枪："第一个任务，三天后，目标资料会发给你。"

许言接过武器，熟练地检查弹匣，上膛，动作行云流水，这具身体的肌肉记忆正在与他的灵魂完美融合。

"关于GH-217实验的其他受试者，"他最后问道，"还有活着的吗？"

琴酒望向窗外飞逝的街景："只有一个，代号'医生'，现在是组织的首席科研官。你会见到他的。"

保时捷停在许言的公寓楼下，夜己深，整条街安静得能听见树叶摩擦的声音。

"最后一个问题，"许言下车前转身问道，"为什么给我代号'幽灵'？"

琴酒摇下车窗，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因为你不该存在，却真实地站在这里。既非生者，也非死者——就像幽灵一样。"

这句话在许言脑海中回荡，首到他躺在床上，依然无法摆脱其含义，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流淌进来，照亮了他手臂上那个几乎不可见的疤痕——GH-217。

他是谁？是现实世界的普通雇佣兵？还是这个世界的实验体杀手？亦或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某种存在——一个不该存在的幽灵？

许言闭上眼睛，让黑暗吞噬所有疑问，三天后，他将迎来第一个任务，而在那之前，他还有学校的日子要过，还有毛利兰的关心要躲避，还有工藤新一的调查要应对。

但此刻，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他允许自己短暂地脆弱一下，像个普通人一样困惑、恐惧、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