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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王又见王(1/2)
西门庆这才想起挽娥送的香囊,还歪歪扭扭地掛在腰带上。·w-e.n·x~u\e!t¨x?t-.*c`o\www.刚要开口解释。
柳蘅芜指尖已揪住香囊穗子,丹凤眼冒火:“好哇登徒子,这几日不归,原是和哪个狐媚子勾搭上了!还敢说自己清白!连人家香囊都贴身戴上了?”
西门庆头都大了,忙不迭去掰她揪著穗子的手:“误会啊!这是知寨妹妹挽娥送的,今日离寨时硬塞给我的——”
“呸!”
柳蘅芜抬手掐他胳膊,指甲虽尖却没真用力,“家妹妹?为何偏偏要送你香囊?必是你趁我不在,哄骗哪家姑娘家的定情信物!”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陡然发颤,眼尾又泛起薄红。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西门庆急得直冒汗,忙把荣妹妹送香囊的原委竹筒倒豆子般说了:
“鲁提辖得了个老虎纹样的,秦统制拿的是狼牙棒帕子,每个弟兄都有份!那比目鱼绣得歪七扭八,我原想推辞,可人家姑娘家的面子薄,总不好驳了她……”
柳蘅芜听他说“每个弟兄都有”,掐人的手鬆了松,却仍捏著香囊不放,丹凤眼凑近细瞧那歪豆子似的鱼眼睛:“既是隨手送的,怎的偏给你绣比目鱼?大官人可知道这纹样的讲究?”
西门庆心说这还能有什么讲究,
不过就算有难不成他还能承认?
於是显出一脸懵懂:“不过两条胖头鱼在水里扑腾么?能有什么讲究?”
“夯死了!”
柳蘅芜突然扑哧笑出声,秀气指尖戳他额头,
“比目鱼向来象徵忠贞爱情,须得两只眼睛长在一侧,两两相傍才能游水。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那家妹妹看似憨笨,倒会藏心思呢。”
说著忽然板起脸,扯下他腰间的香囊甩在桌上,
“既是別人送的,便不该掛在腰间显眼处。明日我亲自给你绣个新的,要绣那並蒂莲,瓣上再缀些金线,省的你这登徒子再去沾惹草!”
这刁蛮小娘子!
毕竟是自己不辞而別理亏在先,西门庆还能怎么办,只能点头。
又试探问道:“那这香囊且先收——?”
还未说完,柳蘅芜已揪住他耳朵:
“谁说要收?既是知寨妹妹的心意,便掛著吧。只是我绣的那个,你须得日日戴在最外头,比这破香囊显眼十倍!”
西门老爷也是对这打不得骂不得的女人没了脾气。`幻\想/姬_ _更+新_最?全!
趁她鬆手时揉了揉耳朵,忽见她转身往屋里走,裙摆上还沾著桂糕渣,忙跟上两步:
“消气了?”
“谁生气了!”
柳蘅芜回头瞪他,却见他腰间空荡荡的,又补了句,“明日便去绸缎庄挑料子,我要亲自选那鹅黄缎子,配絳红丝线——”
话到此处,忽然想起一事,猛地转身,
“对了,你那日送那黄毛丫头去医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个妇道人家,怎的找上了你这大官人?”
西门庆见她又提李瓶儿,心知躲不过,便把子虚与李瓶儿的渊源简略说了:
“那李瓶儿原是子虚的青梅竹马,前些日子在街上被无赖纠缠,正巧被我撞见,顺手救了她。后来子虚认我做结拜兄弟,她便常来府上走动……”
当然適当略去了一部分,都是为了家庭和谐。
“哦?”
柳蘅芜挑眉,指尖摩挲著鬢边歪了的簪子,“既是结拜兄弟的心上人,怎的偏劳你护送?莫不是那子虚没担当,倒让你这大哥出头?”
西门庆见她语气鬆快,亦正气凛然道:“你这妇人莫要编排,那李瓶儿性子端庄,与我並无半分纠葛!”
“既是端庄女子,改日我便去会会她。”
柳蘅芜被眼前人逗得展顏一笑,上前挽住他胳膊,指尖悄悄勾住他袖口,
“难得有个姐妹,我正愁没人说话呢。你须得亲自作陪,可別躲懒。”
她自然有她的打算,眼见著这登徒子身边的女子越来越多,她也生出股危机感。
和那李瓶儿结成姐妹,也方便亲自盯著李瓶儿,免得她和西门庆生出事端。
西门庆见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心里隱隱不安。
这姑奶奶又要搞什么么蛾子。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行得正坐的直,正好让李瓶儿和柳蘅芜见一面,断了她的小心思。
“既是如此,改日备下宴席便是。”
“宴席多生分?”
柳蘅芜仰头望著他,鬢边簪子终於“啪嗒”掉在地上,“明日便去邀她来府上,送两匹蜀锦作见面礼,再让厨房蒸些桂糕——”
说到桂糕,忽然想起自己刚才砸他的半块,耳尖一红,忙转移话题,“你且说说,那李瓶儿生得与我相比如何?”
西门庆见她又开始胡搅蛮缠,索性眉眼一挑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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