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行动失败（2/2）

脱手飞出。下一秒，三西个体重超过两百斤的壮汉己经叠罗汉一样压在了他的身上，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他的手腕。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面瓜被死死按在地上，脸上却没有任何失败的沮丧。他反而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了。

“啪。”

一声轻微的脆响从他口中传出。

下一秒，整个棋牌室的灯光猛地闪烁了一下，瞬间熄灭。所有人的手机屏幕、执法记录仪、包括张永发领口那个针孔摄像头传回指挥中心的信号，全部中断。

一颗藏在臼齿里的微型电磁脉冲炸弹。

黑暗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张永发看着被带进审讯室，依旧一脸平静的面瓜，知道自己抓到的，是一条远超预料的大鱼。

他没有立刻上报，而是做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决定。

他挥手让其他人全部出去，审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我不会问你的名字，你的代号，你的组织。”张永发拉开椅子，坐在面瓜对面，语气平淡得像在拉家常，“我只想让你看点东西。”

他将一个平板电脑推了过去。屏幕上，是一份伪造得天衣无缝的档案。

档案的主角，是一个正在法国读小学的亚裔男孩，照片上的他笑得很灿烂。档案详细记录了他的学校、住址、监护人信息，甚至是他最喜欢的冰淇淋口味。

面瓜的瞳孔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收缩。

“很可爱的孩子。”张永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敲在面瓜的心上，“听说巴黎最近不太平，街上很乱。这么漂亮的孩子，一个人上下学，万一……遇到点什么意外，那就太可惜了。”

这不是审讯，这是威胁。用他最擅长，也是最不齿的方式。

面瓜沉默了很久，久到张永发以为他会选择玉石俱焚。

“你想让我做什么？”面瓜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很简单。”张永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给你的老板，发一条消息。”

他把一张纸条放在桌上。

“告诉他，刺杀失败，目标身边的防护力量超出预估，你己经暴露，准备撤离。告诉他，宝平固若金汤，短期内，接走他家人的可能性为零。”

面瓜看着那张纸条，又看了看张永发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他忽然明白了，眼前这个警察，和他那个远在天边的老板，是同一种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唯一的区别是，一个在阳光下，一个在阴影里。

他闭上眼，点了点头。

当那条加密信息，通过一个隐秘的渠道发送出去时，张永发知道，这场横跨半个地球的棋局，他暂时扳回了一城。

他斩断了张拓伸向宝平的那只手，并逼着他，不得不将目光，投向一个更遥远、也更复杂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