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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被迫的“原谅”与带薪休假(1/4)
贺斯年立马打电话给家庭医生。·2.8-看′书?网` ·更,新¢最~全^
家庭医生来得很快,是个面容和蔼、头发花白的老先生,提着标志性的黑色医疗箱。他被张妈引着,首接上了二楼苏意绵的房间。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壁灯。苏意绵被贺斯年安置在宽大的床上,身上裹着厚厚的、干燥柔软的浴袍,湿漉漉的头发被一条干毛巾勉强包着,整个人缩在蓬松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和因为疼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她像一只受惊后又被强行塞进温暖巢穴的雏鸟。
贺斯年就站在床尾不远处的阴影里,背对着灯光,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沉默。
他换掉了那件被打湿的羊绒衫,穿着一件深色的家居服,周身那股浴室里失控的戾气己经敛去,恢复了惯常的冷硬轮廓,只是紧抿的薄唇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冷峻,昭示着他心情的恶劣。
老医生动作麻利而轻柔,一边询问着苏意绵摔倒时的姿势、疼痛的具体位置,一边戴上手套进行触诊。
当他带着专业力道的手指按在苏意绵的尾椎骨附近时,她痛得倒抽一口冷气,身体猛地一缩,眼泪差点又飙出来。
“嘶——!”
“这里疼得厉害?”老医生眉头微蹙,又检查了她的手臂和脚踝。
苏意绵咬着唇,含着泪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嗯…还有手肘……”
贺斯年站在阴影里,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目光沉沉地锁在老医生的动作上。
一番细致的检查后,老医生脱下手套,转向阴影里的贺斯年,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贺先生,苏小姐的情况不算太严重。尾椎骨轻微挫伤,软组织有些损伤,手肘和臀部有淤青。骨头没事,也没有伤到神经。”
苏意绵闻言,悄悄松了口气。贺斯年紧绷的下颌线似乎也缓和了微不可察的一丝。
“但是,”老医生话锋一转,看向苏意绵,带着长辈般的叮嘱,“挫伤和软组织损伤恢复需要时间,尤其尾椎这里,坐卧都会受影响。建议卧床静养,尽量减少活动,至少两周。
我开些外敷的药膏和内服的消炎止痛药,按时用。这两周内,绝对避免久坐和剧烈活动。”
“两周?!”苏意绵惊呼出声,也顾不上疼了,挣扎着就想坐起来,“不行!我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老医生温和但严肃地打断她,“现在不养好,落下病根,以后更麻烦。听话,好好休息。”
“可是……”苏意绵急得眼眶又红了,下意识地看向阴影里的贺斯年,带着求助和委屈。两周不上班?她才刚转正!王丽娟刚被处理掉,部门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两周的空白期,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
贺斯年接收到了她的目光,却没有任何表示。
他只是对老医生微微颔首:“有劳张伯。药方给张妈。”
老医生点点头,留下医嘱和药膏,又叮嘱了几句饮食起居的注意事项,便由张妈送了出去。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两人。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膏气味和一丝无声的紧绷。
苏意绵看着贺斯年依旧沉默地站在阴影里,想到这两周不能上班的焦虑,再想到自己这飞来横祸的根源——全是因为他!一股邪火混合着委屈和迁怒,瞬间冲破了理智的闸门。
“都怪你!”她猛地抓起一个柔软的枕头,朝着贺斯年站的方向狠狠砸了过去!枕头软绵绵地落在他脚边的地毯上,毫无杀伤力,却充满了控诉。
贺斯年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枕头,眉头蹙起,终于抬眼看向床上那个像只炸毛小猫的女人,眼神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和……无语?
“怪我?”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z¨h′a~o-x^s·.?n\e/t`
“不怪你怪谁!”苏意绵眼圈通红,声音因为激动和疼痛而发颤,“要不是你!在客厅里!对我说的那句‘原谅’那么冷淡!那么敷衍!我……我怎么会洗澡的时候心不在焉!怎么会胡思乱想!怎么会踩到肥皂摔倒!”她越说越气,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逻辑链无比清晰,“都是你的错!贺斯年!都是因为你不回应我!害我分心!”
她像个不讲道理的孩子,把所有的过错一股脑地推到对方身上,只为了宣泄此刻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不适。
贺斯年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颊和那双瞪得溜圆、盛满了委屈和控诉的眼睛,听着她这番荒谬绝伦、却又带着点可怜巴巴的指责,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纵横商场,杀伐决断,面对再复杂的局面也能冷静分析,运筹帷幄。
可面对眼前这个摔了一跤、疼得龇牙咧嘴、还蛮不讲理把责任全推给他的小女人,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词穷。
这也能怪到他头上?
他沉默了几秒。深邃的眼眸里,那丝无语几乎要凝成实质。
他抬手,疲惫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这小东西的逻辑……真是清奇得让人头疼。
就在苏意绵以为他又要用那种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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