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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被迫的“原谅”与带薪休假(2/4)
人的沉默应对她时,贺斯年放下了手。
他向前走了两步,高大的身影脱离了阴影,站在了壁灯柔和的光线下,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那眼神复杂极了,有无奈,有忍耐,还有一丝……认命般的妥协?
“好。”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被迫营业般的僵硬,“知道了。”
苏意绵一愣,没想到他居然认了?
紧接着,贺斯年薄唇微启,用一种极其平板的、毫无感情起伏的语调,清晰地吐出几个字:
“谢谢你的原谅。”
轰——!
苏意绵的脸颊瞬间爆红!像被丢进了滚烫的蒸笼!
他!他居然!把她那句冲动的、自以为是的“原谅”,用这种公事公办、如同念台词般的语气说了出来!还是在这种她无理取闹之后!这哪里是感谢?这分明是比讽刺更可怕的回应!是在用最首接的方式告诉她:你的“原谅”有多幼稚,多不值一提!
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刚才那股无理取闹的气势瞬间被击得粉碎,只剩下恨不得原地消失的窘迫。
贺斯年看着她瞬间从张牙舞爪变成鹌鹑的模样,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不可察的涟漪。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到窗边的沙发旁,拿起自己的手机。
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和不容置疑,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
“孙卓。”
“通知财务部总监。”
“苏意绵意外受伤,医生诊断需静养两周。”
“这两周按带薪病假处理。工作交接好。”
“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打扰她休养。”
“带薪病假”西个字,他咬得格外清晰。
说完,他利落地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沙发上。
然后,他转过身,目光再次投向床上那个把自己几乎缩进被子里的鸵鸟。
“听到了?”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两周,带薪。躺着。”
苏意绵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心里更是五味杂陈。羞愤、窘迫、还有一丝……因为那句“带薪病假”而悄悄冒头的、不合时宜的安心?
她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不对!这明明就是被迫休养的牢笼!还是带薪的!
贺斯年不再看她,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离开。,w?d-s-h,u`c^h·e.n·g,.\c¢o/m~
就在他即将拉开门的那一刻,一个闷闷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别扭和一丝残余的倔强:
“喂!”
“虽然你态度很恶劣……”
“但我刚才说的原谅……还是算数的!”
贺斯年开门的动作顿住了。他没有回头,只是那搭在门把手上的修长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光影在他冷硬的侧脸上投下深邃的轮廓。
几秒钟的沉默后。
“嗯。”一声极低、极淡的回应,从门口传来。
随即,是门被轻轻带上的“咔哒”声。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苏意绵一个人,裹在柔软的被子里,身体某个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脑子里却反复回响着他那句毫无诚意的“谢谢你的原谅”和自己最后那句强行挽尊的“算数”。
她懊恼地把头彻底埋进被子,发出一声闷闷的哀嚎。
这该死的、带薪的、充满尴尬的休养周!才刚刚开始!
带薪病假的“牢笼”生活,在疼痛的底色上,硬生生被苏意绵涂抹上了一层恃宠而骄的油彩。
尾椎骨的钝痛让她每一次挪动都如同受刑,下床去洗手间更是成了一场需要心理建设的远征。
白天还好,张妈会及时出现,小心翼翼地搀扶她。
可到了晚上,偌大的别墅安静得如同沉入深海,只有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
身体的疼痛和独处的无聊,混合着心底那点因为贺斯年那句被迫的“谢谢原谅”而滋生的、微妙的底气,让她生出了作妖的念头。
第一次电话响起时,贺斯年正在书房处理一份涉及数亿美金的跨国并购案关键文件。
手机屏幕在寂静的书房里突兀地亮起,显示着“隔壁房间”的内线号码。
他蹙眉,指尖在冰凉的触控板上顿住,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
“喂?”他的声音带着被打断工作的冷意。
“贺斯年……”电话那头的声音又软又糯,还带着点委屈的颤音,“我想去洗手间……动不了,好疼……”
贺斯年捏了捏眉心,沉默两秒,起身。推开隔壁房门,苏意绵裹着被子,只露出小半张脸,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他没说话,走过去,掀开被子,动作算不上温柔,但手臂穿过她腿弯和后背时,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稳固力量,将她稳稳抱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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