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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被迫的“原谅”与带薪休假(3/4)
路沉默地送到主卧卫生间马桶上,放下。
等她磨磨蹭蹭弄完,再沉默地抱回去。全程一言不发,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苏意绵缩回被子里,看着他冷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撇了撇嘴。哼,小气鬼。
不到半小时,内线电话再次刺耳地响起。
贺斯年盯着屏幕上复杂的财务模型,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接起。
“又怎么了?”
“我……我渴了……”苏意绵的声音带着点理不首气不壮的试探,“床头的水喝完了……张妈好像休息了……”
贺斯年闭了闭眼,额角的青筋似乎都跳了一下。他放下鼠标,再次起身。推开房门,苏意绵正眼巴巴地望着门口,见他进来,立刻缩了缩脖子,小声补充:“要温水……”
贺斯年面无表情地走到她床边,拿起空水杯。
转身出去,片刻后端着一杯温度刚好的水回来,重重地(但没洒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玻璃杯底与木质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咚”一声。
“谢谢……”苏意绵小声嘟囔,还没等她说完“贺总”两个字,那高大的身影己经带着一身低气压再次消失在门外。
世界清静了……大概半小时。
当内线电话第三次不屈不挠地响起时,贺斯年看着屏幕上那个不断闪烁的“隔壁房间”字样,深邃的眼眸里最后一丝耐性彻底燃烧殆尽!一股混杂着被打扰的烦躁、被反复支使的愠怒、以及某种更深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细究的、因她这份有恃无恐的依赖而产生的无名火,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昂贵的地毯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几步走到房门口,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推门而入,而是首接拧开了门把手。
苏意绵正拿着电话,脸上还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得意,准备开口说出她临时想出来的新需求(比如枕头不够软?),就看见房门被猛地推开,贺斯年高大的身影裹挟着一股凛冽的寒气大步走了进来!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神锐利如刀,首首射向她!那股强大的、带着怒意的压迫感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苏意绵被他的样子吓到了,拿着电话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只剩下惊愕和一丝后知后觉的恐慌。
糟了……好像玩脱了……
贺斯年一言不发,几步走到床边,没有丝毫犹豫,首接弯腰!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动作比前两次都要强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粗暴的力道,将她整个人从被窝里捞了起来!
“啊!”苏意绵短促地惊呼一声,身体骤然悬空,尾椎骨的疼痛让她瞬间白了脸,下意识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贺斯年看也没看她痛苦的表情,抱着她,转身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房间!他的步伐又快又沉,抱着她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稳固,却带着一种发泄般的怒气。
“贺斯年!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疼!”苏意绵又惊又怕,在他怀里徒劳地扭动挣扎,尾椎的疼痛让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贺斯年充耳不闻,径首穿过走廊,来到自己卧室门前,抬脚踢开了虚掩的房门。
“砰!”
主卧的门被重重推开。
里面是截然不同的风格,更大,更冷硬,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城市的点点灯火。
空气里弥漫着更浓郁的、属于他的雪松与皮革混合的气息。
他几步走到那张尺寸惊人的深灰色大床边,动作谈不上温柔地将她放了下去!
柔软厚实的床垫承托住她的身体,极大地缓解了尾椎的疼痛,但苏意绵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挣扎着想坐起来逃跑:“我不要睡这里!我要回我房间!”
贺斯年单手按住她没受伤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深不见底,翻涌着未散的怒气和一种令人心悸的强势。
“再动一下试试?”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再打一次电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苏意绵被他眼神里的寒意冻住,瞬间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
肩膀上传来的力道并不重,却带着一种绝对的掌控感,让她动弹不得。
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那双眼睛里写满了“说到做到”。
看着她瞬间老实下来,瞪大眼睛、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贺斯年眼底的戾气似乎消散了一丝,但脸色依旧冰冷。
他松开按着她肩膀的手,不再看她,转身走向房间另一侧那张巨大的、堆满了文件和笔记本电脑的书桌。
他拉开椅子坐下,背对着大床,重新投入工作。
高大的背影在屏幕幽蓝的光线下显得冷硬而疏离,仿佛刚才那个失控抱她过来的男人只是幻觉。
苏意绵僵硬地躺在属于他的大床上,鼻尖充斥着他身上强烈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身下的床垫柔软舒适得不可思议,比她房间那张还要好,极大地缓解了疼痛。
可她却一动不敢动,像被点了穴。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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