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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魏晋南北朝佛教史(5/8)
)入长安,弘传禅术之学,后与慧观等四十余人离长安南游,受庐山慧远之请,译出《达摩多罗禅经》。另在建康道场寺译出《六十华严》、《大方等如来藏经》,与法显合译《摩诃僧祇律》、《大般泥洹经》等。
[17]僧伽提婆,北印度罽宾国人,为有部毗昙学大家。前秦建元年中(365—384)远来长安。与竺佛念共译《阿毗昙八犍度论》二十卷,与法和等共译出《阿毗昙心论》,并改定昙摩难提曾译出的《中阿含经》及《增一阿含经》等。未久,应慧远之请,至庐山,再译《阿毗昙心论》四卷及《三法度论》二卷。
[18]《沙门不敬王者论》是论述沙门不须礼敬君王的理由。该书从第一“在家”、第二“出家”两篇中论述佛教出家的本质,是超越世俗生活;第三论“求宗不顺化”,谓求佛道者,不应随顺世俗;第四论“体极不兼应”,谓体得佛法者,不应再顺应世俗;第五论“形尽神不灭”,谓肉体终将一死,而精神永不灭绝。
[19]道生(355—434),即竺道生,礼竺法汰出家。十五岁即登讲座,虽宿学名士,莫能抗敌。后入庐山幽栖七年,师事慧远,博研经论。复至长安受鸠摩罗什之教,时称罗什门下四杰之一。后又南返建业,弘扬涅槃学,主张“阐提成佛”说。
[20]昙无谶所译四十卷《大般涅槃经》又作《北本大涅槃经》。系宣说如来常住、众生悉有佛性、阐提成佛等教义。道生初以法显的六卷《大般泥洹经》为蓝本,阐扬佛性思想,唯此经虽主张众生皆可成佛,而一阐提“无佛性”,道生反对此说,提出“一阐提皆可成佛”论,而遭到佛教界的责难,直至北本《大般涅槃经》南传,证明其所说无误,众皆叹服其“孤明先发”的远见。
[21]慧观,后秦弘始三年(公元401年),鸠摩罗什入关中,曾从罗什受学。师风神秀雅,思入玄微,时人有谓:“通情则生(道生)、融(道融)上首,精难则观(慧观)、肇(僧肇)第一。”后至庐山,深服慧远的高风。南北朝时,与慧严、谢灵运等人参与《南本涅槃经》的译作,又制《涅槃经序》。
[22]法显(约337—约422),于隆安三年(公元399年),与同学慧景、道整、慧应、慧嵬等,往天竺求法,时年六十顷。前后凡十余年,经三十余国,携回许多梵本佛经。后至锡兰(今斯里兰卡)二年,经由苏门答腊,于义熙九年(413年)归国。而于道场寺与佛驮跋陀罗合译《摩诃僧祇律》、《大般泥洹经》、《杂藏经》、《杂阿毗昙心论》。师又将各国所见闻的风俗、地理、宗教等,撰着成《佛国记》,为后世研究中亚与印度者提供了重要史料。师在佛教史上不唯地位崇高,在留学史上的贡献亦颇卓著。
[23]根据唐朝法琳的《辩正论》卷三所载,东晋及南北朝的寺数及僧尼数如下:(一)东晋:寺院一千七百余座,僧尼二万四千人。(二)南朝:宋,寺院约二千座,僧尼三万六千人。齐,寺院二千余座,僧尼三万二千余人。梁,寺院二千八百余座,僧尼约八万三千人。陈,寺院一千二百余座,僧尼三万二千人。(三)北朝:元魏,国家大寺四十七座,王公贵族五等诸侯寺八百三十九座,百姓造寺三万余座,总度僧尼二百万人。由此可见南北朝时,寺院僧尼急遽增加的情形。
[24]道生提倡涅槃佛性学,风行于南朝,“如来常住”、“真实不空”的佛性说,是属“真常妙有”系。另有成实、三论、法华学派的性空学者,大多兼治涅槃,是为“真空妙有”系。在北朝则以楞伽唯心为主的禅宗较为盛行,地论学派亦以真常唯心为本,阐述“三界唯心”,故属真常唯心系。综观南北朝佛教,南朝以真常妙有为主,北朝则以真常唯心为主。
[25]道猷为道生的弟子,法瑗为慧观的弟子。刘宋文帝欲解道生所主张的顿悟义,于是邀请二师入宫宣讲,受到文帝崇仰。武帝即位后,亦延二师入殿说法。
[26]慧琳为道渊的弟子,学通内外典,与谢灵运及庐陵王刘义真交往密切。宋文帝时,庐陵王荐之于文帝,时与议论国家政事,故有“黑衣宰相”之称。
[27]求那跋陀罗(394—468),中印度人。刘宋元嘉十二年至广州,文帝遣使迎入建康祇洹寺,从事译经工作。译有《胜鬘经》、《楞伽经》、《杂阿含经》、《大法鼓经》、《小无量寿经》、《过去现在因果经》等,共计五十二部一三四卷。又师广演大乘教法,世称“摩诃衍”。
[28]文宣王萧子良是齐武帝的次子。奉佛虔诚,自号“净住子”,所尊崇的高僧有:玄畅、僧柔、法度、僧祐、宝志等多人,故《南齐书》卷四十云:“招致名僧,讲说佛法,造经呗新声,道俗之盛事,为江左所未有。”
[29]梁武帝以前,僧侣尚无素食的规定,武帝决心改制素食,连续写了四篇《断酒肉文》,又请当代高僧名流论辩,赞成素食者占大多数,由此打开中国僧侣茹素的制度。
[30]是梁武帝为超荐皇后郗氏所制的慈悲道场忏法。依据《释氏稽古略》卷二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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