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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二十五(1/3)
二十五
马桂花让大家在远处等着,自己先行走进李樵夫粮栈。
柜台内有个穿长衫,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见进来一位修女,连忙一瘸一拐地迎出柜台:“请问,您有何需要?”
“老板,有黄米吗?”马桂花问。
“有,您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在哪提货?”
“东江城内。”
老板忙将马桂花让进里屋:“同志们到了吗?”
“在外面。”
“快接进来。”
马桂花返身出去,片刻,郑凯力带着大家鱼贯而入。
李樵夫关上店门,没等介绍,郑凯力和李樵夫就拥抱到一起。
“老郑!”
“老李!”
原来,李樵夫和郑凯力是一对患难与共的战友,当年抗联转战长白山的时候,李樵夫是机枪手,郑凯力是班长,在一起相处五年,兄弟情深,后来李樵夫左退受伤感染,因无药医治,被迫锯掉。郑凯力奉命将他送回老家,接洽了组织关系,将自己的两块银元留下,又去追赶部队了。
李樵夫惊喜的把郑凯力一把抱住:“兄弟,咱又见面了!”潸然泪下。
郑凯力欣慰地说:“真没想到,这么巧!”郑凯力也感慨万千。
马桂花笑着将二人分开,说待会儿再叙旧,把塔利斯杰夫作了介绍。
“我的任务是?”李樵夫问。
“请你想办法,把我们送出新京,往南边去。”马桂花说李樵夫说正好明天他要去四平送一车货,几个人可以化装成装卸工坐他的粮车走。
郑凯力担心路上的盘查。
李樵夫说:这些年在道上交了一些朋友,检查站都打点的很熟。
郑凯力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一行,是关东军特高课全力追捕的对象,必须绕过任何检查。
李樵夫点点头:难怪全城戒严,原来是针对你们的。忽听门外有动静,大家立刻静默,机警地准备应对突发情况。李樵夫走到门口问:谁呀?门外一个声音低声说:有黄米吗?有,您要多少?有多少要多少。在哪提货?东江城内。李樵夫回头看郑凯力,郑笑着说,是老梁。
门一开,梁东山闪身进来,李樵夫一条腿躲闪不及,身体一晃,被梁东山一把拉住:哎哟,对不住,残疾?李樵夫笑笑:你手够快。梁东山一抬脚丫子:我脚也够快,你看,鞋都跑没了,脚丫子还在。李樵夫说:正好我这只脚的鞋闲着,一会儿给你。
李樵夫把大家让到后厢房,将妻子甄大脚做了引荐,说晚上让大家吃顿热乎饭。
甄大脚是个梳短发,身材高挑的中年妇女,是个很精干的人。
夜晚。大家挤在一个炕上和衣而眠。
郑凯力,李樵夫,庄世贵在地图上研究明天的行动路线。
塔利斯杰夫和鲁达飞两人都打呼噜,梁东山睡在他俩中间,震得睡不着,只好偷偷在鲁达飞的棉袄里,揪出些棉花塞住耳朵,勉强入睡。
马桂花甄大脚睡东厢。
马桂花难以入眠。他们冲出火车站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特务们手里拿着她的照片,塔利斯杰夫举着箱子,趁枪响混乱之际,迎面击倒那个特务,她的照片就在纷乱的脚下踩来踩去。马桂花似乎看见爹娘和二叔二婶,在经受敌人的严刑拷打,鬼子将烧红的烙铁按在娘的胸前……娘!她惊坐起来,眼泪止不住往下淌。
甄大脚被惊醒:姑娘,你怎么了?
马桂花抹一把眼泪说:我爸妈,还有二叔二婶出事了。说罢,抑制不住哭出声来。
李樵夫等人赶忙过来,听甄大脚一说,心情都很沉重,甄大脚劝她说:孩子,革命总会有流血牺牲,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坚强面对。
马桂花抬起头,擦干眼泪,走到郑凯力面前:“郑队长,我想请求终止我的任务,趁天还没亮,赶火车回去。”
郑凯力很认真地说:“小马同志,你现在回去会很危险。”
马桂花:“我爸我妈二叔二婶都被抓了,我不能不管他们,再说,我一个人调头北上,鬼子不会注意。”
李樵夫:“大侄女,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不可以鲁莽行事。”
马桂花哭着说:“我知道自己的任务和责任,可是,我该怎么办!”
甄大脚劝道:“你放心吧,我们会通过组织渠道把情况弄清楚,如果你的亲人们被捕了,组织上会想法营救的。”
马桂花忍不住扑倒甄大脚怀里呜呜地哭。
郑凯力:“小马同志,凡事不要总往坏处想,你父母都是老地下,他们会有自己的应对措施,要相信,对付鬼子,他们比咱们有经验。你稳定一下情绪,早点休息。”
众人离开。甄大脚继续安抚她。
第二天吃罢早饭,雇的运粮车来了,司机是自己人,一个多年从事地下工作的老同志。装完了粮食,一行人上了车,司机在后面把篷布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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