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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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面的理查德一组也是在扫描完整片区域后返回时发现了他们已身处与岛的其他部分隔绝的密室之中。系统做于此处的围堵更显隐秘。理查德他们所看到的前方并没有什么一样。但每向前推进一步都会感觉心跳严重减速，直至无法行进。阿战失去了耐心，他招唤来两把冲锋枪握在手里向前方无形的墙连续猛烈射击。阿影和阿新看到已经有所行动的阿战，也各自招唤武器加大火力，密集攻击。只有理查德按兵不动。以他较丰富的经验，这样的交火对于系统设置的墙是无法击穿的。这就象是系统和他们每个人共知的技巧，但系统的武力级别更高。除非找到系统错误，以击打它的薄弱之处，否则就只能等到其他组完成任务来寻找他们的时候，内外对向击穿。那样是更容易击穿的。但现在选择等待明显不合适。他招呼其他正在开火的三人来商议。

阿影和阿新收起武器召唤走向他。唯有阿战还没有停止，他已经把冲锋枪换成了机关枪，全火力攻击。系统的屏障也会随攻击而时时显示将裂开的局部烟尘，但立即又被系统修复，裂缝消失于无形中。此刻俘获阿战的，是一种正处于人生中最畅通无阻的阶段的少年人的不甘，对于遇到的阻碍并不会仔细思考，而是陷入一种人人都在嘲笑他的尊严受到挑战的错觉。虽然并没有谁在嘲笑他的尊严，因为人人都陷在自己的困境里，并没有闲工夫去嘲弄。阿战的年轻状态使他还不能很好地懂得，所有的嘲弄都带有其背后个人目的。而只有不带个人目的的嘲弄才涉及尊严，并没有那样的嘲弄。理查德自己是过来人，他也经历过那个畅通无阻的少年时代，所以他对阿战并未苛责。他甚至停顿在原地等着阿战开火到疲劳而停下。

之后他们聚在一起开会商量如何应对。理查德说，“我不会选择等待救援。我们务必找到系统错误以击打它的薄弱之处。困难是现在我们身处非常小的一个局部。而这个局部又经过深度开发，是岛上最不大可能隐藏系统错误的地方。而我们必需从中找到系统错误。”

阿新说，“要说系统错误，我还是相信这一小片区域也存在的。平日的感觉是要不遇到系统错误才比较难。”

阿影说，“那种前提是系统不刻意隐藏。系统现在一定会百般隐藏错误。”

阿战高声说，“我看我们应该一起攻击空中，跳出去。你都还没试过。”

理查德扯动了一下嘴角说道，“就试一试，我们一起冲击。”

理查德展开金属翅膀，用尽全力飞向空中，同时手里挥舞着剑刺向系统屏障。另外三人也同时全力起跳一起冲向空中。空中的障碍被高高冲出一个凹陷，但又立即弹回来，把四人重重弹到地上。试了几回后，他们知道这样不行，于是走上了扫描系统错误的路。这里的地域实在不大，而且又几乎全面开发，在系统的隐藏下，无论他们怎么扫描也找不到错误。情况很令人沮丧，四人有点失去斗志地坐在一起。

理查德突然看着那片民居缓缓地说，“我行走这世上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多的系统错误，始终是人。”他站起身坚定地向那片民居走去。另外三人交换个眼神，马上懂得了理查德的意思，于是跟上了理查德的步伐。

就在他们即将进入民居区开始扫描人的时候，身后的系统屏障打开了，声如裂帛，随风而散。已进入高度脱离正常世界的岛又旋上情况更无法捕捉的新高度。四人向岛心返回。

北面的一组三人凭经验和直觉就感受到了系统在什么时候关闭了他们身后返回的路。这并没有影响到他们三人按既定的计划有条不紊地扫描他们负责的区域。他们先以步行加跳跃的方式拉网式扫遍了整个一列丘林的地面区域。之后三人都展开了金属翅膀飞上空中进行拉网式扫描。完成扫描工作后，布鲁斯、克里斯、詹姆斯转而进行击破系统屏障的工作。

布鲁斯说道，“我们现在分区域摸清系统屏障的边界，各自感受一下屏障的强度和质地，把它记下来。再回到这里交换信息制定对策。”

克里斯说，“这一步很必要。这里是山区，系统的改写自由度比别的地方都要高。系统有可能会随时改变它的设置。

詹姆斯说，“这样隔绝的山区，我们不把系统设置记下来，系统改写连阻碍和成本都没有。”

于是他们把整列丘林划分为平均的三块，三个人每人负责一块去探查系统屏障的形状、强度、和质地。系统屏障基本是穹顶的形状，只是其随着山势蜿蜒有些不规则。三人都在自己的负责区域发力击打屏障以感受其质地和强度。笼罩于他们所在区域的系统屏障是透明坚固的质地，强度很高，在他们分别击打之下没有动摇和破裂的迹象。三人聚到一起交换信息后决定一起按顺序推进以发现系统屏障有没有缺口。他们一字排开向同方向飞行。边行进边激发手中的大火力冲锋枪寻找缺口。两番轮回下来，他们确定这屏障看来是没有缺口的。克里斯又飞上穹顶测了一下其与地面的距离，他发现穹顶在收紧之中，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来寻找突破。克里斯把这个情报告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