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觉醒（2/2）

？

你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haru（春）。

******

小鸟游春……应该没办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本来只是想近距离看着这几个家伙，以免他们翻车。

但是……怎么是他自己动手的呢？

那一瞬间，小鸟游春感到目眩神迷，自松山东信胸口涌出的血花，和萩原研二、伊达航不可思议的眼神，令他感觉到如坠地狱。

谁的尸体……谁的血液……今天是谁在他眼前……

痛苦像是电流，又像是绝望的歌，响流遍全身。

……不是我，斯皮尔图斯怏怏地说。

更何况，我会直接无视这几个家伙。

不是你，那是谁？！小鸟游春在颤抖，他不想去接受，现实，龟缩在心灵之地不肯出来。

我不会伤害他们，我不会杀人，我……不想成为被讨厌的人。

斯皮尔图斯的身影跨过心灵之地泾渭分明的分界线，出现在小鸟游春的身边。

他一针见血地点出：自欺欺人。

杀人的斯皮尔图斯，也是小鸟游春啊……

斯皮尔图斯的眼神冷淡而倦怠：早就说过了，接受自己是神经病这件事很难吗？

小鸟游春崩溃地抓着他质问：那刚才是谁杀了人？现在又是谁在控制着这具身体？

斯皮尔图斯堪称温顺地被他制服，任由小鸟游春的双手掐住他的脖颈：你忘了吗？还有系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