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赖着不走的司马徽（1/3）

很快后厨就做好了饭，韩萍和韩疏端着餐桌来到了屋里。餐桌还没放好，司马徽和胡昭就已经闻见了饭香蹿到了座位上坐好。等到司马徽看到了餐桌上丰盛的菜肴，便又开始嘟囔起可惜。韩超翻了个白眼，美食都堵不上你的嘴。

胡昭可管不了那么多了，已经在一旁狼吞虎咽地狂吃了起来。司马徽用筷子夹起一片羊肉，问韩馥：

“文节，你这羊肉切成薄片，是怎么把控热度让它刚好熟透的？难不成你家还藏了一个大厨？把铜锅用得炉火纯青的大厨？”

韩馥摇了摇头：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觉得和瑜儿给后厨打的那几口铁锅离不开关系。”

司马徽已经不惊讶韩超又搞出来了什么新东西，不过还是有些好奇韩超是怎么想到的，于是问韩超：

“瑜儿，为何你要用铁料来做锅呢？”

韩超张口就来：

“因为我看韩琉打铁的时候，铜料要比铁料变红变软的速度快很多，我就想是不是因为铜料吸收热量的速度比铁料要快。于是就做了铁锅，再加上厨师的煸炒手法。就可以把食材刚好熟透，既不会生，也不会糊。”

司马徽认同地点了点头，对韩馥说：

“还是瑜儿观察生活观察得仔细啊，我看过那么多次铁匠打铁制铜，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

等司马徽把这片羊肉放入口中之后，眯着的双眼猛然睁大。缓缓咀嚼，仔细品味。嘴里这片还没咽下，手上的筷子已经夹起了另一片羊肉。司马徽一片接一片地吃着葱爆羊肉，根本停不下来。等司马徽反应过来，盘子里的葱片和蒜片都被他吃得干干净净。司马徽看韩馥笑呵呵地看着他，顿时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

“瑜儿发明的这道菜是真的不错，很香嗯很香。”

扭头却看到胡昭正用烧饼擦着盘子，不由得又咳了几声。

————

众人吃饱了饭，韩馥带着司马徽和胡昭去搬行李安顿下来。韩超却思索起如何拉拢司马徽这个明晃晃的金字招牌，韩超记得在书上读过，庞统从南郡跑到颍川就为了拜访司马徽。虽然现在卧龙凤雏都还没出生，但把司马徽锁死在身边，他们不就会上赶着跑过来了吗。

思来想去韩超觉得现在最吸引司马徽的只能是竹纸了。可是，韩超虽然曾经在书上看过，但从来没有试验过。这种事情和石油化工不沾边啊。不过，韩超还是决定试上一试。叫来了韩疏，对韩疏说：

“韩疏，能帮我保密地执行一件事吗？”

韩疏犹豫说：

“主家那边也要保密吗？”

韩超摇摇头：

“不用，只要司马先生和前院那些人不知道就行。”

韩疏这才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于是韩超给了韩疏一张缣帛，让他记录下来：

“去砍些竹子和嫩竹，在后院的小池塘里泡一百日以上，直到竹子外面的青皮溶解。然后把这些竹子和石灰一起蒸八天八夜。蒸好之后，把竹子放入石臼捣烂成泥面，把被捣烂的竹泥倒进水槽里。用竹帘在水中荡料，在竹帘上附着成薄层。然后把竹帘扣在木板上，让湿纸落下，重复荡料和覆帘步骤，叠积千张后，在上面用木板压住，再在木板上压重物挤去水分。最后把湿纸逐张扬起，放在土砖砌成的烘干台上烘干，等干燥后，揭下保存好。”

韩疏一一记在了缣帛上，不过韩琉又问：

“少爷，石灰是什么？”

韩超拍了拍脑门说：

“就是烧石头或者蛤蜊壳之后的灰。”

“哦哦，少爷那不是叫白灰吗。”

“啊对对对，白灰。”

韩超说完便让韩疏去准备制作。不过韩疏又问了一句：

“少爷，你这是要造纸吗？可是纸这东西不是又贵又不好使的吗？”

韩超翻了个白眼说：

“我要的这些东西贵吗？无非多花一点时间而已。而且我这又不是蔡伦纸的配方。”

韩疏离开之前，韩超又再强调了一遍要保密。韩疏保证不会泄密，之后韩超才放心地让他离去。

————

次日清晨，韩超就被叫醒。吃过早饭韩超就被韩馥带到司马徽那里，司马徽正在室外布置桌子和椅子。只听司马徽说：

“瑜儿早啊，不过明天可要起得再早一些，一天之际在于晨，早读可是很有用的。以后每天早上我会带你学习各家的学说，之后会让胡昭教你写字。不要看胡昭大不了你几岁，胡昭的书法可已经略有小成了。跟着他可要认真学哦，不要荒废了你的天资。”

韩超点了点头。司马徽拍了拍说：

“那今天我们从《论语》开始学起，毕竟从武帝时起儒家便是朝堂上唯一的学说。如果瑜儿你想融合百家的思想，儒家便是你必须精通的学说。不然，你又如何说服那些儒士，认可你的思想。”

“好了咱们先看第一卷，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