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疑心（2/2）

过什么期望，为什么会失望呢？

苏衡不知道，苏衡的剑在柳长泽面前一寸停下：“那我问，临江许家灭门是不是你？”

柳长泽一愣，轻笑：“被发现了。是我。”他挪动下巴，换成托腮状，斜看着苏衡。柳长泽得承认没有一分拖泥带水，坦坦荡荡。

不心虚，不愧疚，仿佛今天吃了一顿饭一样简单自然。苏衡的心在跳，剧烈的跳动。他在心痛。

剑向前，距离柳长泽的眼睛不足半寸。柳长泽依旧气定神闲，苏衡的武功和他比谁高谁低不清楚。但是只要不是抵在皮肤上，根本伤不到柳长泽。

苏衡的声音在颤抖：“那么，在镜云山的日子，你的种种。也是你装出来的？”

柳长泽似乎没听清，片刻才给出迟来的回应：“是的。”的有些长。像是叹出一口气。又像是平平无奇的一句话。

苏衡察觉到自己被骗，陡然失去了全部气力。拿着剑的手垂下。剑尖传出一丝破空的声音。

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