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浩然劫神仙启意识流交易（2/2）

话，却有茅塞顿开之悟，显见这世间自以为高明的真修、佛修、儒修，都只是井底陋见罢了。”皇上难道在拍先生马屁？昊哥儿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

“我来自其他世界，妄自猜度之语若生启迪，也不过是他山之石、旁观者清而已。”先生倒是谦虚起来。

“今日请先生和昊哥儿前来，便是要了却这段因果。此处尘缘若了，离我渡劫飞升之日，便不会远了。昊哥儿和先生但有所用，便是拜相封王，也不在话下。”高深莫测的了却因果，听起来倒像是一桩简单的交易。

“这倒不是皇上能做得了主的。”先生淡然道，昊哥儿觉得好像在讨价还价。

“先生却也不卖我这草包薄面。当皇上也得先活命，当皇上也得受人欺负，当皇上也做不得自己的主，更做不了这天下的主。”这番说辞，昊哥儿是第一次听说，听到受人欺负四个字，顿时觉得有些同命相怜起来。

“校既直言，固有所请。”先生开始跩解说词，“昊哥儿，且代众生，跪拜恩贤。”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然万世之谋，亦必始于当下；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然汪洋之局，亦必积于小流。”先生的解说词一派庄严，昊哥儿正色敛容，对着校行三拜九叩大礼。

“校无福缘早逢先生，窝囊皇帝今日对这人世，竟生一丝留恋。”校坦然受众生礼，言语间竟流露出对昊哥儿的某种羡慕。

“请神仙启助昊，开天外始途；请人君启助昊，积人间小力。”先生昂然。

……

“人类全部的认知，始终于一个悖论。”这是昊哥儿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分辨不来出自二人何者之口。

后面的事情，昏睡中的昊哥儿全然不知，而具体的内容，就算是先生和皇帝启也并不明了。

先生的内存底层算法与皇帝启的潜意识直觉，以昊哥儿的神识为媒介，完成了海量的意识交流。

“若非此子天赋的神识异禀，此刻恐怕他早就烟消云散了。”皇帝启帮昊哥儿撩起一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恍惚间似乎看到了炅儿无邪的笑脸。

“让他再多休息一阵儿吧。”先生也已醒转，“昊哥儿的修炼，真的没有任何可能么？关于你的渡劫，我倒是构建了一个特解。”

或许，这是先生的又一桩交易。

……

“原来是用先生家的法子，早知道自己先试试就好了。”

“常人眼前的一步之遥，事实许是千里之外；常人心中的千里之外，原本或只一步之遥。”